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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嫉恨之心。嶽破看著他說:“你可知道,那劍譜是我特意拿給你看,為的就想你自宮?”嶽破是直接問出,要是林平之有那嫉恨之心,他是定然要殺林平之,留個恐怖敵人在身邊,終究是危險的事情。林平之平靜的說:“那天晚上我就猜到有這可能。”
嶽破問:“你不恨我?”林平之搖頭道:“我明白件事,沒你我就拿不到劍譜,沒劍譜我就不能報仇。”嶽破嘆口氣道:“不管你怎麼想,我還是要向你道個歉,我雖然不是為己,卻真是居心不良,我混江湖這麼久,就你這事一直堵著我難受。”林平之沉默許久哽咽說:“道歉?你知道嗎?我求我外公幫我主持公道,他江湖朋友多,我那幾個舅舅又不是弱手,可他卻顧及身家,硬是不答應。”抓了嶽破肩膀嘶啞喊道:“死的可是他親生女兒,丟了兩滴眼淚就完事了,他們更是連句抱歉的話也沒說,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林平之放開嶽破說:“失禮了。”嶽破呵呵一笑,拿出酒壺問:“失屁禮,我在洛陽就看他不爽,喝酒嗎?”林平之一楞,哪有這樣說話的,接過酒壺擦擦壺口喝口酒說:“好辣的酒,是什麼酒?”嶽破接回喝一口道:“上等汾酒加兩個男人口水。”林平之一陣反胃說:“我知道,你別說出來。”嶽破一遞問:“還喝嗎?”林平之推卻說:“我喝的多是米酒,很少喝……。”嶽破打斷說:“男兒不落淚,未到傷心時,酒這是好東西,喝醒後,你會覺的以前的事情如同夢幻一般,我當年失戀的時候,徘徊自殺邊緣,就是狠喝了一斤,醒來那女人是誰我都忘了。你試試。”
林平之無奈接過酒壺小飲一口,嶽破不耐,一抓穴道,林平之大恐,嶽破拿起酒壺全灌了進去,解開穴道,林平之還保持清醒問:“多…多少”嶽破抓抓頭說:“差不多半斤。”嶽破見林平之趴在地上說:“唉!不能怪我,我是挺不好意思殺你的,先用醉酒法洗幾次腦,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嶽破拎起林平之往小屋床上一扔,拍拍手下了崖,見任盈盈正在廚房幫忙甯中則準備午飯,心中那是一個寒心,自己寧可與一干弟子吃大鍋飯,也不願意去試試盈盈的手段,與甯中則招呼一聲,說陪林平之練劍,就不想蹭飯,偷了幾個饅頭,再打滿三斤酒回平臺上。
打了兩路拳,嶽靈珊與令狐沖又開始明窺,嶽破知道這是習慣性行為,等過完年拐了林平之,就不會再出現這事情,再打兩路,林平之晃晃悠悠的走出小屋招呼:“小師哥”嶽破收氣問:“感覺怎樣?”林平之搖搖腦袋說:“有點頭疼,昏昏沉沉的。”嶽破點頭說:“這是正常現象,有沒其他感想?”林平之疑惑問:“什麼感想?”嶽破誘導道:“比如現在還有練劍的心情嗎?”林平之搖頭道:“沒有,好餓,我下去找點吃的,我幫你帶點?”嶽破忙說:“我這邊有饅頭,你先吃著。”
林平之接過饅頭啃一口道:“小師哥,你怎麼喜歡喝這麼烈的酒?”嶽破說道:“還不是大師哥帶的。”林平之問:“大師哥和你出江湖,也這麼灌你酒?”嶽破氣憤道:“何止如此,拿壇灌的,林師弟你好象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林平之說道:“出門倒是蠻遠,江湖上少於走動,算是江湖上的日子,就是我一路從福州半乞討來到衡陽,幸虧那天遇見嶽掌門,否則我先我爹媽一步去黃泉。”
嶽破見他聲音有點悲傷道:“過了十五,我帶你走上一次江湖,保證風光無限。”林平之咬牙眼露兇光道:“餘滄海,我一定要他死無葬生之地。”嶽破笑問:“殺了他後呢?”林平之一楞,喃喃道:“殺了他後,我幹什麼?我現在就一廢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師哥,你說我能做什麼?”嶽破看他有點神經質忙說:“別急,我問你答就是,你想做餘滄海那樣兇殘的人嗎?把自己貪慾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林平之搖頭,“那你想做左冷禪那樣,追求權利,不擇手段?”林平之想了會還是搖頭。
嶽破心中一鬆:只要你不幹這兩樣,還好辦點。拍拍林平之肩膀說:“急什麼,等走完這趟江湖,再做你人生打算,天大地大哪還沒你的位置。”拿出三壺酒說:“我們來猜拳,不會,那石頭剪刀布呢,會就來吧,輸的人一把一壺。”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正月
一把剪刀後不久,嶽破把林平之屋子內一扔,拿回兩壺酒幾個點步到了令狐沖那,令狐沖接過來酒說:“你這樣是不是損了點,喝壞身體怎麼辦?”嶽破不理他問:“小師姐呢?”令狐沖沉默會說:“師孃讓她來了你相好到處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嶽破笑笑說:“老頭讓我看不對就殺了他,我這不是忙著洗腦嗎?”令狐沖一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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