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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順眼的,錢太多的,太壞的。”林平之咬牙說:“行!”嶽破輕輕一笑,這是考驗這小子道德觀念,華山又一高手墮落。
三天後,兩人尾隨嵩山費彬已經一天,嶽破看林平之仍舊不好意思,寧可殺人也不搶劫時,繼續做思想工作道:“你知道你師傅最常掛嘴邊是什麼話嗎?”林平之問:“是什麼?”嶽破沉聲學習風清揚口氣道“我從沒把什麼武林規矩放在眼裡,想搶就搶,想劫就劫。”林平之疑惑問:“真的?”嶽破點頭道:“真的”林平之咬牙就要跳出草叢,嶽破忙拉住,把他校服一脫,拿了個面罩戴上說“可以了!”
林平之跳出草叢,走到正在荒野茶店喝水的費彬面前抱拳說道:“這位兄臺,打……”一個劫字楞沒說出來,嶽破看了噴血,費彬早見他跳出來,扔了一兩銀子在地上說:“拿去。”嶽破嘆息,臉皮真是天生,想加厚好難,見林平之惶惶無助,頻頻回頭看他直接走了出來說:“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拳頭砸的。”費彬怒瞪嶽破一會,半頓飯後,只穿了一條底褲悻悻走了。林平之拿了千兩銀票顫抖問:“這就行了?萬一找上華山怎麼辦?”嶽破一楞說:“你不知道我不是華山弟子嗎?”林平之默然,嶽破笑下說:“走,現在我們有幾千銀子,得把錢花出去再說。”
這才是嶽破真正目的,每到一村一鎮一城,嶽破就與林平之去善堂,粥廠,以商人之子化名捐贈,每次出手少的百兩,多的五百之數,路遇窮困人等也加以幫助,林平之問:“為何如此。”嶽破道“你昨天要是不拿五兩銀子與那小女孩,她爹就會沒錢買藥病死,她爹死娘改嫁,她只能被賣掉做丫鬟,做妓女,你給她五兩銀子,就是救了她一生,不好嗎?我們所捐之地,如果來年收成不好,是不是也可以少餓死幾人?”
林平之問:“你常做這樣事?”嶽破搖頭:“少做,除非經過之地有大災。”林平之問“那為何。。。。。。”嶽破看他眼說:“不為何,你不愛做,我們就不做好了。”林平之沉默會說:“我從福建到衡陽那陣,也是這路而行,做乞兒被人當賊,惡語相向,雖有善人施捨,但終究是少數。”
嶽破笑說:“看來這路人壞透了,我們的錢是捐錯了,我們走吧!正經事要緊。”嶽破正考慮怎樣才能讓林平之安樂死,這小子人還湊合,少點痛苦也是應該,唉!是你師傅讓我清理門戶,到了閻王那得說清楚。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騎馬出了村鎮,林平之心神不寧,嶽破已經想好了多種辦法,在考慮是不是先要徵求下林平之意見時候,林平之突然沉聲說:“有肥羊…”嶽破抬頭見一魔教裝束之人騎馬對面遠處而來,背背一小行囊,疑惑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笑說:“我林平之乃是風清揚弟子,怎能與市井婦孺,升斗小民一般見識?”提馬出前喊道:“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劍捅的。”嶽破聽那嗓門學自己說話,不由哈哈一笑。
今天感冒加重,咳嗽厲害,晚上那章估計要放大家鴿子,大家多多包涵。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屠村
春雨綿綿,道路泥濘,在嶽破的堅持之下,林平之無奈與其一起在一小村落腳,打算休息數日,此村名為趙家村,也就是全是趙姓,四十幾戶人家,地處偏僻,最近的一個村落也是二十華里之外,每十日有小販來此,兜售所需物品,村民或錢或物與之交易,此地本非幹道,嶽破給的解釋是自己迷路了。
與世有所隔絕,此地民風更是淳樸好客,嶽破給了村東趙三爺十兩銀子當做幾天兩人費用,卻被嚴詞拒絕,嶽破也沒堅持,指揮林平之幹起家務。二丫是趙三爺的孫女,也是他最親的人,一雙烏黑的眼睛與辮子,讓人覺的可愛之極,年紀雖才十歲左右,卻與林平之甚為投緣,教導如何劈材,如何餵養家禽,可謂是頭頭是道,林平之伴隨自宮後遺症的發作,對二丫也是分外有好感,把幼年時聽聞故事述說,一天下來說的話可當其在華山一年之量。
嶽破看如此,與林平之交代一聲,前去打點野味,晚上就先不回村歇息,風老頭的劍不好意思那去剝皮為藉口,找林平之拿了劍奔馬而出。
天狼山離趙家村不過四十華里,山雖不高,卻有一夥強人盤踞,嶽破早在縣城就打聽清楚,此夥強人也算有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百里之內的城鎮均不騷擾,但其兇狠之名早入眾人耳中,馬蹄踏過,屍骨不存。
嶽破一個時辰後即到了天狼山,拉馬緩行,早有暗哨飛鴿傳遞訊息,到了寨門,一個大漢與十幾名兇悍漢子早恭候於前,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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