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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去,想必是寧願便宜了自己的丫鬟也不肯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而阿齊,他在京師的住處就是泰山老人家安排的,想必也不敢亂來的。季均和他們一道,倒真可以放心了。
船終於開走了,徐家的人也已經離開,荷花看著對面也漸漸恢復平靜的魚市,轉頭對稱砣道:“小巧已經足月,應該就是這一兩天要生了。哥哥既然走了,你這幾天就歇著,好好去照看小巧吧。務必要母子平安,有訊息了立即告訴我們。”
稱砣連忙道謝,轉身就走了。他原本是很想這一次跟著去京師的,但碰上小巧這個樣子,他們兄妹相依為命,自然得留下來。荷花也想著明年春天再派個人帶銀子去京師,倒是解了他的難。
跨過橋,碼頭另一邊就是魚市了。再不遠的街上,有一個專門賣魚乾、臘魚、鹹魚的店鋪就是王掌櫃打理的。自從季均中舉後,他們家三個店鋪和魚市兩個檔口的買賣都好了不少,荷花可不管那些人只僅僅是為了沾一點“舉人老爺“的好運氣和好才學,還是有求於他們、故意示好或變相賄賂,只管交代王掌櫃不許缺斤短兩、以次充好、也不胡亂提價,正當做生意就是。
這一次既然來了碼頭,自然要去鹹魚店看一下。
走進了荷花才發現,鹹魚鋪子旁邊居然收拾了一個小攤位,劉寡婦就在一旁賣豆腐,成子還在旁邊進進出出的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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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副標題,大家都拉出來遛一遛……
老調重彈
見季同與荷花到來,成子、劉寡婦和鹹魚店裡的人忙迎上來行禮。
劉寡婦之前大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荷花細細瞅著她,看起來老了些,很是清減,但神色間依稀可見精明,心裡也舒坦。
想起以前,自己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劉寡婦就忙著給成子張羅娶媳婦,但一直到現在也沒個結果。劉寡婦辛勞孤苦一輩子,如今卻還要起早貪黑、拋頭露面地做豆腐、賣豆腐,活生生從一個豆腐西施變成了老嫗。
其實,成子現在也拿的是管事的工錢,而魚市兩個檔口的買賣也是有油水可撈的,以他現在的狀況,娶個媳婦也不算難事,劉寡婦根本就沒有必要再這麼辛苦。
但這是人家的家事,荷花也不好管。見她那攤子上除了新鮮的嫩豆腐,還有各色香乾和豆腐乳,心裡一動,給兩串錢讓小書去告訴劉寡婦按她的說法做些豆腐乳,順道把家裡的辣椒粉也給放一點進去。
鹹魚店的味道極重,荷花見王掌櫃安排的人打理得井井有條,是個可靠的,也沒站多久就回去了。
過了二十多天,劉寡婦母子倆送了兩個大罈子上門來,小碗叫人收下了,挑一碟子放到荷花跟前,將綠綠的青菜葉挑開,就露出了四四方方、沾著火紅辣椒粉、還粘著生薑絲的豆腐乳來,同時還有一股香氣傳來。
荷花用筷子點了一下,放到舌尖上嚐了,醇香、嫩滑、鹹辣的滋味就和前世自己家裡做的豆腐乳一個味。劉寡婦做豆腐幾十年,這手藝沒得說。
“劉嬸子說不知道做得對不對,姐姐若是覺著有什麼不好,她立即回去重新做。”小碗仔細看著她的臉色,又撥開了一塊豆腐乳。
荷花笑道:“她的手藝是沒得說了,難為她做得這樣精細,就是這菜葉,也都是時令新出的,還要貼兩個大罈子,我們上次付的錢怕是不夠了。你把家裡還有的點心裝些給她,再拿些兩銀子,叫她過一個月再按同樣的辦法多做些豆腐乳,裝五十個小罈子吧。”
荷花比劃了一下罈子的大小,想一想又道:“讓她年前做好送過來,一半辣的一半不辣的。”
小碗遲疑了一下道:“她……想拜見一下姐姐呢。”
見面?
荷花皺皺眉:“她兒子是我家長工,但她可不是。按理,我還得叫她一聲嬸子。可她現在這姿態,倒像是家裡的粗使婆子一般,難道想投身到我家來?你有沒有探過她的口風?”
小碗搖頭:“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倒像是隻為感謝老爹和姐姐照顧他們母子,她送來的,還不止兩罈子豆腐乳。”
荷花放下筷子:“那就沒必要了。照著市面上的價格付錢給她,她若不收錢,就還叫她挑回去。”
當年在季家村那些風波和流言她可沒忘記,如今雖說形式大不一樣了,但還是緊著些好。
小碗出去後回來說,劉寡婦和她拉扯了許久,她生氣了說以後再不找她豆腐乳了,劉寡婦才失望地離去,但一直沒說有什麼其他事。
荷花點頭,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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