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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堂之上,又聽秦廣王喝聲問道:“身旁那人你可認得?”
白世寶扭頭一瞧,右手旁的那人正是老嫗的兒子,王致中!便說道:“認得!”
“物證人證都認得,你將具體經過如實招來!”
白世寶心中早就盤算好了,捨得一身剮,敢把無常拉下馬,事情到了這份上,還執拗著什麼勁兒?剛才騙了許福和馬鬼差,也沒有辦法,只為能活著走到這裡來討個說法!自己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可不能害了林道長!
想罷,白世寶頓了頓嗓子,突然太抬起頭來,向秦廣王問道:“不知鬼王向聽真話還是假話?”
“嗯?”
殿上所有人頓是一驚,這種事情真是見也未見過,誰敢向鬼王發問,讓鬼王挑話說?
秦廣王大怒道:“大膽!鬼判殿上誰敢說謊?”
白世寶初看這殿中大小鬼王挺嚇人,可過了這嚇人的勁兒,再看幾遍就似稀湯寡水,沒了精神。如今他決心死的明白,也無所懼怕了。便咬牙說道:“這賣豆乳為生的人被棺鬼精勾了陽壽,我們見其家中有老母無人侍奉。便向兩位無常二爺求命……”白世寶將前因後果句句如實供出,臨了還加了一句:“自古孝道鬼神敬,我們念在老嫗孤苦,吃了喪子之痛,才來商勸……”
白世寶這麼突然改了口風,許福在一旁聽著氣的渾身發抖,心中不快,恨不得狠狠騸白世寶一刀!暗道:“白世寶!你這可害苦了我們!”
白無常在旁也驚得面色鐵青!
只怪他懷裡的小算盤,算錯了點……
秦廣王聽後。厲聲問道:“你敢說謊,我讓你下油鍋炸魂!”
白世寶急忙跪地磕頭道:“在下豈能欺天瞞人?剛才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有假話,可遭天誅地滅……我已抱有誓死決心,將生死度外,只要一個真字!”白世寶心中記得,走陰祖師爺靈道子曾經對他說過的那句話:“道乃真!求真便是悟道!”
“嗯?”
秦廣王臉色鐵青地向白無常問道:“謝必安,這人是你要叫來作證的,可如今為何與你說的不同?”
白無常低頭不敢言語。
這時。秦廣王扭頭向崔判命叫道:“崔珏,拿《生死簿》來查查,辨明死因!”
崔判命從懷中掏一本黑色書卷,端在手上向書卷吹了口氣。書卷被吹得呼呼翻動。隨後崔判命又抓來一杆黑墨大筆,在書中一點,生死簿上頓時放出藍光。書頁上顯出字來!崔判命瞧了一陣,回稟道:“此人王致中。大限未至,尚有一十二年陽壽!”
“這就對了!”
白世寶聽後大喜。驚叫道:“那無常二爺不知道從哪裡偽造的勾魂公文,說他是陽壽短命,病死殘屋……”
啊!
白世寶話未說完,只感雙腿鑽心般的疼痛,低頭一瞧,腿上已是鮮血淋漓,紙碗中像是有刀削著腿骨,痛的白世寶哀聲慘叫!
秦廣王怒道:“殿堂之上,未經問話,誰敢搶話?”說道這裡,扭頭向白無常望去,冷冷地問道:“你不是說這人是壽終正寢的嗎?那勾魂文書是誰來批閱的?”
白無常已是山窮水盡,哆嗦著身子跪在地上不敢開口!
這時!
掌管‘合大地獄’的第四殿鬼王,呂官王開口說道:“秦廣王!世人都知道崔珏他手中的這本《生死簿》有漏缺,光憑《生死簿》上記錄的陽壽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如今他們幾人各執一詞,我看不如動陰刑!”
“動陰刑?”
殿內大小陰官開始悄聲嘀咕著!
“呂官王這是在偏袒誰嗎?”只聽第五殿的閻羅王笑道:“殿上這幾位,只有謝必安和範無救沒有了肉身,其他人的肉身還在陽世,他們怎麼能吃的了陰刑之苦?若是屈打成招,恐怕會冤枉了好人!”
“偏袒?”
呂官王冷笑道:“這事關係到我陰司正法,今日又有陰天子坐殿聽審,誰敢偏袒?”
閻羅王說道:“鬼司上下誰不知這謝必安和範無救是你一手提拔的?”
呂官王急道:“天子包!你這是什麼意思?”
咳!
這時坐在上首,一直為作聲的‘酆都大帝’陰天子突然咳嗽了一聲,眾鬼王頓時消了聲,不敢再多言,只見陰天子抬頭向崔判命問道:“呂官王說你這《生死簿》記錄不準,是否屬實?”
崔判命跪在地上,低頭說道:“不敢隱瞞!陽世間的確有些道士和妖靈,為了避《生死簿》上的大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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