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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幾位住在這裡,早晚會被這騷娘們抓到把柄,莫不如咱們明著告訴她!看她能把我怎樣!”
“可是……怎麼跟大當家那頭交代?”
“這個放心!我自有辦法!”說罷後,鄭三炮指著那為方臉的下手說道:“還愣著幹嘛?快去找張一手給那幾位兄弟把把脈象!”
方臉的漢子應了一聲,轉身請張一手去了。
眾人轉身進了屋。
未過多久,張一手就被他請了過來!
這張一手原本在山下開了間生藥鋪子,後來被蔣老拐抓到山上,為山寨人看病抓藥!張一手聽了一陣白世寶的脈象,然後又翻開白世寶的眼皮瞧了瞧,然後向眾人說道:“這三人脈象不穩,眼底泛紅,現在正值初秋,書上說:‘秋月之火,性息體休,得木生則有復明之慶,遇水克,難逃熄滅之災!’,我看他們是急火攻心,心火焚身所致!”
燕子飛看著馬五爺,相互點了點頭。
三和尚插話道:“要如何醫治?”
張一手想了想,說道:“我用銀針刺穴,先卸了他們體內的火氣,然後再熬些草藥給他們吃,不消幾日就無礙了!”
燕子飛拱手謝道:“麻煩先生了!”
“兄弟客氣了,先讓他們好好靜養,我回去取銀針!”說罷,張一手將鄭三炮拉到一旁,悄聲說道:“三當家!……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大當家的藥劑加量了一倍,不出三日,必有反應!”
“噓!”
鄭三炮說道:“去辦吧!事成了不會虧待你!另外……這幾人有些本事,給我好好照料著,我留他們有用!”
張一手點頭稱是。
夜晚十分。
飛龍山寨內披紅掛綠,殺豬宰羊,大擺夜宴,土匪綹子們用桌子鋪成了一道長席,桌上擺了八碟八碗,八葷八素,成壇的刀子酒,成塊的燜豬肉,全羊在架子上烤著,牛頭在鍋裡燉著!
燕子飛、馬五爺、三和尚陪鄭三炮坐在上首的位置,眾土匪綹子們也按照職位分了主次入座!只見鄭三炮端著海碗酒,向土匪綹子們說道:“今個兒我帶幾個崽子下山去‘接財神’(綁票),沒想到遇到了這幾位高人,一道請上山來,和大家見過見過!”說罷,端起海碗來一揚脖,先乾為敬!
土匪綹子們也都端碗向燕子飛三人敬起酒來!
三人推脫不開,只好陪了幾碗酒。
這酒辣的嗓子疼,幾杯下肚,三人的臉上就泛起紅暈來!
啪啪!
這時,鄭三炮拍了拍手,向身旁的土匪綹子叫道:“喝這素酒沒嘛子(沒意思),去把上次打窯搶的那幾個娘們叫來樂呵樂呵!”
馬五爺在旁攔道:“三當家!我看還是不必了!光喝酒就行……”
“唉!”
鄭三炮叫道:“不成!今個我高興,一切都聽我的!”
說話間,有土匪綹子帶了幾個女人走過來……燕子飛一瞧,“哎呦!”一聲,臉色更紅了,只見這些女人穿著件只遮兩乳的貼胸肚兜,下身紮了件白色絲絹的圍裙,露著兩條大白腿,站在酒桌上扭出妖形怪狀的動作,一會突胸叉腿,一會輕搖雙臂,舒眉佯笑,時不時還配上幾聲挑;逗似的靡靡之聲。
桌下的土匪綹子們看的紅了眼,意猶未盡,有的縱身躥上桌子,一邊拍手一邊狂喊亂叫道:“脫!再脫!脫光為止……”
馬五爺看後心裡有些不快,便向鄭三炮拱手說道:“三當家!我瞧著沒啥意思,莫不如讓我露兩手,給兄弟們助助興?”
鄭三炮聽後大喜,叫道:“對對!兄弟將躲我子彈的那門子道法小露一下!讓這群崽子們開開眼界!”
馬五爺說道:“實不相瞞!在下可不會道法!先前也未將三當家的子彈躲過去,只是用了手腕上的功夫!飛錢擋了子彈……”
“飛錢?”
“沒錯!”燕子飛在旁插話道:“我這位兄弟在天津可是個響噹噹的名號!叫做:怪錢馬五爺!飛錢打人,例無虛發,最厲害的絕活便是‘飛錢削眉’!”
鄭三炮愣道:“飛錢削眉?”
馬五爺笑道:“就是用錢剃掉眉毛!”
鄭三炮聽後來了興致,吩咐女人下了桌,然後安排一個土匪綹子在遠處站著,向馬五爺問道:“兄弟!能否讓我們開開眼界?”
“好!我就獻醜了!”此時,幾碗刀子酒下肚,馬五爺已有三分醉意,站起身來抖了抖褂子,從鄭三炮手裡接過一塊大洋,端在手上瞧了瞧,笑道:“好一個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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