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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自己閨女惹什麼話出來!”
徐二奶奶蹙著眉頭,三姑又掏出一疊庚帖來:“若是先定親,兩三年後成親,老婆子保證大少爺這門親事沒問題。但……二奶奶,季孝廉是最配二小姐的,那荷花姐姐卻是配不上大少爺。不說其他,單講二奶奶大把嫁妝貼到季家去,然後又大把聘禮把季家女兒娶回來當家……這,卻是虧太多了。老婆子這裡還有不少官宦人家小姐的庚帖,更適合大少爺呢……”
……
等荷花聽得三姑怎麼撮合季均與徐詩瑗,又是怎麼把徐二奶奶忽悠過去的時候,再次感嘆三姑的聰明機巧之餘,也敏銳地發現了一個被她忽視的原本很好用的東西——迷信!
八字不合。
這是多麼好的藉口!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東西要操作起來也很容易,不管真假,給那些專門合八字的掏點銀子就能拒絕一切自己不願意的人了!
嗯,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師!
短缺銀子
當下季家這邊寫了婚書、忙忙地準備聘禮,荷花是不懂這些禮節的,只好又請了馮姨娘並族長家的夫人前來襄助。仔細清點了家裡的錢財地契,將出些銀子讓她們忙乎。
族長夫人探頭看著荷花把床底下、地窖裡藏著的銀子都搬出來了,咂咂嘴道:“郝老爺家裡,好幾戶把自家的田地房屋獻了他,自己投身做管家的,還有那放債的捧了銀子上門,每個至少是二三百兩銀子,不說利錢,就是文書也沒有寫的,白白送與他們用。不到一個月,就收了好幾千兩銀子呢。”
荷花知道她是嫌自己拿出來的銀子少了,也知道馮姨娘和族長夫人都有打探家底的意思,只笑笑道:“郝家結的是府尊大人的親,郝孝廉又是學業出彩的,明年會試高中後必能謀個好差事,人家看中他的好前程,原本又是有家底的,自然願意舉家投奔。我家卻是小戶,也沒人送錢上門來,怎能和郝家比。”
族長夫人又皺眉道:“孝廉公出這些聘禮,只怕別人有話要說。”
荷花嘆氣:“這些就差不多是全部家底了,只還留了些作哥哥上京師參加會試的盤纏。我們家怎麼也比不上徐家,只不過將出所有錢財來求得徐二小姐下嫁而已。好在徐家也不是嫌貧愛富的,更不計較虛禮,只為這我哥哥的人品與二小姐的一段好姻緣罷了。其他人家或眼熱或嫉恨要在背後胡說八道的,我們也總不能把他們的嘴巴都縫上。只要他們以後不求徐家或者我家辦事就成。”
馮姨娘聽荷花輕輕巧巧這一說,一層意思是季家聘禮雖然不多,但已經是傾家之財了,也算看重徐二小姐。二層意思,季徐二家結親,只為郎才女貌的上好姻緣,講的是情義,不會與他人攀比聘禮嫁妝。三層意思,那些三姑六婆要在背後繞口舌的,只不過是因為自家娶不到徐府的千金或者嫁不到季家而心生怨恨,從一開始就落了下乘,他們是不會計較的,倒是那些現在有膽子在背後碎嘴的,以後有事可別來求,再等到季均和徐大少做了官,那就更要自求多福了。
馮姨娘多少知道荷花秉性,但見她小小年紀說話行事卻如此老練還是有些驚訝。但她這些日子在家裡,知道季均拒了不少前來投奔的下等人家,就是別人求了她孃家甚至季均舅舅那邊的薦書與人情,也沒有說來一個就收一個的。心裡仔細算一下,這家底她也就大概有數了。知道確實已經搬了大半銀子出來,就笑道:“我倒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只聽得有人一二百兩銀子下個聘金再添綢緞布帛茶葉瓷器這些,就已經算是很豐厚的聘禮了。難不成這上千兩銀子還會丟臉不成?”
族長夫人心道季家倒真是攀了一門好親,只怕徐家要上兩銀子嫁妝貼過來,他們還不定能賺多少,然後又嘆自家親戚沒有合適的閨女可以攀上季均,不然,別說季均人品樣貌擺在那裡,就算是隻有這些聘禮,也足夠晃花人眼了。她也是個知情識趣的,就附和道:“有季孝廉這等姑爺,就算是一文聘禮沒有,不少人家也恨不得貼了嫁妝把閨女嫁過來的,倒是我多心了。”
下了聘禮,訂了婚期,季均與徐詩瑗的婚事就算板上釘釘了。
沒幾天,徐大少也說了一門親事,婚期就定在一個月後。對方家雖不是書香世家,但聽說姑娘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家世和徐二爺家也算不相上下,比季家好了去了。徐府說了這麼個媳婦,又定了季均這個姑爺,一時間倒是讓人豔羨不已。
荷花知道徐大少定了親,心裡也放鬆下來,對於那些熱切關注她終生大事的些微流言也不怎麼在乎。
徐大少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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