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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此之前,誰都以為此地將會引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鬥,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更讓所有人不可思議的是,流光是什麼人,那可是蕭親王最為看重的心腹,平時是所有人巴結的物件,哪輪得到他小心翼翼地待人
“流光,你這是什麼意思?”蕭源頓時不滿了,出聲斥責,別人不敢得罪流光,並不代表他不可以,因敬重著他在父親心中的特殊位置,沒有當場發飆已經很對得起觀眾了,況且,就在剛剛,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就那麼狼狽地被這個少年打下閣樓,他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世子,流光已經命人去請主子過來,相信到時候會給您一個交代”流光只是對蕭源微微地一行禮,沒有那些阿諛奉承,也沒有刻意討好,他深知自己的主子是誰,不能也不可以與別的人走得近,即便這人是主子的第一繼承人。
蕭源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聽說父親要來,心中就算有氣,也不好當場發作,只是暗暗猜測著這土不拉幾的桑九月與黑豹兩人到底是何背景,竟然能讓父親屈尊來到此處。
打發好蕭源,流光轉過頭繼續面對著黑豹,攤開雙手,讓對方明白自己並沒有惡意,說道:“你瞧,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對你們也產生不了任何威脅,讓我看看她好嗎?她還有氣息,表示著還有救”
黑豹的手一抖,眼眸犀利地盯著流光,似乎想要看清他的臉上是否有說謊的痕跡,心,不由得開始動搖,他說,小九還有救,小九還可以活下去,小九,小九。。。。
只是,望著周圍依舊虎視眈眈的人群,黑豹凜然,抱著桑九月又緊了幾分,將長弓橫在流光的面前,依舊阻擋著他的前進,不可以相信這些人類,就是他們將小九傷成如今這個模樣,又怎能以為他們會好心地救她
流光心中也有些慌亂,在這樣的距離之下,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桑九月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再不解救,性命危矣,只是,這個小獸一般的少年戒備心太強,沒有當場發難將他打倒,已經是最大的底線,想讓他靠近桑九月,那簡直是痴人說夢的事情。
見黑豹不經意間陰冷地望了望周圍,流光也會意,朝著身後隔著較遠的下屬命令道:“來人,柯富貴縱子行兇,在得到教訓之時還不知悔改,經攛掇城衛兵傷害無辜受害之人,死有餘辜,壓入天牢,等待審訊”
聞言,那些裝扮與別人明顯不同計程車兵恭敬地一彎腰,將人群中一臉慘白的柯富貴拖了出來,不顧他的掙扎吼叫,如同死屍一般將他拉了出去。
緊接著,流光又說道:“城衛兵隊長一干人不弄清事情就胡亂傷人抓人,媚上欺下,死罪難逃活罪難免,全部拖下去捱上一百板子,扣發半年俸祿,至於在場所有曾出手攻擊之人,諒你們只得聽令行事,全部拖下去罰五十板子,扣發三月俸祿”
話音一落,在場大半的人瞬間變色,雖然沒有直接賜死刑,但一百或五十的板子,那絕對能讓人半死不活
流光身後之人面無表情地去執行流光的話語,一時間,木板拍打在血肉上的聲音到處都是,哀嚎遍野。
“你看,我和他們都不是一夥的,把九姑娘交給我好嗎?”流光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刺激到了這名理智已處於崩潰邊緣的少年,只得輕輕地勸說著,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著自己沒有惡意。
黑豹盯著流光,看著周圍那些在不久前還在兇悍地喊打喊殺之人此刻正卑微地趴在地上,任人責打,這,便是權利麼?
全身的暴戾氣息也漸漸弱了下來,在森林裡,他本就見過流光,此刻,戒備心也下降了許多,只是,依舊不肯將桑九月交到對方 的手上。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高聲宣佈了一聲:“蕭親王到”
人群瞬間讓開一條大道來,彎著腰,恭恭敬敬地向著急速前進的轎子行禮,沒有任何的強迫,發自內心的尊敬。
轎子在離黑豹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隨行的一名小廝趕緊上前撩開轎子的門簾,低著頭,恭敬中帶著一絲畏懼。
蕭挺從轎子中優雅地走出,瞬間帶走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尊貴得恍若天神,只是那臉上卻帶著不相和諧的焦急,看著黑豹懷中的桑九月,即使看不見那臉,他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感受著那幾乎要停止的呼吸,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拿出早先在森林裡桑九月贈送給他的白骨箭,遞在黑豹的面前,說道:“這是小九在大半年前贈送給我的白骨箭,上面還殘留著她的精神力,我是她的朋友,我不會害她,若你不放心將她交給我,可以帶著她跟我走,我能救她”
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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