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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著氣道:“這些東西我哪樣沒有,有什麼好稀罕的?還是你覺著我反正已經進了你家的門,還不如留著那些好的去給其他沒釣上手的?”
小寶就道:“女人家喜歡的,不就是這些嗎?再說了,什麼叫還沒有釣上手的?”
荷花見他連錘頭榔頭都叫來了,必定知道小碗有打聽過他在山東的情況,卻還是一味裝憨賣傻,更加生氣,道:“不是說只要錘頭榔頭兩個伺候就可以了嗎?既然花了銀子去買丫頭,想必是他們兩個做得不好,那就打發出去重新買人吧!”
錘頭榔頭隔著簾子在外面聽見,慌忙跪下來道:“二奶奶,我們可都是對二少爺和二奶奶最忠心的麼髒活累活都幹了,也不敢偷懶,二奶奶明鑑!”
小寶見荷花發作到下人身上,這才收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正色道:“我知道家裡有些流言,爹孃都已經問過我了。也是我的錯,應該早就同你解釋的。大嫂的確有意讓我收個通房丫頭,我見她買的人不老實,就找個理由打發了,為免她再安排人,也因為有些事小廝確實做不好,我就自己找了個醜的。偶爾也去過外面的酒肆妓院查案子,但都是為了公務,絕沒有亂來的。你若不信,錘頭榔頭就在外面,有什麼都可以對質。往後去了山東,你也自然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負你!”
這種事情在家裡根本就查無可查,就算去了山東也不可能隨時把小寶栓在腰上。荷花悶著氣想了一通,心裡知道多半是常氏搞的鬼,不然也不可能在家裡還鬧得這麼大動靜。就把人都打發出去,道:“既然知道家裡都鬧翻天了,婆婆為此還動了家法,你若不是做賊心虛,怎不早點說清楚?”
小寶見四下無人,就上前摟了她的腰,道:“你生氣了?真生氣了?”
荷花惱怒地拍開他的手,小寶執拗地又靠過來,荷花怒道:“我生氣與否,同你何干?”
小寶怨道:“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每次寫信,你都只有幾個字,也不問問我在山東是否吃飽穿暖,也不管我是怎樣想你,偏我還傻傻地把你的信當心頭寶一樣收起來,為了早點回來一路都是緊趕著走……”
荷花只覺得酸酸甜甜,又有幾分苦澀,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我前不久給你寫了一封信,你沒有收到?”
小寶道:“沒有!最早的都是四月份的!”
這下子卻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天意了。
荷花心裡五味雜陳,以她的情況,不留在家裡,別人就要說她不孝順;不想小寶出去,又怕別人說她拖後腿,耽誤小寶的前程。當然,這些是她早就清楚的,也和小寶說好了等阿齊過些時候多收了一些信得過的人,就能解決。她既然想要好名聲,自然也要有所承受。
只不過對小寶的心意,卻是一天一天明瞭,不免有些酸溜溜地道:“我能怎樣?我在乎你,又豈知你會不會覺得是我善妒?”
小寶笑嘻嘻道:“你之前安排的飯菜放少了醋,太清淡了。”
荷花見他竟然嫌棄自己吃醋吃得不夠,一口氣悶在胸口出不來,恨恨地想,既然那封信他沒有收到,以後去山東,就要搶先一步把信拿到手,決計不讓小寶這般得瑟下去!
也不對,就要讓他看著,酸死他!
……
因時間緊張,小寶這邊歇了一晚,就緊趕著見過各樣人物,安排各項事務。
荷花也把小寶帶回來的東西分類整理了,那些禮物她挑了大半給英姐兒。英姐兒不知就裡,見小寶哥哥雖然臉上淡淡的,卻能給她這麼多好東西,也不再那麼怕他了。
小寶沒去管英姐兒的心思,只忙著去常府把常家七少爺接了過來。
這七少爺名喬,才不過十五歲,生得倒是唇紅齒白美少年一個。只因是庶出,在常府就不大受待見,哥哥們甚至故意找人帶著他學壞。他生母無奈,想著常知府既然不喜歡這個兒子,還不如把他送到親姐姐姐夫身邊好好調教,只想著怎麼樣女兒女婿也不敢帶壞了這個弟弟。
常氏也知道家裡的情況,更不願阿齊只叫小寶一人給他辦私密事,自然也鼓吹著讓自家兄弟出來見識見識。
郝家二房郝學康打探得小寶要把常喬也帶到山東去,心裡就活動開了。急急地也來找小寶道:“大哥在外少人做事,做兄弟的怎能不幫忙?我剛好無事,這回也同二哥一道去吧。”
小寶正愁人手少,自己不能抽身出來,郝學康算起來比常喬還要親,自然應允了他。
二嬸聽說兒子不在家裡好好生兒子,竟要去山東,就道:“今年懷上的孩子會大富大貴,我好不容易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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