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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佳儀在漢皇身邊工作,倆位老人也是早就知曉的。武長江對此事一直深為不滿,快四十歲時才有了這個寶貝女兒,二老是含在嘴裡、捧在手心,可一下子跑到南半球去工作了。
跑那麼遠不說,還進了皇宮……年逾花甲,武老先生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還組織交予的任務!“組織”上那麼厲害,連委員長的數百萬大軍都打敗了,還需要一個柔弱女子去大漢執行什麼任務?
這明明就是拿自己的女兒討漢皇歡心。雖說能當上皇貴妃那是為天下大多數女子所羨慕的,可知女莫若父,武長江知道,女兒絕對不是那種貪榮華之人。
“侯門深似海,更談皇宮乎?”以女兒的性子,在那深宮樓闈中,與一堆妃子勾心鬥角的爭奪皇帝的歡心,那絕對是一種折磨。曾任過江蘇督學(相當於教育廳長)的武長江也從沒想過要用女兒去交換武家的前程富貴,更何況自己這一把年紀,又只有佳儀這麼一個獨生女,女兒的幸福不就是自己最大的追求?
可沒想到,最後自己還是拖累了孩子,想必為了救自己,女兒指不定會怎麼樣求漢皇呢!
在監獄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穿著軍裝,據說是特派專員派來的小夥子的話,證實了老爺子的猜想。“如果老先生您需要給武佳儀同志報平安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
這個年代,越洋電話,在整個江蘇省都沒有,必須要轉到北平的總機,然後才可以與南華聯絡上。武父聞言苦笑,混了一輩子,在這蘇州也算是個人物,可到最後,居然……老淚潸然而下,“女兒,爹對不住你呀!”
“老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武佳儀同志在南華生活工作都很好,我聽專員說,最高領袖還多次誇獎她為新中華立了大功呢!”……
這個越洋電話最終還是沒有打。雖然很想念女兒,可軍裝男的話更加刺激到了老先生的自尊,這個時讀書人的那種文人傲骨讓其很難接受這種恭維。“這種形式的為國爭光,不談也罷!”
倔強的老爺子至此竟然再未主動聯絡過女兒,任憑思念如潮,但武長江仍然堅守大漢千百年來男尊主事的傳統,只是每日於老宅中讀書舞墨,不問世事。
除了街坊鄰居感嘆於世事滄桑,曾經門庭若市的武家變得清清冷冷。不過這也正常,改朝換代,風水輪轉。在百姓們心中,曾是國民/黨大官的武老爺子,能夠在這亂世中保住性命就算不錯了。中華數千年,哪個王朝更替,不是浸著鮮血用人頭砌成祭臺的?
長江黃河依然在奔淌不息,長城黃山也依舊巍然挺立。同祖同宗、血脈相連的大國情誼並沒有因為“岳父事件”而出現太大的變化,“156工程”中,所有的援華專案都在緊張有序的開始建設,南華派出的種族繁雜的專家隊伍也陸續出現在建設工地和實驗室中。
當然,“岳父”事件後,蘇州一些重要部門的官員被調離撤換這些小事,影響甚小,就算是有心人也不會將蘇州的官場震動聯想到那個如園林般卻整日大門緊鎖的武家老宅中。
但這個“小事件”卻在新華高層中引起了巨大的連鎖反應。雖然大漢援華的專案並沒為因為這樣的意外而受到影響,但剛剛建國不久的新華到底是要以階級鬥爭為主,還是應該以經濟建設為主?這樣的爭論如同海嘯般席捲中華。
當“新華大討論”的情報擺至陛下的書案上時,鍾義雖略感意外,但卻沒有太大的驚訝。這本就是新華在崛起過程中的必經之路,只不過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提前許多罷了。
這是好事,少走些彎路,沒有那停滯甚至退步的十年,新華的強大將指日可待。因為不同於前世飽受西方世界的圍堵刁難,這一世,有南華,有大聯盟,或者說有漢皇在!
“沒錯,只要有我在,就必不會讓新華再遭受那麼多的磨難。”這不是吹噓,這是一種自信。
今天換上了一身白色海軍服的武秘書在一旁看到了鍾義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暗自一凜,“這昏君,指不定又有什麼壞心眼了。”
經過了家裡的那一場變故,鍾義雖然還沒有趁虛將女神推到,但兩人之間的關係已明顯有所進步。武大記者雖然嘴裡仍不服軟,“昏君、昏君”的喊著,可實際上早不像剛來南華時那麼排斥陛下。甚至對於鍾義毛手毛腳的佔她小便宜,大多時也只是羞嗔各半,怒視中帶著風情。
還是武老爺子想的明白,這進了深宮,就等於入了狼口,哪還有逃的機會?
不過,如鍾義這般,“不以武力野蠻……”,如男女戀愛般的情趣,如果正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