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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瞎子說道這裡指了指門檻外的牌位,說道:“就是這位了!”
“被逐出師門的人如何還記錄在冊,還要跪地拜祭?”白世寶不解地問道。
“嗯。陳濱算是祖師第一位高徒,祖師一怒之下便又收一名徒弟,苦心教誨數十年之久,想想教徒不易,便設立門中只可收徒一人,代代如此,要精不要多;後來祖師得知陳濱去世的訊息,念在多年師徒緣分,又因他入門最早,便定下規矩,每逢收徒時也給他上一副香燭,但因他已被逐出門外,故將牌位設立於此。”
張瞎子說完讓白世寶也破了中指在卷軸上寫下名諱,排名第三十七位,妥當後將卷軸收好說道:“待我陽壽盡時,這卷軸才傳到你手中,不過師父倒是另有一物送你。”邊說邊拿起茶桌上的那本舊書,遞給白世寶。
白世寶翻來調去見書中空無一字,不由得暗暗驚訝道:“這便是祖師傳下來的秘籍?怎麼一個大字沒有?”
張瞎子搖了搖頭說道:“這書傳至我師祖時便沒有了字跡,我參悟了一生也沒有領悟,我嘗試過用各種陰血祭奠卻也無能為力,這本書火燒不燼,水浸不溼。”
“既然這書中記錄本門心法綱要,為何沒有傳下破譯之法?師父都未能參透,我如何能破解的了?”白世寶說道。
“我師父傳至下來時,單是走陰口訣和要領,關於書中的內容卻是隻字未提,不過單是憑藉口訣和要領,便能走陰了,若是能夠參悟這書中奇妙,恐怕更是登峰造極。”
“師父是如何入了走陰這行的呢?還有,師父的這雙眼睛……”白世寶將那本書收了起來,開始對張瞎子那雙白眼珠好奇起來。
“我入門之前在天津衛城門口擺攤算卦,弄個幌子號稱:‘窺探陰陽張一白’,當然我算卦十卦九不準,全是江湖上蒙人的把戲,弄些零錢餬口,偶爾也到茶館去說些評書段子餬口,純是順口胡謅,現講現編;後有一日,一位道士路過我卦攤,便問我能否算命,當時我見他即是道士又問我算命,便猜到是測我真偽,我胡說道:不予將死之人算命,那道士被我言中,以為我有天賦便收了我為徒。”
張瞎子呷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這鬼眼瞳是師父傳於我的,每晚陰時‘煉月’將月陰煉至眼睛上,便成了這個樣子,你師祖說這鬼眼瞳也是書中的一竅法門,而後師父病逝我便獨自一人擺鬼攤積陰德,做起了陰陽交易的買賣。”
白世寶聽的出神,問道:“師父,這走陰竅門可否傳授與我?”
張瞎子笑道:“既然收你為徒,這法門自然要統統傳授給你,我天命抽了個‘夭’,這命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沒了。”
張瞎子將門派說了一陣後,令白世寶將東西收拾妥當後,師徒二人便開始吃起飯來,白世寶問張瞎子能否喝酒,張瞎子只道:“無礙!”。二人酌酒小飲間,白世寶問道:“師父,你身體欠佳,今晚還要擺鬼攤嗎?若是不行我幫你如何?”
“與陰物通話的法子你還不知如何幫我?等我好些時慢慢教你。”張瞎子翻著白眼,盯著白世寶說道:“你這好賭的性子戒了吧,我聽這房中漏風,家中無米,耗子都不願意來,如今又添了師父一張嘴,現在走陰沒活,如何營生?”
白世寶低頭稱道:“我今天便是忍了一回,多虧了那閆喜三……”話剛說一半,白世寶大驚道:“師父,正好我們缺錢,今天閆喜三說的那場賭局不妨一試,若是師父肯出馬的話,五十塊銀元可就到手了,到那時我每日好酒好肉的孝敬您,讓您快點養好身子,我好隨你走陰如何?”
張瞎子問道:“什麼賭局?”
白世寶將事情從頭到尾地又詳細講了一遍,張瞎子聽候臉色一怔,說道:“陰鬼扇墳?這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
“師父,什麼是陰鬼扇墳?”白世寶問道。
“人死後魂歸陰,三殿陰曹判命受罰後才能轉世,不過陰魂轉世要等葬肉身泥土變幹,若這陰鬼是這人先祖之魂倒也好辦,只怕是有孤魂野鬼想要借屍還魂;陰物還魂需要找**替身,墳頭為幹,它們自然無法借屍。”張瞎子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不過這陰鬼恐怕也有其他目的,否則可以借那幾個賭膽人的身子還陽,不知為何偏要盯著這家祖墳!”
“那這買賣算是做不成了?”白世寶見張瞎子都有所顧忌,心想這事竟然比走陰還要棘手,只是可惜了那五十塊大銀元。
“要做!”張瞎子啁了一口燒酒,帶著滿口辣勁兒說道:“白花花的銀子幹嘛不收?況且我師徒二人現在身無分文,正是用錢的時候,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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