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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到讓佛列特感到有些害怕。那冰冷的視線裡充滿的不是常人的輕蔑、好奇或者嬉笑,而是一種“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視線。
佛列特不禁隱隱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這個叫南丁斐司的傢伙難道看穿了自己?佛列特忍不住暗自猜測著。
不,不可能的,連邁爾斯都沒有猜到自己真正的行動目的,沒有道理這個傢伙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知道了。
但,顯然他的話隱藏著一些東西,是無意?還是故意?
佛列特一時間也無法準確的推斷南丁斐司的惡言惡語中究竟包含著怎樣的內容。
不過南丁斐司對於佛列特的質疑倒給予了一箇中肯的答覆:“你不是經常在學校裹宣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名句嗎?難得有機會自己親自驗證這句話的可信度,殿下不覺得即使冒險也是值得的嗎?”
“嘻嘻……”辦公艙中飄起數聲憋笑的聲音,南丁斐司正中靶心的做法和佛列特因為吃鱉而耷拉下的表情實在富有相當的戲劇效果,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的話,果然是經典的萬年箴言啊……
“好了,現在看來我沒有必要繼續為你的行動頭痛了,見習生佛列特。菲爾,你可以正式向羅霓佩洱見習提督道歉嗎?”邁爾斯微笑的猶如一個慈祥的長者,不過同時說的話就不怎麼慈祥了,“同時希望你以西摹帝國皇室成員的身份發誓,這類事件以及相關類似的事件絕對不會再次發生在你或者你的朋友身上。”
毫難漏洞的要求徹底堵死了佛列特准備在誓言上動手腳的可能,這點實在讓佛列特感到奇怪,正經八百的邁爾斯提督似乎預知了自己的下一步有些“卑鄙兼小聰明”的打算。
其實佛列特不知道,他的這手做法早住數十年前,就被他那個與現在截然不同的父皇使用過。
只不過當年聰明且威嚴的亞特皇太子在所有人面前發下誓言時,大家都被西摹帝國皇室的名義以及皇太子一慣高雅優秀的作風所迷惑,根本沒有人懷疑過亞特的誓言是否有花樣。
“是的,我願意向羅霓佩洱見習提督正式道歉……”有氣無力的佛列特。菲爾低頭承認自己的失敗的同時,青藍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冷芒。
很好,包括邁爾斯在內,幾乎沒有人懷疑或追問他昨夜一夜未歸的事情,除了那個陰沉著臉、有著一雙的猶如毒蛇般的噁心的綠色的小眼睛的南丁斐司。
“哦,對了,我發現你和南丁斐司好像滿合拍的,這樣吧,你從今天晚上就搬到南丁斐司的艙房裹和他一起住吧,這樣可以繼續進一步磨合你們彼此間的默契……”邁爾斯突然不顧兩個當事人的願望下了這樣一個糟糕透頂的命令。
當然,其中自然包含著讓南丁斐司監視佛列特行動的意思。
“不會吧……”要是被這條綠眼睛的毒蛇纏上,我還怎麼做自己想做的事啊“我不要……”要是自己必須和這個虛偽的無聊份子綁在一起,我還不是要被煩死了啊……
雖然事出突然,但正如邁爾斯所說,這兩個人還真是滿合拍的,連拒絕的話都是同時脫口而出的。
但有時候總司令的命令是不能抗拒的,即使再不願意也不行……
“陰險的綠眼睛毒舌男”
“虛偽的無聊巨很少年”
毫下掩飾對於彼此的厭惡,被迫開始“同室而居”的兩個性格落差極大的男子們,在進門的同時都情不自禁的用最惡毒的話語給對方貼上可笑的標籤。
“古板、沒有情趣、生硬、深沉、心機濃厚、沒有三十歲卻已經有了三百歲的超老齡變態成熟。”看著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屬於南丁斐司的一半生活場所,佛列特忍不住說著自認為對新室友的生活習慣最恰當的形容。
當然,回應他的,自然是帶著一臉冷笑的南丁斐司式的“讚美”詞:“慾求不滿、渴望被人虐待而又不敢大聲說出來,只能不斷的製造各種變態事件來吸引別人的目光以滿足自己內心空虛的索求。這些心理上的障礙只要看過佛列特那堆滿了雜物並且在雜物中生存的無數僅僅在陰溼的黑暗中才能找到的滅絕了數千年的菌類植物就足以瞭解了。”
在一邊旁聽這出搬家大戲的人們,如果在佛列特誇張的形容下還能勉強忍住笑意繼續觀賞的,那麼南丁斐司的惡毒形容則是立竿見影的在第一時間騙走了幾乎所有的觀賞者。
人們紛紛散開,尋找隱蔽的角落沒有形象的放聲大笑——畢竟有些高階官僚實在不適合在下屬們的面前失態的狂笑——由此可見,在辭藻的修飾方面,南丁斐司顯然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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