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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知覺了。
……
張瞎子面色慘白,在法壇前揮動雙手,駕馭著被兩個陰鬼附身的白世寶和另一位官兵,行屍皮肉均損,骨骼卻在,支撐著身軀抵擋著兩個陰鬼附身的肉身。三個肉身扭打成一團,所到之處石階被踏得粉碎,樹木盡數折斷。
白世寶肉身在張瞎子咒術的操控下,向那行屍雙眼襲去,無奈行屍力道勁大,不能得手,幾番下來,張瞎子已是筋疲力盡,卻咬緊牙關不敢鬆懈,手上攥有兩人的性命,自然不能輕易放手。
“為了幾塊銀元至於這麼拼命麼?白爺,對不住了,三十六計,我走為上計……”閆喜三見行屍這麼厲害,張瞎子已經累得不行,滿頭大汗,這麼堅持下來,定時輸了,現在不跑豈不是白痴。
閆喜三見勢不利轉身便跑,卻突然覺得身後有強風襲來,猛回頭一瞧,嚇得魂飛魄散!
白世寶和那官兵的肉身抱著行屍往後一擲,將那行屍拋到半空之中,正好砸在了閆喜三的身上,將閆喜三壓在身下,還未等行屍起身,白世寶和官兵的兩個肉身飛撲上去,將行屍死死壓住。
可憐了閆喜三被壓在最下面,成了肉墊,墊了底兒。
“白爺,快救我……”
第014章 白世寶決屍
陰陽道術,玄空玄學;仰觀天道,掌天脈之動,俯察地相,擎地遁之術;獨有一門,出馬走陰,手動乾坤,踏行風雲;治陰宅集要,看陽宅整合,穿梭陰陽兩界,行走來日方長,不為黃白物,只做走無常。——摘自《無字天書》道派通史篇二。
……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去幫忙……”
張瞎子法壇起咒,雙手操控著兩個肉身和行屍大戰,力不能持,已累得滿頭大汗,向徐司令和眾官兵喊道。
徐司令回神大叫道:“他不死我死,兄弟們衝啊!”
眾官兵見徐司令身先士卒,硬著頭皮撲到行屍身上,扳住手腳,鎖在地上。這一套招術當兵之人都會,困住關節,讓其不能動彈,待喪失了活動能力後,便進行拷打逼問,徐司令率兵打仗,伏擊抓舌頭的法子還是有的,這不,就用在了行屍身上。
“各位大哥,我還在下面,快拽我出去……”
閆喜三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身上一個行屍躺在胸口,上面是白世寶和官兵的肉身,還有眾多官兵趴在行屍上面鎖住手腳,重量不輕,閆喜三自然連連叫苦。
眾人只顧力鎖行屍,哪裡還顧及到閆喜三,奮力將行屍壓在閆喜三身上,平展開來,張瞎子操控白世寶的肉身,伸出二指,對準行屍的雙眼蒙紮了進去,頓時一股黑霧噴射而出,濃濃的黑血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刺鼻的腥臭。
嗷!
行屍一聲大吼,雙手向前一推,將白世寶和眾位官兵推出數米之外,白世寶肉身重重的撞到柳樹上,頭一沉,渾身哆嗦著,便昏了過去。
“好疼……”
再睜眼時,白世寶的魂魄已回到肉身,腦袋被撞出個包,咧著牙用手揉著,轉頭看那行屍雙眼已瞎,站立起身,用手在四周亂抓,眾人紛紛退後,不敢向前。白世寶急忙跑到張瞎子身旁問道:“師父,它看不見了……”
張瞎子將五穀灑在地上,畫陰符燒了,在法壇旁供三炷香拜祭兩位陰鬼,然後對白世寶說道:“這屍能見物,實在了得,現在破了它雙眼,叫它做瞎子,我倆算是平級了,我也不用怕它了……”
白世寶苦笑道:“師父這時還有心說笑。”
徐司令踉踉蹌蹌的跑過來,問道:“大師,現在該怎麼辦?”
“這是東南疆域的巫術,也叫降頭術;我當年聽師父說過,這降頭煉屍分為藥降和飛降,若是藥降好辦,碎了屍首就地焚燒,藥性遇火便化為灰燼;若是飛降,可就危險了,飛降又分很多種,通常飛降只需取生辰八字,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鞋襪或手飾就可,降頭師便可以施法,降頭師跟你說句話,向你笑笑,送你一盞茶,一粒藥丸,若是吃了,便在無形之中便中了降頭……”
白世寶看行屍正抓著那株粗大垂柳,雙手在柳樹上亂抓,樹皮樹幹皆被抓的粉碎,手指勁力之大,插在樹幹之中,恐怖如嘶,不寒而慄。
“要怎麼知道他是藥降還是飛降?”白世寶問道。
張瞎子走出法壇,面向行屍的方向聽了一陣,然後說道:“藥降之術,便是自制藥物來喂人吃,類似苗疆一帶的放蠱,將毒蛇、蜘蛛、蜈蚣、蛤蟆、蠍子這五毒放入罈子去相互咬食殘殺,最後取五毒殘骸磨粉治蠱;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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