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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破站直緩緩說道:“幾位可是把我恆山與衡山地劉正風相提並論?不是我嶽破囂張,就你們這些人還真奈何不了我恆山。不過恆山今天大喜,呵呵!也就是我啦,要行掌門之禮,你們無禮的舉動我就恕罪掉了。每個門派交三百兩銀子就可以進去喝茶,不過呢……要是一文錢也沒有,純粹是不把恆山放在眼裡,找這日子來搗亂,我就不恕罪了。”
林平之也無奈說道:“我沒帶錢,要不幫忙做做打手?”嶽破鄙視眼問道:“我問你,剛才那劍陣對你的話,你可避得開?”林平之沉默會道:“要不是那般突襲,應該可以。不過我知道你還有後招,你借我三百兩得了,我口渴。”任盈盈笑著拿出張銀票給林平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找他弄錢,不如殺了他。”林平之看了一眼“一千兩”,問道:“恆山給找零嗎?”嶽破怒道:“不找!”林平之順手把銀票塞進懷中,走到一邊道:“那我還是渴死的好。”秦絹忙去弄了一壺涼茶遞給林平之。
幾人聊天的時候,樂厚在幾人幫助下已經止了血。恨恨對嶽破道:“你小子有種,我們走!”嶽破奇怪問道:“你們不會就來恆山送手指的吧?這禮……實在是太輕。你們還不如弄根鵝毛給我。”樂厚在嶽破提醒下,馬上想到上行目的。丁勉示意弟子扶坐樂厚在地休息,從旁人那接過令旗道:“嶽破!我先問你,如今恆山可還是五嶽劍派之一?”
嶽破笑道:“我得問問門下弟子,看他們還計較不計較嵩山殺死恆山許多弟子的事情。”秦絹說道:“嵩山惡行自然是銘記在心,不過五嶽劍派不是一嵩山而已,我恆山自然還是五嶽劍派中地一員。”嶽破見丁勉疑惑看向自己,也說道:“她說的算!她說是就是。我從不和女人計較。”群雄見有熱鬧看,全湧在山門看熱鬧。儀清忙在一干弟子護送下,死抱錢箱先行離開。
丁勉問道:“恆山一派,向由出家的女尼執掌門戶。嶽破身為男子,豈可壞了恆山派數百年來的規矩?”秦絹站出前,小臉通紅要,有點激動說道:“恆山中並無男子不可為掌門的戒律,我乃俗家弟子不是也是下任掌門……可能是下任掌門。再說恆山的事,何時輪到他人指指點點?連武林魁首少林寺、武當皆來賀,難不成左師伯認為他們做錯了?或者左師伯是認為今天來此賀禮的江湖英雄都錯了?”
林平之眼睛發直道:“這麼厲害?說話有幾分象你,很衝!不過人家全是正氣凜然,你卻是胡攪蠻纏。”嶽破早退一邊看熱鬧說:“我培訓了整整五個晚上,把所有可能提地問題都說了,不過這小妮子不錯,學東西……”“小妮子?我看是小狐狸精,你說你們五天晚上都在一起?”嶽破忙道:“不是單獨……還有別人呢。”任盈盈臉色才好了幾分,嶽破鬆口氣,這種陰暗的事情怎麼可能有別人在。
樂厚忍痛問道:“恆山可謂是正道之一,那為何在掌門典禮中,有如此多魔教中人來此?更有任我行女兒也在這裡?江湖都知嶽破與任大小姐有私情,正邪自古不兩立,你有何解釋?”秦絹在眾目睽睽下,早先顯的緊張,後來慢慢習慣。脆聲說道:“天地君親師,人常之親在四,高於江湖之義。任姐姐與我掌門真心相得,豈能用正邪兩字破壞月老所牽姻緣?昔年漢時,匈奴屢次犯邊,漢帝以和為貴,犧牲多位公主幸福下嫁匈奴。得保多年太平。如今我掌門宅心仁厚,知曉江湖仇恨一代傳一代。於是稟聖人之行,以己正道攜娶邪道之婦,犧牲自我名聲,想換來江湖一絲平和。為什麼你們就如此誤會他?但是今天來此的武林同道卻是看清楚後,敬佩我掌門之胸襟,故此均來賀禮。這樣說來,是嵩山眼光不夠?還是我身後這些江湖好漢過於愚鈍?”
嶽破發現自己地臉難得有點熱,忙道:“不是我教的,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林平之道:“有什麼希奇的,女子本來就比較能說會道。你見過潑婦可見過潑公?這女子本身天資不說,但必然是口齒清晰之輩。再加你灌輸齷齪地思想,再融合原先的立場,故能說出這番歪理。”任盈盈也笑道:“雖然是歪理,但事事有據,還真難反駁。”嶽破哀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任盈盈道:“只不過我怎麼聽她這麼說好生彆扭?”
丁勉大怒。自己什麼身份,被一小小女子說得如此不堪。抽劍即砍,如閃電一般。嶽破正蹲旁邊和林平之聊天,沒想丁勉說砍就砍,救之不及。那秦絹卻是兩眼不眨,看著劍尖停留在鼻尖上。淡淡的注視丁勉,一句話也不說。
群雄包括丁勉等人均是佩服之極,泰山壓頂不變色,更難得算計好丁勉輸了口舌而不會具的傷人。嬌柔地身軀,堅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