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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傳來打鬥聲音,嶽破吸口氣奔過去,只見數十蒙面人點了火把,圍成個***,圈中一人大袖飛舞,長劍霍霍,力敵七人,正是定靜師太。***之外躺著數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恆山派的眾女弟子。
嶽破見定靜眼睛一亮心中大喜,老尼姑還沒掛,錢自然還在,把三女隨手一拋衝了過去,外圈一人空手迎上,被嶽破一掌劈死,內圈七人見來勢洶洶各退幾步,讓開道路,嶽破卻不管別人,在定靜身邊問道“師太,錢還在你身上嗎?”定靜傷痕累累,氣喘吁吁苦笑道“不在我身。”嶽破大怒,一個飛身抓向最近一人,那人用的是一對鐵牌,來不及弄招式就被嶽破抓在手中,嶽破問道“錢在哪?”那人不說話卻有一老者徒手左邊攻來,戴有黑色手套,料想是刀劍不入之物,嶽破大喜,把鐵牌那人一扔,與那老者迎上,旁人見他腳法變換快,無法圍攻,只是持兵器在旁觀看,找機會再行攻擊。
嶽破與老者將將對上,嶽破變掌為握,抓了老者雙拳,一聲輕嘯將雙手骨頭捏碎,順手一拉,一雙手套拿了下來,老者見此,手骨碎心更碎,那手套是他花了多年心血才弄到手,沒想如此被奪去。嶽破一套正好大小,突見兩劍襲向面門,來劍細長凌厲,嶽破左跳避開,兩劍變刺為削,嶽破心一橫,雙手各抓一劍,那手套卻真是無懼普通刀劍,如若內力再運手部,不是一流高手不能傷手,嶽破一喝兩劍齊斷。兩人棄劍避過兩腳,退了出來。
帶頭首領知道無法,說道“嶽破是嗎?青山不改……”嶽破打斷道“錢來。”首領怒道“前夜不是都被你拿走了。”見嶽破狐疑眼神,首領更怒道“我們加一起有百兩銀子話就隨便你。”話中更帶淒涼之色,大首領被傷,錢被搶後,上頭命令沒完成,無奈只好趕路不及搶奪錢財,急布陷井,沒想訊息錯誤,這煞星又來搗亂,還真倒黴到家。
嶽破轉頭看向定靜,定靜微笑道“不在我身,在我弟子身上。”嶽破聽了這話,好生過意不去道“誤會誤會,各位慢走,綠水長流,綠水長流。”首領怒瞪嶽破一揮手,眾人抬起一具死屍和給擊倒的幾人,拋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頃刻間都隱沒在長草之下。
秦絹將本門治傷靈藥服侍師父服下,儀琳和鄭萼分別解開眾師姊的綁縛,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的火把,圍在定靜師太四周。嶽破走近笑說“師太,你看我幫你兩陣,是否……”定靜受點外傷,倒不很要緊,只是一夜一日疲勞過度需要休息,微笑道“恆山上下都感少俠大恩,少俠如此人品更是不能毀在世俗之物上,如果少俠強要話,不妨在每個弟子身上搜上一搜。”
嶽破站起,一眼掃去,自己真好意思一搜,尼姑變三八,江湖謠言一起,別說自己師傅,就是風老頭都會殺下山懲惡揚善,盈盈知道會怎樣?應該會把自己手砍了,不知道如今在哪?
正在胡思亂想,秦絹在定靜師太那邊哭邊打小報告,定靜聽完叫聲“少俠?”嶽破轉身說“您老是不是改變主意?”定靜微微一笑道“貧尼有傷在身,魔教中人恐怕還有埋伏,我已許下諾言,恆山派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從此青燈禮佛,再也不動刀劍了,故請少俠護送我等一程,略備十兩銀子酬謝。”
嶽破一楞道“師太,我前次保鏢可是三百黃金,你給十兩不是寒磣我嗎?”定靜回道“錢財夠用即好,如你在那客棧,所要菜之奢華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富貴則淫,少俠一時貪圖享樂,恐怕會影響將來前途,墮落邪路……”嶽破揮手打斷,痛苦說道“您老比那方證還羅嗦,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十兩銀子我也不要了,只盼師太早日青燈禮佛,不管江湖之事。”
一路上,嶽破東瞧西看也沒發現到底在誰身上,儀琳見嶽破鬱悶,不停與他解說佛經,說明貪慾乃是人之大礙,鄭萼也在旁邊解說江湖兒女不可如此重財,嶽破心中大罵:江湖人不重財,我那錢都哪來的,老尼姑,老子好容易幫你弟子洗了腦,你說兩句又被糊弄回去。一想到如今不是自己的錢,悲從心來,路上飲食更是難受,定靜苦口婆心勸導嶽破食粗糧輕油膩,酒更是不能喝,喝酒亂性不說,還容易耽誤事情,嶽破路上幾次想要告辭,卻也難擋僥倖心理,期盼能有所變故,如今再出一夥強人,指不定嶽破會倒向哪邊。
令岳破傷心的是一路平安,幾天後順利的福州城東無相庵,嶽破以客人身份喝了杯茶,找了主持打聽福威鏢局所在,正要告辭,卻見定靜提了個包裹後堂出來道“嶽少俠,貧尼已知你師傅所在福威鏢局,你且與我一同前去,我盡力說服嶽先生將你重入門牆,要是他仍舊不願,等過多日,我與掌門師妹一起再去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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