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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士兵們一樣的荒漠迷彩服。而且也沒有用英文,不知道他帶著東北味的普通話,臺下的三百多位議員有幾個能聽明白?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好,我是鍾義……”
沒容鍾義自我介紹完畢,下面立刻站起來一位女士,“澳大利亞是澳大利亞人的,是我們白人的,黃色豬滾開!”女士尖細的聲音在國會大廳裡迴盪,格外的清晰與刺耳,一下子打斷了鍾義剛剛開始的演講。周圍的議員頓時一片嘈雜,對解散國會本就不滿的議員們一見有人帶頭,有幾個也跟著喊了起來,無非是什麼保衛澳大利亞、誓死與黃狗鬥爭到底什麼的。
演講臺上的鐘義有些尷尬,但卻擺了擺手,制止了準備抓人的錢志豪。就在這時,有些混亂的議員們中間突然站起了一個年輕人,舉手指向了臺上的鐘義,“砰、砰、砰”連續槍響,鍾義中彈,捂著胸口倒在了演講臺後面。刺客還欲射擊,但被演講臺所擋已經看不到鍾義的身體,於是就把左輪手槍對準了圍上來的警衛連士兵們。但這些百戰精英,豈會容他繼續囂張,戰士們手上安裝著紅外線瞄準儀的自動步槍連續響起,刺客身中數槍,不過沒有慘叫聲傳出——第一槍其實就已經爆頭!腥紅的鮮血四濺,還摻雜著白色的糊狀物體飛出,落在地上、椅子上還有周圍剛才還群情激忿的議員們的身上。
錢志豪與赫巴爾幾乎同時撲到了鍾義的身上,“老大……”,“指揮官……”
鍾義的軍裝胸口處已經被紅色液體溼透,面色有些蒼白,但雙眼卻睜的很大。“老大,你沒事吧?”錢志豪一下子緊緊抱著鍾義。
“咳…咳…沒事也被你壓出事來了!”
“老大你沒事?”錢連長驚喜的表情讓鍾義覺得事先沒通知他,有點愧疚。赫巴爾就明顯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也很關心,但見鍾義睜著眼睛呢,就立刻警覺的擋住了周圍人的視線。
“志豪,別聲張,送我出去,喊軍醫。”鍾義依然捂著胸口,尼瑪,這橡皮子彈打人也很疼呀。
“軍醫,快,送老大回總督府……快,找止血藥!”錢志豪還是很有演技天賦的,知道老大沒事,聲音都宏亮了許多。
這邊忙著搶救中彈的指揮官,下面的議員們更加混亂了,甚至發生了踩踏的行為,那位率先開罵,攪亂會場的女士,在被刺客的腦漿和血的混合物濺了一臉後,立刻暈了過去,當她醒過來,發現無數只腳或邁過去,或踩在她的身上,任她如何哭喊也根本站不起來。沒有人理他,大家都在瘋狂的向門外跑,但警衛連早已封鎖住了通道。
將鍾義送出國會大廈又返回來的錢志豪一見場面太亂,將手上的突擊步槍拉開保險,對著房頂就是一個連射,“都趴下,亂動的一律槍斃!”
聲音太小了,連身旁的戰士都納悶的看了一眼連長,“連長,這麼大點聲,你說給我聽呢嗎?”
瞪了一眼這沒眼力見的,錢志豪的聲音突然加大,“警告無效,站著的都是和刺客一夥的,開槍!”
“嗒、嗒、嗒嗒嗒……”戰士們一愣,但一看連長率先開槍了,那還等啥,這幫白人滿口黃種豬、狗的,好多紅警士兵早就憋著氣呢,國會大廈內自動步槍的射擊聲由單發到連射,轉瞬間就變了雨潑般的密集掃射。
三百多位議員,澳洲白人中幾乎所有的政界精英頓時成了被屠殺的物件,面對著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最精銳的紅警士兵,就如同他們當初派軍隊屠殺土著人時一樣,毫無反抗能力。
活下來的只有一位,那位被踩倒一直沒有爬起來的女士,在四周和踩在她身上的議員們全部在慘叫與哭喊中墜入地獄時,她又幸運的被嚇暈過去了。
錢志豪舉手示意停止射擊時,戰士們幾乎已經打光了三個彈匣。“將刺客們拉出去挨個搜查,看看還有沒有攜帶武器的!”殺戮過後,錢志豪的聲音都顯得比平時冷酷三分。
“連長,還有活的呢怎麼處理?”
“靠,這些傢伙不是平民,他們是刺殺老大的刺客,你說該怎麼處理?難道在我們警衛連眼皮子底下,最高指揮官被刺殺,你們覺得很有面子嗎?”錢志豪的質問,讓士兵們羞愧的低下了頭,整個警衛連的戰士們再無言語,兩人一組,拉起一具屍體走到國會大廈外的湖邊,對準後腦,“砰”的一槍,不論死活全部補一下。
半個小時後,國會大廳內除了警衛連的戰士們,就只餘下那位幸運的女士了,錢志豪似笑非笑:“女士,我說過,在我警告後仍然站著的,都視為刺客同黨,只有你趴下了,所以,你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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