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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姑娘咬著牙,沒吱聲……
白世寶有氣在鼻子眼裡,肚子裡沒氣,又說道:“姑娘,你聽我說,我和馬魁元有來有往,也算有段交情,我不知……”白世寶這話剛說到一半,便見這姑娘咬牙叫道:“今日我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你害死了我母親,我生,殺不了你;我死,做鬼定饒不了你!”
“什麼?我害死了你母親?”
白世寶一愣道:“你母親是誰?”
“馬昭雪!”
“啊……”
白世寶聽後驚得眼睛瞪得溜圓,頓有所悟,心中暗暗叫道:“難怪剛才看她時,隱約感覺有些面熟,萬沒想到她竟然是馬昭雪的女兒……”想到這時,白世寶追問道:“我已隱居了近二十年,這期間未曾與你母親見過一面,如何說我害死了你母親?”
“住口!”這姑娘氣的手直抖,嘴唇發紫,指著白世寶的鼻子怒罵道:“惡毒人歹毒心,我狠不得將你的心剜出來,看看是黑是紅!”
白世寶臉色鐵青,眉頭緊皺,乾咳不止。
“嗯?”宋德忠一見白世寶動了怒,當下朝那四位遞了個眼色。‘啪啪啪啪’四人撥了槍栓,抵在姑娘的頭上就要開槍……
“慢!”
白世寶擺手叫住,搖了搖頭說道:“留她一命,放她走吧!”
“這……”四人一愣,相顧對望。就在這時,這位姑娘猛地站了起來,一邊捂著胳膊,一邊朝白世寶叫道:“不用你來裝好人,我馬小玲不買這個賬,我賭咒,不殺了你誓不為人!”說罷,轉身朝癱在地上的張老善蹬了一眼,便一頭扎進樹林裡,不見了蹤影……
“馬小玲?”
白世寶瞧著姑娘的背影怔怔發愣,好自獨立在深谷之中,眼前一片空空流雲。心中暗暗思忖道:敢情這姑娘為什麼從了馬昭雪的姓氏,難道是她父親家的根紮在了馬家?她說我害死了馬昭雪,這話又是如何來解?
白世寶越想越犯頭疼!
這時宋德忠走上前來,輕聲問道:“白老先生……你看這人用不用……”
“隨她去吧!”白世寶搖了搖頭,再低頭時,瞧著整個衣襟上和手掌滿是鮮血,頓時嘆道:“歲月不饒人,我真是老的都不中用了……”
宋德忠見狀,急忙朝四人叫道:“快扶白老先生去包紮傷口!”
“就不勞煩各位了!”
白世寶跟手打住,慢慢定了神,隨後拱了拱手,慢慢說道:“如今國。難日深,我白某人老了,效國無力,但求早日超脫,勞煩你回去告訴你家汪委。員,其心意我受領,只怕不能前往……我白某人已是快進棺材的人了,如果半路上生急病,死在途中,那可就糟糕了!我家在這裡兒,屍骨不想拋在外鄉,死在外地,成為野鬼……”
宋德忠笑道:“請白老先生放心,這一路會有醫護陪同!”
白世寶搖了搖頭說道:“我的確身有禍病,恐難治癒!”
“哦?”
宋德忠一愣,追問道:“何病?”
“既然如此,你就放開眼瞧吧!”白世寶見推脫不過,當下將衣釦兒慢慢解開,把胸口露了出來……
宋德忠頓時一驚,急問道:“您這是?”
“蠱毒!”
“蠱毒?”
“沒錯!”白世寶解釋道:“這種蠱叫做‘陰陽血蠱’,是一種‘絕蠱’。凡中此蠱之人,一旦發作便發狂發躁,不能自控,人死後這種血蠱才會透體而出,到時死者的屍體會如同稻草一般乾枯……另外這類血蠱的最可怕之處,是中蠱者會隨時暴斃,與中蠱者接觸之人,均會受到牽連,一旦到達時日,與中蠱者接觸之人便會七孔流血,暴斃身亡!”
“啊……”
那四人聽後驚的連連退步,只有宋德忠卻是站在白世寶不動身位,張口笑道:“白老先生,您可曾聽過‘九菊一派’嗎?”(未完待續。。)
第237章 九菊一派
女命八字,以柔為本,以剛為刑,不宜太旺,氣稟中和;日主旺相,奪夫福壽,剋夫妨親;月令休困,安於本分,善於持家;女忌星混,夫星之盛,明暗焦急,生淫訛亂,人如其名,水性如花,人人可採,難以言喻;此名曰:女命。——摘自《無字天書》降陰八卷。
……
當叮叮……
一輛膠皮輪子的東洋馬車正在路上行駛,車伕不時搖下銅車鈴,示意行人避讓,不時揚鞭架馬,飛快急奔。一個時辰後,這輛馬車在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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