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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打的血肉橫飛的倒黴蛋們,無論被擊中的是馬還是人,在這種密集衝鋒的陣型中,倒地即意味著死亡,更多的騎兵不是亡於機槍子彈,而是慘死在同伴的鐵蹄之下。
一百米,荒漠上的一百米紅土被流成河的血水染得更紅;一百米,讓人絕望的衝鋒路上的每一米就至少留下了兩個騎兵戰士。當迫擊炮特有的“咚、咚”聲響起時,騎兵們望眼欲穿的撤退命令終於下達了,這根本不叫撤退,這是與死神賽跑,身後的機槍子彈依然密集無比,迫擊炮彈延長炮擊,如重石落水,只是,濺起的是紅色的血水。沒上過戰場的人,根本不會理解在這樣的打擊下,還能毫髮無傷的跑了回來,該是有多麼的幸運。
一直在透過全息地圖緊盯著戰場的鐘義長嘆一聲,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了八里橋,想起了那位驍勇的蒙古王爺和蒙古騎兵們的悲壯。按下通話器,接通前線大門後邊的步兵戰車,讓通訊兵把正在得瑟的霍路喊過來,剛聽到霍路的聲音,鍾義就是一頓噼頭大罵:“你個混蛋,老子讓你把敵人引進基地,你第一拔就打這麼猛,打跑了怎麼辦?”
……霍路大汗,光顧著爽了,火力全開,結果把長官交待下來的任務要求給忘了。“對不起,長官,太興奮了,這跟打兔子似的。”
“靠……真把人家都嚇跑了,我就唯你是問!”
“是,長官,堅決完成任務,不把他們打跑!”
第18章 獵殺袋鼠
澳軍的第二次進攻遠不如第一次排山倒海般衝鋒的猛烈,赫巴爾並不是一位昏庸無能的指揮官,第一次進攻的重大傷亡完全是因為輕敵,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在西澳這不毛之地居然還有一支如此兇猛的隊伍。以剛才那次進攻的火力密度,堪比大英帝國陸軍精銳的機炮營。
在馬克沁重機槍面世之後,就很快證明了重機槍是騎兵們的最大剋星,而那群身穿奇怪服裝的武裝分子不只有一挺機槍,密集的火力必須有數挺機槍才有可能交織起來。赫馬爾氣的想罵娘,堪培拉軍部的那幫官佬爺都是白痴嗎?這哪是什麼流竄匪徒、土著強盜?這分明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而且,澳大利亞的王牌部隊駐悉尼的第一師有這麼強的火力配備嗎?還土著……土著們如果有這樣的武器,現在澳大利亞的統治者就不會是白人。
就算攻下這個叛亂的據點,部隊的傷亡也不會小,赫馬爾想過撤退,讓擁有重武器的步兵師來進攻,但畢業於英國著名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的赫馬爾擁有男爵封號,就這樣無功而返,而且還損失摻重,他會被其他貴族同僚們恥笑,這會成為他從軍生涯的恥辱,成為他家族繼承人一生的恥辱。騎兵團長赫馬爾上校大喊著收攏起狼狽撤回來的騎兵,“我們是光榮的澳洲騎士,我們是大英帝國有著光榮傳統的騎兵部隊,我們的先輩曾在歐洲用騎劍砍殺無數的突厥人,那些突厥人同樣有機槍,同樣有火炮。難道先輩們能做到,而我們光榮的澳洲騎士就做不到了嗎?”
赫馬爾的嘶吼起到了一定作用,在紅警戰士火力射程之外,騎兵團終於再一次整隊。上校調整了衝鋒隊形,為了分散對面的密集火力,這一次增加了兩翼包抄,留在中間的一營挑選了騎術最佳的一群士兵,利用高超的騎術藏身於馬腹快速衝鋒,這是歷史上曾經橫掃歐亞的蒙古騎兵們發明的戰術。同時,騎劍入鞘,馬槍上樘,雖然上一次衝鋒根本沒有衝到馬槍的有效射程內就撤退了,但赫馬爾命令,提前開槍,數百人的射擊就算是子彈沒有目標四處亂飛,也能起到一定的壓制作用,務必要一次衝進馬槍的射程之內,上校有信心,只要能衝過四百米那條生死線,敵人就一定會在騎士們的衝鋒氣勢之下,變得慌張,最終也會如一戰中那些突厥人一樣,在澳軍的馬蹄下如綿羊般任人宰割。
事實證明在後世與西點軍校齊名,被稱為四大軍校之一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並非浪得虛名,軍校的優秀畢業生赫馬爾上校在第一次衝鋒受阻後迅速改變戰術,兩翼包抄、中路突進的方法讓基地陣地上的數挺機槍只好分頭射擊,沒有交叉火力的機槍也只是比突擊步槍打的更遠更快一些,迫擊炮也因為騎兵們的分散而效果大大降低,一發炮彈能帶走一兩名騎士就算不錯了。沒有密集火力的阻擊,幾百米的距離對於騎兵們來說,只是戰馬一次發力的結果,澳軍迅速突擊到了距半環型陣地五百米不到的跑離。而恰在這時,火力最猛的重機槍因為要更換槍管,中路一下子變成了一條衝鋒的坦途,紅警士兵們用突擊步槍維持火力,全力阻擊,但人數上的限制使其於事無補。
勝利在望,中路的澳軍將馬槍背於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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