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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堂,軒祈少正聽取禁衛隊長的報告。
搜遍了整座皇宮,也未見到道高的人影。
他喝著明朝送上來的葉竹青,揭開蓋子,見那茶梗竟有幾許豎立於水中。
他露出一個輕笑,將茶遞給禁衛隊長,道:“喝吧,本尊賜給你的。”
他什麼解釋也沒有。
但禁衛隊長也全無反應的接過就口就喝。
只片刻後,便見禁衛隊長一臉恐怖的丟掉了茶杯,直掐著自已的脖子,在大廳內胡亂翻騰著。
明朝見狀,不禁面露擔憂,並開口為那臉色痛苦在地上打滾的禁衛隊長說好話:“祈師,這茶,那禁衛隊長要是死了,皇上會怪罪下來的。”
在禁衛隊長來之前,軒祁少便吩咐他煮一杯加了蠍毒的竹葉青茶。
當時他嚇破了膽。
思付著祈師是否要加害於某人,沒想到還真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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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喂他喝這杯茶,本尊可真會被皇上問罪的。”
他輕笑,見那禁衛隊長躺在地上不再動彈後,從椅子上起身,走向他蹲在他面前,伸手在他的脖頸處點了下,便見那禁衛隊長悠悠轉醒。
軒祁少問:“現在,告訴本尊,你看到的一切。”
***
無衣在做梅餅,她已經連續做了三日了。
已經許久未曾進過灶房了,最拿手的梅餅已經變得生熟了。
她一直在做梅餅,做好的餅子她全送給宮女太監享用。
春未夏初,帝都的天氣開始嚴熱起來了。
宮裡又在為避暑做著準備。
皇上自她傷好後便不曾再來看望過她,聽宮女說一直住柔妃那。
前幾個月與軒祁少在一起的那位妃子。
她是與天朝相交的友國送來的美人,被皇上寵了半年仍未見有失寵的徵兆,宮裡倒不曾消退的猜測皇上的寵幸會持續多久,能否破‘寵幸’她的記錄。
與柔妃受寵的程度相比,她這位‘見不得人’的妃則是讓所有人幸災樂禍。
常聽到宮女太監們拿她來與柔妃相提並論。
她聽到這些,總是一笑而過,不氣也不惱。
那些是與她無關的事,她所要做的只是靜靜的呆在皇宮一角直到老死。
梅餅做好了,她端著它們回到了寢宮,前腳剛踏進廳內,便見宮女上前朝她福身道:“娘娘,祈師來了。”
軒祁少?!
她斂眉,進了大廳,便見那軒祁少冷肅著一張俊臉,少了那一慣的溫和。
他手執一塊梅餅,盯得出神。
這一面的軒祁少是陌生的,卻有種這才是他真面目的感嘆。
“祈師來這有事嗎?”
她將梅餅交給宮女,示意她們在外候著,然後走向軒祁少身邊的位置坐下。
“這餅,味兒變了。”
他沒看她,盯著梅餅道。
“你又沒吃過。”
她見他手中的梅完好如初,那唇四周也未曾留有餅屑,可見他並未嘗過。
“這成色,這味,足以。”
他扯出一抹笑,將梅餅放下。
“這宮妃的奢華,想要一如從前那很難。”
她輕笑,笑容中夾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苦嘆。
“為什麼要這樣做?”
“什麼?”
“這餅,要用的梅花得繞去石榴窖,那裡的石榴結上的果子味如何?”
“你太心急了,這個季節,果子還未成熟呢,最少也要等到夏至。”
“但娘娘這些日子常往石榴窖跑,我還以為娘娘等不急先嚐味了。”
他雖是一臉的打趣,但那話中的深意可不同尋常。
被發現了嗎?
她輕笑,無聲一嘆道:“要去石榴窖採那冰凍的梅瓣,順道而已。”
既然他未主動,她何需自投羅網。
“順道移了四季海棠。”
“不知是哪個宮女太監太粗心,放路邊,我只是好心的幫它放回原位而已。”
“但這個‘好心’,卻為你引來了殺機。”
他說到最後,面上的談笑風聲早已掛不住,換上一臉的冷然。
他瞪著她,眼裡有著太多的責備。
“有何關係,反正,這是亞衣族欠他們的,只是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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