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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頓飯吃的有些壓抑,大哥可能還是沒有丟下那些包袱,所以面對妻子的時候總是不好意思說話。他一直低著頭吃東西。而我也不好說什麼,生怕有什麼語言上的紕漏被妻子發現了。
終於,飯還是吃完了。妻子推開面前的碗筷站起來:“老公,我去上班了,大哥,你慢慢吃。”
“哦。”我和大哥同時應了一聲。我把臉側過去,讓妻子在上面親吻了下,妻子就匆忙地離開了。
看見妻子離開後,大哥就顯得更加彆扭了。他胡亂地咬了幾口面前的東西,然後推開碗對我說:“(J),我們單位的人來了,這幾天我……就不在你這裡住了,白天得忙公事,晚上還得和同事商量一下計劃書的事情呢。”我知道這都是大哥的藉口,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我這荒唐的做法,雖然他已經上了船,可這種出軌了事情他一下子還是難以消化的。
“好啊,那你先忙,忙完了就來家裡住幾天再回去,來一趟也不容易,就在家裡多住幾天。”我對著大哥說著。其實這樣也好,先讓他適應一下吧,逼得太急,可能效果反而不好,再說,也可以趁這幾天讓大哥多養精蓄銳一下,也多多積攢一些精液。根據醫學經驗,隔上幾天的性交,比每天性交有更大的機率讓女性自然受孕。
大哥鬆了一口氣,又假意說了幾句沒有什麼營養的場面話就匆匆地離開了。
家裡一下子安靜起來。我慢慢地蹭開椅子,緩步踱到客廳裡,一下子就癱倒在沙發上,已經積壓了很久的思緒開始逐漸地都湧到心頭。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有些迷茫,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雖然在內心裡,我一直不停地告訴自己我這樣的舉動都是為了我和妻子的將來。可是這種精神催眠一直都沒有能夠叫我完全釋懷。畢竟,受傷害的一直是妻子。
“我真的是愛我的妻子嗎?”我捫心自問道。
“當然了。”我馬上又開始自言自語地回答自己。
“可是……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又開始猶豫著。突然,我覺得自己就這麼為了有孩子而一次一次地把妻子送給別人玩弄真的是很卑鄙下流的。
我的精神壓力越來越大,我開始有些後悔了。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其實這麼長時間以後,我一直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妻子身上。我似乎從來沒有顧慮到妻子會怎麼想。誠然,妻子也和我一樣是喜歡小孩子的,可是我的這麼荒唐的做法,她會接受嗎?我的這些做法,是一個嘴裡說著愛自己的妻子的男人的行動嗎?
而且拋開妻子不說,我最近的行為有些讓我覺得似乎是一場夢一樣。我居然被戴綠帽子了。我苦笑著搖著頭。可不可思議的是,還是我心甘情願地戴上的。
怎麼會這樣?
不想了,我使勁地拍著自己的額頭。心裡亂七八糟的矛盾念頭把我的情緒弄得低落極了。我騰地站起來,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已經是這樣了,還胡思亂想有什麼用。
“為了孩子,對,為了孩子。”我象在發表宣言一樣自己大聲地喊了幾句。然後就轉身出門了。
回到公司以後,還是老樣子,我依舊坐在辦公桌旁沉思著。其實,在這段時間,我基本上是什麼東西都沒搞出來,所有的業務都是公司裡一群熱血澎湃的年輕人在支撐著。也多虧了他們,讓我在這段昏昏漿漿的日子裡沒給公司弄出多大亂子。
可是雖然這麼想,但我的思緒卻怎麼也回不到業務上來。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家裡的事情沒有處理妥當讓我怎麼也定不下心來處理公司的業務。
“唉,還是先解決孩子的問題吧。”我無奈地想著。現在,事情都已經有了些眉目了,估計再怎麼收心,心思也放不到工作上啊。
我搖了搖頭,開始算計著妻子安全期還有幾天到來。算了半天,可能應該是還有五到六天吧。看來這幾天內,無論如何我都要再安排一次大哥的借種計劃。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不叫妻子發覺呢?她的感冒已經好了,沒有任何藉口在用甲苯錯噻唑一類的注射針劑來麻醉她了。口服的?也不行。上次的麻醉已經叫妻子有些疑慮了。再用的話,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看來還是得想一些其他的辦法。用麻醉劑是不可能的了,這樣的話妻子高潮的產生過於遲緩,而沒有高潮,自然受孕的機率就不高。
迷幻藥呢?好象也不是一個特別好的辦法;它的組成部分基本上都是一種叫“一羥甲基二甲基乙內醯脲”的東西,而且它的作用也只是抑制大腦皮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