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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一次摘下後便無效了。”張瞎子搖著頭說道。
白世寶突然想起什麼,雙手捆綁在背後,用手指輕挑著袖口,夾出一包符紙出來,對張瞎子說道:“師父,我這還有一包護身符,用這個降那陰鬼怎樣?”
張瞎子聽後大喜道:“好,我們來給這鬼胎包頓餃子吃!”
“包餃子?”白世寶和閆喜三齊聲問道。
“餃子這個東西,形狀像是元寶,是陰鬼喜愛之物,又因內有乾坤,俗稱‘皮包餡’;餡也是誘餌,我們用這包護身符做餡,用麵皮包好,沾上香油,誘鬼胎來吃,只要餃子一下肚,那鬼胎定然渾身無力,倒時我們便趁機打胎……”
“餡有了,麵皮和香油卻是沒有!”白世寶心想如今我們被綁著,上哪裡去弄麵皮和香油?
張瞎子慢慢抬起頭來,盯著白世寶上方說道:“你頭上吊著的是盞油燈嗎?”
白世寶抬頭一望,頭上燭臺上正吊著一盞煤油燈,燈捻被燒的漆黑,裡面足有半灌油水,掛在房柱上方,將屋子照的通亮。
白世寶說道:“師父,這不是香油,是煤油。”
“油是滑物,鬼喜歡吃,常見陰鬼舔人臉,吃的便是臉油,只是香油更好一點,現在也顧不及這麼多了,是油便行!”張瞎子一面說一面將身子向前傾斜,猛地一彎腰竟然帶著凳子,向白世寶移動過來。
白世寶見後大喜,心想這些官兵也是有頭無腦的傢伙,捆個人都捆在活物上,能不逃脫才怪。張瞎子彎著腰挪著步子一直蹭到白世寶身後,用牙咬開了白世寶手腕上的繩子,白世寶掙脫後,轉身給張瞎子鬆了綁。
“白爺,還有我,我……”閆喜三看到白世寶二人掙脫後,急忙低聲呼救。
白世寶示意他別驚動門外的衛兵,然後去給他鬆綁,這時張瞎子已經摘下那盞煤油燈,卸下燈罩,將煤油倒在手掌中,白世寶急忙將那包符紙遞了過去,張瞎子將煤油抹在符咒上面,然後將符紙折成一個元寶形狀。
“師父,沒有面皮怎麼辦?”白世寶問道。
“你先去看著門外的官兵,別驚動了他們,我自有辦法。”張瞎子坐在地上,雙腿盤實,雙眼微閉,咬破中指在地上寫出一個‘借’字,施法念咒。
白世寶心想難道師父還要用‘五鬼抬棺術’?上次用了這術式,體力還沒有恢復,再用豈不是大傷元氣?不過這術咒起壇招式卻和‘五鬼抬棺術’不同,也不多想,轉身趴在窗戶上,用手指蘸了口水,捅破紙窗向外窺探,門外兩位官兵扛槍把守,宅院內漆黑一片,看不到是否還有其他官兵。
“幾人?”閆喜三悄聲問道。
此時張瞎子還在盤坐施法,白世寶不敢打擾,便想和閆喜三商量搞定門外的官兵,悄聲說道:“就倆人,在門外左右站著,咱倆用計將他們二人引進來,打他們個悶棍兒怎樣?”
“他們手上可有傢伙,搞不好命就沒了……”閆喜三用手比劃著槍狀,猛烈的搖著頭。
“怕什麼,總比在這裡等死強,賭一賭!”白世寶說道。
閆喜三低頭沉思著片刻,點頭答應,問道:“要怎麼引他們進來?”
白世寶趴在閆喜三耳邊低頭私語了一番,然後二人抄起凳子走到門口,用手在門上拍了上去,等待著外面官兵開門衝進來。
……
“怎麼還沒動靜?”
白世寶心裡奇怪,正要在再拍門時,門卻突然被開啟,兩位官兵把著槍走了進來,白世寶舉起凳子猛地向那官兵頭上砸去,啪地一聲凳子粉碎,那官兵卻依舊僵直的站著不動,白世寶驚奇,向那兩位官兵正面瞧去,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兩位官兵臉色發紫,眼皮上番,像是中了邪,點著腳尖呆傻傻的站著。
就在白世寶和閆喜三疑惑時,聽到張瞎子在身後說道:“別看了,我剛才借了兩吊鬼上了他們身,還愣著幹什麼?快換上他倆的衣服!”
原來張瞎子作法借倆個陰鬼來附官兵的身,被鬼附身的人腳尖點地,表情會變成陰鬼死時的面容,身體受鬼控制,任由擺佈。
“師父,這法子真是厲害!怎麼不給這宅子所有人都用陰鬼附上身?”白世寶一面換著衣服一面問道。
“想的可真好,這招術是陰法,人力有盡時,我們便借陰鬼之力,這是我們走陰人常做的買賣,既是買賣,事後便要為這兩位陰鬼燒紙還債,各求所需!你若要將那麼多人全部用陰鬼控制,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錢財和精力,我可沒有那麼高的道行,召喚這兩個陰鬼已經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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