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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道:奇*|*書^|^網“嶽掌門,來得匆忙,禮金之事我下次補上如何?”
嶽破忙道:“丁師兄這是什麼話?什麼禮金地,莫太小看我恆山的氣量。”丁勉怎聽不出諷刺之意,厚著臉皮裝傻要走。一個聲音喝道:“典當上等珠寶,價格公道,童叟無欺!”丁勉順聲一看,一個典房模樣的人正在吆喝,與身邊站著地林平之一起看向山門外地五嶽令旗,上面的珠寶在陽光下顯得分外耀眼。
……
恆山山腳。
費彬看著一弟子手拿滿是破洞的五嶽令旗,怒問道:“二師兄!剛合我意思,我們就和他們拼了!”樂厚說道:“拼?拿什麼拼,先不說衡山泰山能不能幫忙,你覺得可打地過嶽破和林平之聯手?聽說他們加個令狐沖,把東方不敗都弄的差點丟了性命。還有,恆山有三百多名弟子,可是個個對我們嵩山都有意見。他們一動手,那方證勸架是會,可是我保證一定不會出手阻止。我們一旦身陷,左掌門必然要帶人到恆山問罪。暫且不說恆山的實力……就是那嶽破一肚子壞水,我估計殺到恆山上,人手就能折了一半。還有就算是真把恆山派滅了,那嶽破你可保證能抓的到?他可是在千人中殺了出去,萬一逃脫,按他身份性子必然入了黑木崖很輕鬆地做個副教主。然後尋仇嵩山。就算是把嶽破殺了,把恆山平了,任我行的女兒不會替他報仇,那華山呢?少林或者武當還有天下正道,會如何對待嵩山?五嶽派變成四嶽派,會被天下人恥笑。最可恨其實是三個死鬼尼姑,知道按常理出牌,恆山派遲早沒掉。這才弄個無賴做掌門。唉!即使是定逸,也能說個道理,不會如此這般厚臉皮。”
費彬恨恨道:“我就不明白,我們人被傷著,臉丟光,錢被搶光,恆山怎樣?就一個娘們哭了一嗓子而已。怎麼我們就還佔不到理?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丁勉陰沉道:“因為這是恆山,這口氣怎麼著也得先嚥下去,等兩個月後到嵩山,看我們怎麼整治這小子。”
恆山上……
嶽破輕握任盈盈手送了一程說:“你現在下去,會不會與他們照面,我怕遷怒到你身上。”任盈盈笑說:“你放心,我身後四人地身手可是黑木崖中有數的。再說你也莫把我看那麼差。”嶽破點點頭道:“那我就放心,替我問候你爹爹,就說,這女婿雖然不孝順了點,但全力支援女兒孝順。”任盈盈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千萬小心,左冷禪不會善罷甘休。”嶽破笑道:“我知道,我師傅也知道,所以讓林平之在恆山住上些日子,你放心就是。”任盈盈嘆口氣道:“你以前沒這般算計,怎麼越來越多心思。”嶽破把任盈盈手抓在胸前小聲道:“被陽火憋的。”任盈盈奇怪問道:“什麼陽火……你想死,打死你。”
嶽破回到恆山派,午時早過,但眾豪傑都在討論剛才之事,對於時辰不是很在意。嶽破一邊走一邊留意,談論最多的是秦絹,其次是恆山劍陣地威力。林平之那身法也是大家焦點。反而對嵩山少於提及,有的是不敢,有的則是不屑。
嶽破看在眼中聽在耳中,也無覺有何不妥。等他走到主位,三聲炮響,群雄起立。就在群雄都想目睹嶽破又有何驚天動地的花招,典禮會如何奢華地時候,嶽破舉碗酒說道:“我嶽破先感謝大家老遠到恆山,先乾為敬。”一口悶下。旁邊請來的司儀喊道:“典禮成!”嶽破見所有人均是舉碗發愣,忙道:“江湖兒女,就別在乎那些細節,非要擺什麼場面,那多沒意思?又浪費時間,又浪費銀子。在座都是看得起我嶽破,看得起恆山。你們能在心中承認我這恆山掌門,我就感激不盡。來來來!都是江湖中豪爽之輩,我再敬大家一碗,大家同幹!”
儀和問儀清道:“怎麼回事,沒有安排嗎?”儀清無奈道:“我們剛按典籍要求掌門得怎麼怎麼做,他就一陣子甩手道‘我是掌門我說的算,這屆掌門就這麼著,下任再恢復。’我也忙得昏頭,沒顧得上。”儀和點頭道:“也罷!掌門其實也是太忙,這次收了多少銀子?”儀清冷汗下來道:“最大面額的是一萬兩,最小也有三百,平均是一千兩,一百五十個幫派,你說能收多少?”儀和高興說道:“不是可以還的上那三千黃金了嗎?怎麼還哭喪著臉?”儀清道:“師姐,你不知道,這錢其實是寄存在這,你說以後他們幫派掌門即位,我們是不是要還禮?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花完了錢,以後怎麼辦?怎麼回禮?”儀和一聽,也是沒了主意問道:“掌門怎麼說?”儀清道:“掌門說這是小事,有幾個辦法。第一,我們恆山沒事就換掌門玩,看誰剝錢狠!第二,禮輕情義重,以後別的門派全送手抄佛經,這樣還能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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