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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守衛班的班長一定不會這樣愜意的在崗亭中補著回籠覺。
當然如果他能預知馬上要發生的事,他也一定會再好好看看藍的天,紅的土,綠的葉。59式中型坦克伴隨著大地的震顫出現在了澳軍哨兵們的眼中。
“噢~上帝,那是什麼?”
“火炮!敵襲!那些會移動的火炮是來戟我們的!噢,上帝,快,叫醒班長,向上級彙報……”
回答他的是對面坦克炮的怒吼聲,一發殺傷性榴彈讓那些障礙化成了木屑,同時飛上天的還有那個還在傳出陣陣鼾聲的崗亭。沒有停留,坦克繼續進行,作為先鋒的111號坦克的車長,也是一連連長的霍路拍了一下炮手的肩膀,“小子,好樣的,不用理那些小雜碎,給我繼續瞄準那些營房,轟他孃的。”
澳軍的反應出乎意料的遲緩,軍營中更沒有裝甲兵們所擔心的反坦克壕,大多的17旅士兵正集中在各個食堂吃早飯,牛奶、麵包加雞蛋,澳軍的伙食讓紅警士兵們很是眼饞,可是再摻雜進幾個大號榴彈,餐桌上就不麼和諧了。直接被命中屍骨無存的澳軍士兵算是幸運的,因為他們不用面對坦克鏈軌咯吱吱壓過來的恐懼,臨時修建的營房大多是木製,即使是水泥薄牆也擋不住三十幾噸的59式。111號坦克駕駛員廖力生一邊像推土機一樣輕輕推倒坦克前面的障礙,一邊嘻笑著,“連長,聽說澳洲人足球踢的不錯,你說咱們這算不算衝撞犯規呀?”
“狗p犯規,咱們這是合理衝撞。”
“哈哈……”坦克內響起一陣笑聲,雖然在軍營裡三十幾輛坦克的轟鳴聲中,這笑聲微不可聞,但這卻代表了大多數紅警戰士們的心態,這仗打的太輕鬆了。
遇人則機槍掃射,遇牆則火炮轟倒,輪式戰車跟在後面查漏補缺,倒是跟在最後面的步兵們意見很大,盡吃煙灰了,一個活著的敵人看不到,還能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沒有人帶著武器去食堂滴,大多數澳軍根本就是空手而逃,前面營房的倒黴鬼們沒有準備,後邊的聽到炮聲後顧不上嘴裡還吞著雞蛋呢就向外跑,逃跑的隊伍也越聚越多,像羊群遇狼一樣玩命狂奔,有幾個軍官倒是拔出了手槍,拼命阻止潰散的隊伍,但無濟於事,那可怕的大鐵疙瘩就算不****不打槍,光是輾壓就壓死多少人了?看到被坦克壓過後的慘狀,還不跑?不跑的是傻子,軍官們見控制不住,乾脆也直接加入逃跑的隊伍。所謂兵敗如山倒,差不多就是這樣子吧,這個時候,誰敢擋住敗兵逃跑的道路,誰就是他們的敵人,至於身後的坦克,他們不是敵人,他們是魔鬼的化身。很多澳軍一邊狂跑還一邊在猛在胸前划著十字,“噢,上帝,難道您已經不在庇佑澳大利亞了嗎?難道澳洲已經是魔鬼的天堂了嗎?”
敗兵們終於看到了希望,在軍營的另一側,旅部直屬的炮兵們已經構建了一道臨時陣地,而他們的旅長漢斯准將和另一位上校軍官正在炮兵陣地的後面收攏已經跑瘋了計程車兵。好幾名軍官在組織著讓士兵們加入臨時組成的團隊。但這一拔潰兵太多了,本就是勿忙構建的臨時陣上頓時一片慌亂。漢斯掏出了佩槍對天鳴放,才震住場面,又命令警衛將散兵遊勇們拉離炮兵射擊視線,已經沒時間理這些連武器都沒有的蠢貨,敵人墨綠色的已經清晰可見。
漢斯怎麼都想不明白,在西澳這片不毛之地上,怎麼就突然冒出這樣一支強大的裝甲部隊?但他清楚,整個17旅可以抵抗裝甲的,也只有這些3。7英寸山炮了,雖然他們生產於1915年,已經有著近二十年的高齡了。
“報告旅長,火炮射擊諸元已經除錯完畢,請指示。”
漢斯看了一眼自己的炮兵營長,還調個p的諸元呀,人家都快到眼前了,“將火炮調至平射角度,瞄準對方坦克,給我轟!”
客觀的說,能夠比貴族身份的赫巴爾還要早一步升上准將的漢斯相當不凡,在桑赫斯特皇家陸軍學院時期就曾被譽為“羊背上的希望之星”,畢業時還曾被力邀留在英國陸軍。但現在的情況下,沒有反坦克裝備的澳軍,除了火炮平射也什麼其他的好辦法,後世抗戰時中華軍隊用捆綁的手榴彈去砸敵人坦克的戰術,在這裡根本不好用,還沒等靠近坦克呢,就被跟在坦克後面的步兵戰車連人帶炸藥打成一團火球。
十幾門平射的3。7英寸山炮相繼打出炮彈,有三發擊中了高速突進的59式坦克,澳軍陣地上一片歡呼,歡呼只持續了幾秒中,三輛中彈坦克其中的兩輛只是稍稍頓了一下,就繼續前進,並射出復仇的怒火,停下的那一輛是因為駕駛員被震暈了過去,這種在一戰中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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