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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偷盜之罪,但凡偷盜之人,死後都會墜入阿鼻地獄,難逃斷手挖眼之刑!”
燕子飛嚇得慌了,張大了嘴巴看著崔判命。
白世寶上前說道:“我這位兄弟不盜貧,不盜墳,摸來的都是不義之財,而且他盜亦有道,將銀子散發給貧苦之人,哪裡來的罪過?”
林九也在旁插話道:“偷盜是惡,可濟貧卻是大善,這算是將功補過了!”
崔判命低頭不語。
這時,林九走到白世寶身旁,向他做了個手勢,說道:“道兄既然認得毛道長,也一定知道苗疆議事了,貧道有一請求,還望道兄考慮一下!”
白世寶拱了拱手說道:“林道長,直說無妨!”
“道兄既然是陰陽道派的執事之人,我有意帶道兄參加下次議事,並向各派道長引薦,共圖大事!”
白世寶心中早有此意,便追問道:“敢問下次議事是什麼時候?”
“七月十四!”
“什麼地方?”
“依舊是在苗疆!”
白世寶心中暗道:這藍心兒的師父,苗疆蠱師麻祖做了‘連莊’,怎麼總是跑到他那裡去‘湊局兒’?
想罷,白世寶說道:“成!不過我要去北上做件事情,待完事後,我到苗疆見面!”
林九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崔判命抬頭看了看天色,濃霧漸散,掐指算了算,暗道不妙,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走上前來對白世寶說道:“陽間丑時已近,你們早日還陽去吧!將這木牌收下,如有人問,便遞給他看,自然不會有人為難你們!”
白世寶接過那塊木牌,端在手上瞧了瞧,烏黑的檀香木牌上繫著一絲紅穗子,木牌上面刻有‘通陰令’三個篆字,心想有這麼一塊木牌在手,以後來往陰曹豈不是霸道橫行?看還有誰敢攔!
燕子飛看林九從地上端起那盞‘引魂燈’,站在崔判命身旁,並沒有還陽的意思,便問道:“林兄不同我們一起還陽嗎?”
林九笑道:“我還有事要處理,這位崔兄借我陰魂三天,恐怕不能與你們通行了,若是有幸,我們陽間再聚!”
燕子飛拱手向林九道別。
“我們走吧!”
白世寶向崔判命和林九道了別後,攥著那塊木牌,跟燕子飛往陽間急奔。
路上果然遇有鬼差問話,白世寶掏出木牌給鬼差看了看,鬼差二話未說,即刻開關放行。二人這一路上順當,毫無阻攔。
轉眼到了陽間,見到天色有些放亮,約莫著接近了五更,白世寶和燕子飛踏著陰風疾走,又約一炷香的時間,才走到當時出事的路口。
這時白世寶腰間的那塊木牌突然一閃,化作一團輕煙,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白世寶心想這崔判命倒是頗有心機,這種通陰的令牌,不能落入別人之手,一到陽間就消散成了一股煙兒。
突然!燕子飛扯著脖子大叫道:“糟了!我們的屍身呢?”
那輛馬車不知何時翻倒在路旁,二人走近一瞧,馬匹早已橫臥而死,屍身發臭,肚皮上被撕裂開一道大口子,內臟被掏的空了。馬脖子上有兩個血窟窿,像是被人捅了兩刀,馬屁股上的精肉被啃得光了,露出來的骨頭變成了暗黑色。
燕子飛驚道:“瞧這樣子是被野獸咬死了,我們的屍身會不會也被野獸叼走了?”
白世寶嘆道:“沒想到我們在陰曹被關了幾日,屍身竟餵了畜生的肚子!”
“要不然我們去挖個新鮮的死屍投了?正好這次選個精壯的,俊俏的,算是二次投胎!”
白世寶搖著頭回道:“別人的屍身我不要!我還是要原來的那副身板兒!”
燕子飛未在多說,向四周瞧了瞧,突然臉色一喜,大聲叫道:“兄弟你瞧那是什麼?”
白世寶順著燕子飛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道旁草叢裡有塊暗綠的綢子,急忙跑過去撿在手上。
燕子飛苦叫道:“這不是我衣袖子?”
白世寶瞧著這塊綢子的邊角,像是被撕扯斷的,心裡有些發慌,抬頭四處望了望,看見草叢深處竟有一個洞口,被周圍的雜草半遮半擋著。白世寶驚叫道:“兄弟,先別愣神了,快去認認屍首吧!我瞧著這事有點玄!”
說罷,白世寶和燕子飛向草叢中的洞口奔去。近到跟前,只見這洞口不大,剛好能鑽進一人。
燕子飛用手摸了摸周圍乾硬的土塊,說道:“我瞧這洞口古圓近方,你再看這周圍的土都實了,估計是有些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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