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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
安排警衛班加入騎兵營,除了營長必須是赫巴爾之外,三個連長和多數的排長都由警衛班戰士來擔任,錢志豪被任命為騎兵營上尉副營長。這個命令招致了錢志豪極大的抗議,“老大,你不能這樣呀!我寧可再繼續當少尉班長……”
“服從命令,再囉嗦我讓你去當工兵班長。”
內牛滿面的錢志豪無奈屈服在了老大的淫威之下,而後的日子裡,心中裝滿鬱悶的錢副營長將滿腔的激憤都發洩在了訓練之中,白人騎兵們被其操練的********當然也極大的搞了這些戰士們的戰術素質和意志品質。在未來的戰爭中,這支部隊在全面取締騎兵轉為裝甲兵後,立功無數,成了白人中的一支拳頭部隊,為錢志豪掙了很多面子。
幾天後,蔣雲志終於等回來了秘密出擊的偵察步兵車。因為馬格雷斯夫山脈的阻隔,裝甲部隊無法利用上一次突襲超級礦坑井的路線來進軍卡爾古利,所以在佔領金礦區的決議下達後,一倆輪式偵察步兵車就秘密離開了基地,繞過馬格雷斯夫山脈,尋找適合坦克突進的道路。
偵察車的迴歸,意味著出兵的時間臨近了,這是基地的裝甲力量真正意義上的首次出兵,無論是對於基地的發展還是部隊的榮譽來說,此戰不容有失!
鍾義與裝甲營正副營長全國林、蔣雲志以及騎兵營赫馬爾、錢志豪四位部隊主官在主樓大廳的全息地圖上數次推演戰鬥程序,對包括珀斯派出援兵在內的各種可能都進行了充分的考慮。一個月內從初到基地時的中士班長升任上尉裝甲副營長的蔣雲志,標誌性的撲克臉上略顯疲憊,“長官,此戰的關鍵在於三連是否能在西南方向堵住17旅的退路,而在戰鬥打響後,如果澳軍發現不敵我們的坦克,17旅的主力及時組織撤退,再加珀斯可能的援軍,三連將腹背受敵。”
“是的,長官,我贊同蔣營副的想法,與其讓三連腹背受敵,坦克原地當炮臺,不如集中所有的坦克,全力突擊。反正澳軍並不是一隻機械化部隊,他們跑不過我們的坦克。”全國林少校是一個英俊的小夥,有著一張標準的男神臉。
古德里安的裝甲叢集突擊戰術?鍾義有點覺得好笑,咱的坦克數量實在是太寒酸了,連營部的指揮坦克都算上才32輛。不過能夠想出這種戰術,全國林倒是個人才,古德里安現在恐怕還是德軍中的小人物呢。不過鍾義對這個全氏版的叢集突擊戰術並不認同,不是戰術不好,而是現在雙方戰鬥的規模都很有限,把幾十萬人衝散意味著贏得了戰役,把幾千人衝散那叫縱虎歸山。可是蔣雲志提出來的也有道理,十輛坦克和六輛裝甲運兵車組成的阻擊防線在腹背受敵的情況能有多大作用?
權衡間,鍾義突然看到赫巴爾像是有話要說,又欲語還休,“爵士,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似乎是鍾義的發問幫其堅定了決心,赫巴爾猛的站了起來。
“指揮官,我有辦法可以延遲17旅的撤退。”
第22章 裝甲營前進
南半球的太陽在天空的北面,但依然是在東方緩緩升起。
迎著火紅絢目的朝陽,鍾義筆直地站在一輛敞蓬綠色吉普車中,無聲的目送著一輛又一輛出征的坦克離開基地的大門,右手的軍禮一直沒有放下。
騎兵營在天還矇矇亮時就離開了基地率先出發,他們的作戰目標是封鎖卡爾古利城除珀斯方向外的所有路口,掐斷澳軍17旅可能逃跑的路線。
這樣的一次長距離征戰,在廣闊的澳大利亞不可避免。澳洲絕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悉尼、墨爾本、布里斯班等包括西澳首府珀斯這樣的沿海城市,在內陸地區,除了大自流盆地的還有一些農牧人口外,其他幾乎都是無人之地。
直到最後一輛同樣是墨綠色塗裝的補濟軍卡也離開了基地大門,鍾義才活動了下已經有些僵直的身體。看來以後不能這麼裝了,指揮官以軍禮送行的方式的確對鼓舞士氣有很大幫助,但幸好現在部隊規模還小,如果等到建成大裝甲集團軍時,再這麼玩,估計自己就得先壯烈了。對於騎兵營的隨隊出征,紅警軍官們內部有很多不同意見,當然多數是擔心。但鍾義選擇了相信坦克的威懾力,相信警衛班戰士們的掌控力,當然更相信的是與基地合作可以為斯莫爾貢家族帶去的巨大利益。資本的積累過程就是掠奪的過程,其中充斥著出賣與交易,尤其是20世紀前殖民者們的財富,就是用殖民地人民的鮮血與汗水堆積而成。對於斯莫爾貢這樣的財團式家族,不要提什麼民族和膚色,那都是可以交易的籌碼,唯一能打動他們的就只有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