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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堂的那位馮掌櫃,卻是精通醫道,針灸拔毒的名醫,或許可以醫治他的毒性!”
馬昭雪急道:“那就勞煩掌櫃的將他找過來!”
趙掌櫃的點了點頭,向王致中使了個顏色,把他叫到外面後,悄聲問道:“侄兒!這倆人是什麼來路?我瞧著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尋常,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王致中將緣由去脈都講了一遍。
聽得趙掌櫃大驚失色,驚叫道:“戴八爺你們也敢惹?以後你和你娘還想不想在這城中生活了?”
王致中隨即跪在地上叫道:“趙伯!他們是我恩人,我不能不救!求趙伯看在我爹的面上,開口求救一命……”說罷,跪在地上‘咣咣’地磕起響頭來。
“哎!”
趙掌櫃的嘆了口氣,扶起王致中說道:“這一大早,你們還沒吃飯吧?廚房有些吃的,你去取來和他們先吃了!我這就去找馮掌櫃,打點些錢財,請他幫忙看看;你們不要亂走,在這裡等著我!”
王致中點頭稱是。
趙掌櫃說罷,甩了甩手,邁步走了出去!
一出門,他悄悄關了藥鋪門,‘哐啷’一聲,將一墜銅鎖釦死,把王致中三人反鎖在藥鋪裡……(未完待續。。)
第163章 一盞燈
此物鈍拙,非鋒芒也,柄上有環,鑲有飾金;形狀怪異,似為巫刀,刻有聖號,道清老君;黃銅之質,碰撞作響,音色清響,乃祭祀物,可奏樂舞;鎮邪壓煞,驅鬼降妖,法刀不厲,卻顯其威;此名曰:師刀。——摘自《無字天書》降陰八卷。
……
這趙掌櫃的是個膿包,一聽王致中三人惹惱了戴八爺,生怕自己吃了‘掛落兒’。那戴八爺可是當地一霸,誰敢惹他?王致中倒是不怕,窮棍子一根,必要時,挑著鋪蓋卷,帶著老孃說走就走。可他不行,打頭撞臉的,張開一扇藥鋪門面在這條街上,怎麼走?
再者說:隔代不算親。
趙掌櫃和王致中老爺子的交情,都擺在面上呢!
災禍臨頭時,誰還顧及得上兄弟情分?其實,趙掌櫃的巴不得能有機會叫戴八爺使喚,拉好關係,以後也好有些‘幫襯’!當然,趙掌櫃看中的是‘戴八爺’的名號,這三個大字就如同是‘保店的招牌’,哪個混混都要給他戴八爺幾分薄面,不會輕易來鬧事。
“您瞧見戴八爺去哪兒了嗎?”
趙掌櫃火急火燎的,在街上攔人便打聽戴八爺的下落。有人用手往城南指了指,說道:“我瞧著他帶人急匆匆地往城南跑去了……話說,你找他幹嘛?他剛才吃了憋,你可別這個時候觸了黴頭!”
“能不急麼,這都快惹火燒房了!”趙掌櫃一甩手,沒有多說什麼。急忙端著衣襟邁步向城南追了過去……
再說戴八爺!
他今早丟了面子,心裡越想越憋氣。若不撈回面子,他還怎麼有臉在這城中拋頭露面?他想要重整雄風。就必須抓到白世寶的蹤影,非得把白世寶的辮子扯下來才能解氣。
當然,戴八爺心裡也清楚,他自己不是個兒,摔桌子碎茶碗也無濟於事,索性去拽些幫手,到城南去找‘九江一盞燈’幫忙!
想想‘九江一盞燈’能幫他出這口惡氣,他就來勁兒。打懷裡掏出來一個磨花的小玻璃瓶,開啟蓋。摳出一塊鼻菸膏,在嘴唇兩邊抹了個‘蝴蝶花’,皺著鼻猛吸了幾口,打幾個噴嚏,頓時提了精神,心想:“打今個兒起,這幾個人就甭想再露面了,落在我手裡,是你們祖上沒積德!”
戴八爺帶著幾人急匆匆地趕到城南!
城南外有一片大水窪子。都是些蠅蚊亂飛的死水坑,病柳樹秧子,橫七豎八的土臺子,還有沒人添土燒紙的野墳。再有便是稀稀疏疏的蘆葦蕩。住在這裡的多是獵戶,他們拿筒子槍打野雁、綠頭鴨,草鷺和秧子雞。回頭再到‘道鋪’那邊去賣。
這裡也是個城中熱鬧的野市,凡是吃的。穿的,用的隨便賣賣。應有盡有。鮮魚鹹魚,新米陳谷,四季水果,還有些行腳往來的小商小販,他們倒騰來各種日用的新舊雜貨,五花八門。什麼拆字算命的,什麼拉駱駝賣鳥的,什麼打把式賣藝的,變戲法的,唱梆子的,怪花腔的,唱河南大鼓的等等,都聚在這帶混吃餬口。
最近,打河南來了一個馬戲團,帶著三隻紅屁股猴,一隻快瘦成了乾的雄獅子,也來這裡插上一腳,賺些零花錢再北上赴京。
俗話說:山又王,地有廟!
碼頭上有把頭,地面上有商會,行行有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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