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保持戰鬥隊形,撤出礦場。錢志豪打頭,還在因為自己烏鴉嘴有點自責的錢中士,率領二班戰士幾乎將所有的彈匣打光,大門口的守衛隊員們,能動的不能動的,只要是四肢齊全的,挨個補槍。
警衛班和三班分列左右,護衛揹著鍾義的霍路快速透過大門口,離開了超級礦坑井,當然,同時離開超級礦坑井的,還有隊員們揹包裡的四十多塊金磚……
一路無言,指揮官昏迷不醒,讓這場漂亮的空襲戰失色很多,戰士們的心裡都有些沉重。離開礦場有二十多公里時,蔣雲志下令全體休息,呼呼的喘著粗氣的錢志豪輕輕將背上的鐘義也放了下來,讓其平躺,“我說怎麼這麼沉,原來他口袋裡還裝著金磚,要錢不要命呀!長官還真是個貪心的傢伙。”
“不要動我的金子!”
“啊!長官,你啥時醒的?”錢志豪被鍾義突然冒出來的一句嚇的夠嗆。
“在剛剛換到你背上不久。”
“那你怎麼不說話?害我們擔心!”
“我在想,其他人都揹著我跑了很遠,只有你剛剛背上,我如果那時醒了,對其他人很不公平。”
“我……”
“哈哈哈……”聞聲趕過來的其他紅警戰士都哈哈大笑起來。
——從那時起,我的軍人生涯就被罩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長官認為我偷偷講他的壞話,這也就是和我同時被徵召的兄弟們大多都封侯拜將,而我在退役時還僅僅是個上校的原因。(選自《和大帝在一起的日子》)
當然,錢志豪最終沒有當上將軍的原因有很多種說法,最普遍的看法是大帝對於戰鬥在前線的軍隊將領從來都是不吝賞賜,而對於身邊的人卻是要求嚴格了很多,長時間在大帝親軍006團任職的錢志豪,當然會少了很多晉升的機會。
而很多年以後,鍾義自己是這麼說的: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衰。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錢志豪是近衛軍團中,不多的可以和我直言相告的人,這樣的人才當然要留在我的身邊以明得失!這個說法和錢志豪自己認為的差不多,說的好聽罷了,反正意思還是說自己是個毒舌,指揮才能不足!
當然,這只是一個偷偷流傳在近衛軍中的笑談而己,雖然沒有當上將軍,但大帝對於錢志豪的信任卻無人可比,擔任了十年的親軍團長之後,錢志豪退出軍界轉而從政,立刻被派往新加坡,擔任南洋總督直到退休,後世學者稱其為無冤之王!從沒有人懷疑,寫《和大帝在一起的日子》這樣的回憶錄,在近衛軍十萬將士中,也只有錢志豪才有資格。
第12章 戰爭工廠
馬雷格斯夫山脈成了紅警戰士們撤退最好的掩護,天亮後進入了山中,鍾義才讓奔波了一晚上計程車兵們隱入樹叢間休息。離開了平坦的荒漠地型,就算是卡爾古利的軍隊聯絡了珀斯的聯邦空軍,他們也沒辦法在山巒疊嶂間發現任何的蹤跡。
鍾義也清楚,這次突襲超級礦坑井行動後,基地可以偷偷發展無人打擾的時間不會太多了,以目前澳大利亞的社會制度,作為私人財產的礦場被劫,而聯邦軍隊仍然無所作為的話,就連政府也會被國會彈劾,那幫堪培拉的政客們不會坐視此事發生的。即便基地的位置足夠隱蔽,但艾爾斯巖的變化也會使基地的暴露只是遲早的問題。
這種被追著的感覺實在太讓人頹廢了,鍾義一直在想,應該怎樣做,才可以讓基地的發展更快些。想來想去,還是軍銜的問題,哎讓人蛋疼的軍銜……如果可以重來一次,一定會在大學時認真玩紅色警戒,如果一定要說玩多久,鍾義仰天嘆了一口氣,咳!至少要是個上校。
上校,可以有許可權徵兵一個團,這的確是指揮官同志目前最大的夢想。晉升箇中尉都這麼難,自己還差點掛掉,以後一級一級的,距帶兵一個團晉升上校還有四級,想想就有種內牛滿面的衝動。
回家的路上,蔣雲志非要給長官弄了個擔架,鍾義強調自己的身體沒問題,但架不住大家的熱情,只好從了,於是躺在擔架上的少尉同志就有空胡思亂想了。
食物問題依然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在礦場中搞出來的也只夠幾十人數日的份額,沒什麼好辦法,行軍中幾個神槍手不時搞點野物給大家補充下,好在這個年頭還沒有動物保護法,當然即使有也沒人會在乎,鍾大指揮官更是囂張的認為,未來這片土地上的法律將由他來制定。
一晝夜的急行軍,讓鐵打的漢子們都疲態盡顯,但看到黑金色的基地主建築時,連以撲克牌臉著稱的蔣中士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鍾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