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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退去自然是怕了那機弩,你看我們白天差點就著道,我看兩邊的後援將到,今天才掩旗熄鼓”嶽破點頭問道“這三夥人前幾日有沒遇在一起?”令狐沖點頭道“這兩夥人沒有遇見,但第三人卻是常常在後跟隨他們……好象也是華山輕功。”嶽破道“那一定就是內奸,林師弟呢?”令狐沖對嶽破這判斷深為滿意道“林師弟,每天都會來這一個時辰左右,別人看了也不傷他,看來都是想借他手找那劍譜,小師妹卻是第一次來。”
嶽破道“據我所知,魔教此次動用了一個壇主和最少一個省的精英,但看他們武功差的好遠。”令狐沖點頭道“這樣說應該是路上耽擱了。”嶽破嘆口氣道“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個搭配是最強,弄來弄去倒是最勢單力薄。”令狐沖道“總會有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就燒了這房子,總比落在魔教手中好的多。”嶽破忙道“不可,林師弟大仇能否親報系之在上,同門之情在側豈能畏難而退?”令狐沖拜服道“多謝小師弟提醒,我險些忘了此節,不過現在兩邊人看的都很緊,只怕還有暗哨,這如何是好?”嶽破無奈道“只能大家一起欣賞他倆打情罵俏。”林平之可能是因為有嶽靈珊相陪,雞鳴時分兩人才離開,魔教與另夥人暗哨仍舊互相僵持,嶽破和苦澀的令狐沖見此也不久留。
第二天早飯時,甯中則看四人眼睛紅腫,無精打采,奇怪問道“破兒,你昨夜去哪鬼混?”嶽破忙道“我與大師兄多日未見,徹夜一起。”甯中則點頭問道“珊兒,你怎也如此憔悴?”嶽靈珊有點吞吐道“我昨夜和林師弟一起…聊天。”嶽不群緩緩說道“此次乃是左盟主號令五嶽弟子保護平之家傳劍譜,免遭魔教搶奪,我與你娘商量過了,等事情一了回山就把你們事情辦了。”嶽靈珊滿臉通紅卻是欣喜道“爹……”林平之忙站起道“多謝師傅師孃厚愛,我定然不負你們期盼,好生對待師姐。”
幾家歡樂幾家愁,令狐沖卻是筷子都拿不穩當,面無人色心酸不已。嶽破呵呵一笑站起道“卻是恭喜兩位了。”林平之忙還禮道“多謝小師哥。”嶽破轉身對甯中則道“師傅,我那換洗衣裳被你們當了,我讓大師哥陪我去逛逛,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甯中則點頭拿了二兩銀子道“師太交代,你過於奢華,這二兩銀子算是你這月例錢,你先拿去。”看著自己師傅古怪的笑容,嶽破比令狐沖還心酸,咬牙接了過來。嶽不群笑說“破兒,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你師傅乃是一番苦心。”嶽破點頭道“多謝嶽掌門教誨,多謝師傅苦心。”令狐沖卻似什麼都沒聽進去,嶽破順手一拉就走,到了屋外,令狐沖仍舊是兩眼迷離抓嶽破手問道“小師妹卻真要出嫁了?”
嶽破一怒一腳踩在令狐沖腳背上,令狐沖大痛抓了腳在那單腿跳,不過倒是緩過神來,嶽破暗道:果然肉體的痛苦可以超越精神的苦楚。拉了令狐沖就走,令狐沖奇怪問“還是白天去?”嶽破搖頭道“我們找家客棧睡上一覺,晚上再行動手,時不可待,今晚就是拆了老宅也得找出來。”
入夜,兩人夜行包面,福威鏢局後牆翻了出去,卻見甯中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嶽破忙拉下臉罩呵呵一笑“師傅,您老怎有興致在此曬月亮?”甯中則道“昨夜兩隻老鼠一直沒有回窩,我這不是在抓老鼠來了,說鬼鬼祟祟做什麼?”令狐沖怕嶽破再沒正經,出聲把辟邪劍譜事情說了一遍。
甯中則點頭道“我與你們一起去看看,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去換了衣服就來。”稍許甯中則一身夜行勁裝躍出牆來,嶽破豎起大拇指道“師傅,風姿依然。”甯中則白他一眼道“好久沒夜行,今天都聽我的,拉上臉罩。”三人一行,令狐帶領到了向陽巷,悄悄摸進去,卻見裡面有燭光透出,爬在門楣一看,只見嶽靈珊與林平之被拿了麻穴,扔在角落,中間對持兩夥人,左邊一夥十三個人,也不遮面,再看衣裝來是魔教無疑,另一夥是黑衣人共七人,領頭兩個人包臉不包頭一個白髮,一個禿頭,大概五十來歲左右。
甯中則輕聲道“魔教那人是白虎壇的壇主,叫上官雲,武功很是不錯,後面應該都是他的下屬,此人乃是東方不敗的親信,老謀深算,另一邊人白髮的很象是‘白頭仙翁’卜沉,‘禿鷹’沙天江,都是單刀高手,如果真是他們,那就是左冷禪派來的。”
上官雲道“兩位都是成名的高手,何必為左冷禪所用?不如來我神教,自然不會虧待二位。”卜沉搖頭道“多謝上官壇主美意,怎奈我兄弟二人受左盟主之恩太重,不敢有負。”甯中則聽這手心出冷汗,顫聲道“他們敢這樣說明白,必然要殺珊兒滅口。”嶽破忙抓甯中則手問令狐沖“有幾成把握?”令狐沖搖頭“如果就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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