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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節。以後有了弟弟妹妹,這家產啊嫡長什麼的也煩人……
但這馮氏不是說以前有人願意收她為妾她不肯嗎?怎麼這一次就肯了?
而且,當初季同明明說的是續絃,怎麼有人寧願不做正室要做小妾?
難道說,他們等不及明媒正娶一長串的手續,想把人先塞過來再說?以後生了孩子再圖扶正?
還有,馮氏的家人若是貪財的,也應該早早就把馮氏“賣”出去了,而不用等到現在貪他們家的銀子吧?二百兩雖然很多,但定江縣出得起這個錢納小妾的,還是大有人在……
尤其老爹,到底抱得什麼心態收了馮氏?
不可能僅僅是因為她表現出了想念母親的情緒,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不找一個女人回來做家務。
若是真的對馮氏有意,他又怎麼忍心讓她做妾?
或許,他只把馮氏看做某人的替身?
“算了!爹身邊的小青小桐才來幾天還不理事……爹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摻和。”想得頭疼也理不出一個頭緒,當然,就算她理出了頭緒,也不好在季同的大好日子裡說什麼、做什麼。至於以後,還是希望季同和馮氏郎情妾意、互相扶持、一家團結平安吧。
荷花疲倦地癱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早上小巧又來實時播報:“姐姐,小青說,昨晚轎子才進門,老爹就使她伺候姨奶奶
洗漱。姨奶奶整個人都是睡沉了的,身上還有好大一股酒味。到現在,那邊都沒有動靜呢。”
居然醉得不省人事?
這洞房花燭?
唉!
“好了,這些事情你們以後少嚼舌根。橫豎爹也就……以後規矩些,那可是你們的主子!”
因為不是正室,倒也不需要她和季均一大早就過去給她請安什麼的。吃早飯的時候也沒見馮氏出來。季同有些訕訕地說她身體有些不好,想讓小巧和另一個媳婦子去照看她幾天。
季均對這件事情不置可否,估計他也是五味雜陳,不知該怎麼說吧。
荷花斟酌著過去看了馮氏一趟,她卻鎖了門不見人,季同在外面半天也吭不出一句話。
荷花心想,開玩笑,這是她老爹的臥室,馮氏把門關了,那她老爹不就得去睡客房?
把下人都支出去,荷花指了個鐵錘給季同,示意他砸門。
季同不肯,荷花嘆息:“爹,這事情,馬媒婆本來就做得不妥當。要是她在裡面有個想不開的,弄絕水絕食上吊什麼的,那……”
話還沒說完,季同已經一錘子砸了進去。
馮氏果然只穿了貼身的衣服坐在床上哭。見他們闖進來,驚得連哭都不會了。
“爹,我和姨娘說說話,你去把馬媒婆和姨娘的家人請過來坐一坐。”
“姨娘,這裡沒有外人,您先收拾一下吧,我去給您打水。”
有像她這樣命苦的嗎?
老爹“新婚”第一天,做女兒的就要來安慰新姨娘?
馮氏以前見過她,知道她是這家的千金,怎麼敢讓她來伺候,慌慌地穿了衣服,擦了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荷花把門板收拾了一下,叫小巧拿些點心茶水進來,馮氏略略吃了一兩塊,就放下了。
這種情況,叫她怎麼說啊?!
“姨娘,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缺什麼只管和丫鬟說,不要客氣。”
好半天憋出來一句,馮氏只像木頭人一樣坐著,荷花都要抓狂了!
這時候要是旺財嬸子在就好了!
只得給小巧使眼色,讓她舌燦蓮花去。
好在不久,馬媒婆和馮氏的嫂子就過來了。
馬媒婆先是狠狠抽了自己兩耳刮子,一副恨不得挖心掏肝的模樣:“閨女,你不知道。這姑爺的門檻幾乎都要被媒婆踩壞了。我這不是怕你錯過這門好姻緣才使得這個計嗎?再說了,姑爺也是個重情義的,一大早就急急地使人抬轎子把我們接過來看你。姑爺這般疼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若是想要名分,就是馬上給你扶正了也會允的,是不是姑爺?”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季同說的。
可不等季同回應,馮氏的嫂子就臉色不善道:“小姑,這些年為著你,你哥哥嫂子和爹孃受了多少委屈?你只顧自己要死要活的,難道就不想一想爹孃了?娘為了能給你找個好歸宿,這些年都愁白了頭髮,你這個親生女兒不心疼,我這做媳婦的都看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碰著個好的,爹孃替你做了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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