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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女孩很討士兵們的歡心,不過一個月的相處,卻讓他們疼入心骨,惦念不已。
有士兵請祈師派人手去追,但戰事在前,礙於對綠茵緣的承諾,他拒絕。說:“她會平安回來的。”
眾人雖擔心,卻也無耐。
***
“你不擔心嗎?那孩子一直沒回來。”
夜臨,時辰一到,他出現在房間內。
他在給她上藥時,她抬頭問他。
“為什麼要擔心?”
她有些怪異的盯著他。
他的語氣清淡,她以為平日裡他對米米是出自喜歡的,現在的語氣卻讓她不能肯定。
“她還是個孩子不是嗎?”
最終,她只能找了這話回搪塞他。
他抬頭瞅著她,那目光平靜到令她不自在,“她走了無所謂,你若不撿回她,不幫她埋人,也不會中這毒。”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的。”
“你以為我是神嗎?可以什麼都知道?不對,我只是個普通的男人,充其量體內的血與大部份的人不同。”
“……”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有絲窘迫,卻也釋然。
是啊,他不是神,並不是萬能的。
與屍共舞
米米在找蛇。
她抓了很多條,卻沒一條可以用。
然後,夜來臨了,她看到一雙鞋出現在她面前。
那是一雙非常非常漂亮的鞋,米米想,那只有極富貴人才能穿上的鞋面。
那鞋的主人,有一張很漂亮的臉,他給了她一瓶藥,她開啟一嗅,是血的味道。
“將這個餵給她喝,她會好的。”
他對她說。
她拿著藥,回來了。
“哥哥,我找到藥了,可以醫好姐姐的病哦。”
她將藥給了軒祈少。
軒祈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對她道歉:“謝謝你的心意,這藥姐姐吃了一定會好起來的。”
軒祈少的保證讓米米開心的笑了。
她像做了件大事似的,像只蝴蝶飄進了夜色中。
軒祈少盯著手中的藥瓶,陷入沉思。
***
同樣是人血,卻不是他的。
明明血的味道一樣。
她想是因為喝了那血不到片刻,指上的烏青便消失,久未愈的傷收口了。
“是誰的血?”
她好奇的問。
“一個不存在於這世上的人。”
他的回答有些深奧,她笑笑,聽不懂。
“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沒時間陪你了。”
他親了親她臉頰,語氣溫柔的叮囑著。
“嗯。”
***
風箏一旦製造完成,就是攻城。
採取防守的朱遙國,早早的準備萬全,派了同樣具有術師能力的道人們設結界,放含有劇毒的狸煙。
軒祈少堅持用風箏,雖製成了,這北方的風不大,拖不起那體積。
綠茵緣沉得住氣,倒是一群副將極為不滿。
“軒大人,如今這風不起,這箏不飛,豈不是白費精力?!”
“稍安勿躁,各位,這箏我並未說要用來飛的。”
“什麼?!”
眾人大驚。
“不飛制來做什麼?!”
軒祈少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
倒是綠茵緣解了圍:“我想祈師定是自有定奪,我們就稍等片刻。社師,三日時間可否?”
“可以。”
三日之後,若軒祈少不能一舉奪下那城牆,便會被問罪。
***
最近,無衣在做夢。
夢到了皇上傲天澈。
他一直在問她,為何要跟著上戰場?
她答不上來。
他的表情很痛苦,她心酸的想著,哪怕再愧疚,她也無法答應做他的妻。
離開他。
他對她說。
她搖頭拒絕。
為什麼?明明不能在一起,你們的身份,永遠也勉強不來!
她知道。
只是,不是常說,女人為了心愛的人,會犯傻,哪怕他是十惡不赦之人她也心甘情願。
你要跟他一同死在戰場嗎?
他見她執著,眼神驀地變為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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