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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令狐沖一路上一直不敢去問不敢去想那最後的蒙面人是誰,最後小師弟又怎麼會拿到劍譜,隱隱有些不安,只覺這樣處理已經可以讓自己非常安心。
定閒點點頭道“嶽先生教徒有方,能辦如此乾淨,我們也就放心,兩位少俠對如今五嶽劍派有何看法?”令狐沖知道自己身為華山弟子,這問題怎麼回答都不合適,眼光轉向嶽破,定閒笑笑滿意點頭道“老尼聽說前幾年令狐少俠放浪不羈、灑脫過甚,今日一見隱隱有幾分一門宗師氣度,既然令狐少俠不方便說,不如嶽少俠說說。”嶽破一指自己問“我說?說實話?你確定要我說?”定閒聽這話沒由來的一驚,道“自然是”
嶽破一清嗓子,幾人心提到嗓子眼上,“先說嵩山,勢力龐大,面上的十三太保不說,內裡的勢力恐怕就能和四嶽相抗衡,此人雄才大略,手段陰毒,想趕超少林武當成新的武林泰斗,野心不小。華山呢?地小人少沒什麼好說,衡山莫大先生不理事務,雖是每天抱把胡琴滿街要錢,但大智若愚,凡事看的明白,泰山天門人有點小心眼,人品端正,門下弟子眾多,但是聽聞他的師叔們與左冷禪交往甚密。”這些話多半是風清揚所說,嶽破再掐頭去尾,中間加點自己看法,就此剽竊。
定閒問道“華山你一筆帶過就算了,那恆山呢?”嶽破再問“說實話。”定閒點頭,嶽破道“有德無智,為師不明,弟子無能擋一面之人,只怕三位主心骨一倒,幾百年的恆山就此煙飛雲滅”風清揚原話一說完嶽破就準備逃跑,卻意外見定逸沒發怒,暗呼奇怪。定閒點頭嘆口氣道“我們乃是女流之輩,主修佛法,太平之時也可維繫江湖,盡點道義,如今山雨欲來風滿樓,我恆山弟子此一役死傷百人,非是她們不努力,卻是我這掌門調配無方。”
定逸定靜沒開口安慰,自然對此事早有議論過程,嶽破小聲道“我與少林方生交情還不錯,要不請他弄幾個和尚到恆山,啊……”令狐沖收回腿道“小師弟雖孟浪,卻說的不無道理,據在下看當前唯有四嶽聯合抗擊,才能避過這場浩劫。”定閒點頭道“貧尼與師妹二人慾遊說少林,武當,泰山,衡山,華山,以抗衡左師兄的陰謀。”嶽破爬上來坐下怒道“三位師太面前,一點同門友愛之情都沒有,回去告你黑狀,咳!我們現在五人熟知嵩山陰謀,只怕落單就有危險,二位師太不會這麼想不開吧。”
定閒雙手合什道“我佛慈悲,如能說服各派齊心,施加壓力於嵩山,當可不動刀槍化解危機,能免生靈塗炭,我二人一身皮囊又算什麼?”嶽破打個哈欠道“可是要我們保鏢,可不能如定靜師太那般,席捲我全身財物,留了三兩銀子與我。”令狐沖馬上介面“我小師弟玩笑話,如需陪同我二人自然不敢推辭。”定閒搖頭道“我想請你們護送我定靜師姐與眾弟子回恆山。”嶽破道“師太你考慮清楚,你們如今掌握這秘密,左冷禪非殺你們不可,不如你們回恆山,我們替你跑腿,免費的。”
定靜開口道“傻孩子,你們去說誰能相信你們,就算是相信你們,又有何證據?”令狐沖緩緩道“既然三位師太已經有了計較,所吩咐事情自然包在我等身上。”嶽破奇道“大師哥……。”令狐沖道“二位師太菩薩心腸,涉險行善,令狐沖雖感不值,但也敬佩二位師太的用心良苦。”定閒笑說“學佛誦經,為的便是參悟這‘生死’兩字,左師兄未必會敢光明正大出手對付我二人,再說我二人也不是毫無護身之力,真要是出手,即使是在恆山恐怕也……如能不動刀槍,化解這場武林危機,乃是無量功德,我們出家之人自然是要想法周全,而且我們此行也是為了恆山基業著想,還有勞二位少俠往恆山一行。”
嶽破令狐沖行禮退到一旁,嶽破道“搞什麼?”令狐沖道“百多弟子死傷,定閒師太定是想討要個說法,定逸師太火暴脾氣自然是也會跟去,定靜師太被勸回山以防萬一,不過她們說的在理,左冷禪再繼續下去,人人自危,你莫忘記我們華山被逼讓掌門之位和劉師叔金盆洗手之事,不過她說為恆山基業著想,是怎麼回事?”嶽破嘆口氣道“我估計她們算計上誰了,你們看著辦吧!我好睏先睡一覺。”令狐沖借了只信鴿發書信福州無相庵,再轉交嶽不群。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莫大先生
天色已黑,當晚眾人便在荒山間露宿一宵。次晨眾弟子揹負了定閒師太、定逸師太,以及受傷的同門,到了龍泉城內,改行水道,僱了七艘烏篷船,向北進發。定閒師太、定逸師太等受傷本來頗為不輕,幸好恆山派治傷丸散極具神效,過錢塘江後,便已無大礙。
一路無話,入了湖北境內兩位師太就此靠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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