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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糟糕。

“習慣了就好，而且你累了，你不想睡也要睡。”肖柔柔其實想說的是聲音還好說，恐怖的是燈還開著，“我們這兩個位置，到時候你累的話。就把頭放在我腿上休息。”雖然不可能睡的很舒服，但是也沒有辦法，雖然王輝可以躺在椅子下面，人稍微蜷縮一點，可地上的寒氣，那個冷是鑽心骨的冷，特別是往北方去，溫度下降的更快，然後車速一起來，就覺得越發的冷。所以肖柔柔他們幾個就試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試過。而現在肖柔柔當然不會讓王輝也這麼做了。

王輝搖搖頭，“沒事，我靠在視窗就成了。”雖然王輝知道那麼睡，自己會比較舒服。可是柔柔姐會累不是麼。還有就是。雖然大家看上去都是好人，可這個念頭不是沒有壞人，他怎麼敢睡覺。“姐，要不我先睡，到了半夜，姐你喊我。”雖然自己是弟弟，可是咱也是一個男人，當然遇到啥事要衝在前面，要保護好姐姐才是。

“我睡上半夜。”同樣是弟弟，和肖俊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不過肖柔柔知道下半夜人更累，怎麼能讓王輝守下半夜。

“不要。”王輝硬氣的回絕道，“姐，我要照顧好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的。”

爭論了半天之後，肖柔柔還是說服了王輝，理由就是她以前下半夜守過行李，而王輝從來沒有幹過這事萬一出點事怎麼辦，雖然錢是隨身裝的，可是不代表包裹裡就沒有啥值錢的東西吧。

比如知道北方冬天蔬菜不會多，不知道趙慧她們從哪裡折騰來的菜乾啥的，雖然肖柔柔對這東西沒有啥愛，可架不住他們不停的往包裡塞，然後王輝這個臭小子又保證會安全帶到帝都，這不無奈的肖柔柔也只能千里迢迢的帶著這些東西去帝都。

而他們姐弟出門，不光是帶了吃的衣服啥的，還有書，對沒有錯，肖柔柔帶了她要看的英語書打發時間，而王輝也帶了下個學期的課本打算預習，還有寒假作業也要帶上，這麼一來雖然是兩個人，可是行李真的蠻重的，而現在看書就是最好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兩個人經過一天的顛簸，總算是在第二天下午五點不到的時候，終於聽到廣播說終點站帝都就要到了的時候，肖柔柔都想哭了，火車吃東西不方便也就算了，休息不好也就算了，可是那個洗臉都是冷水，讓肖柔柔都沒有辦法承受。

王輝也是耷拉著個腦袋，“姐，坐火車不好玩。”以前王輝還老羨慕姐姐每年都會坐幾次火車，沒有想到坐火車會這麼累，而且咱還要回去，王輝真的有點害怕了，“早知道就讓爸買臥鋪票了。”

王建國當初託人買車票的時候就想過買個臥鋪票，可是就那麼慢了一腳，臥鋪票就這麼的沒了，王輝本來覺得沒事，可一夜下來，王輝覺得有沒有臥鋪，真的是差距很大。

“等咱回去就是坐一天，先適應下吧。”肖柔柔不客氣說了一個現實的問題，雖然從帝都這裡始發到各地的火車票挺多的，可相對的在這裡路子粗的，有關係的的人不要太多，丁學明再能做生意，也不要指望他能和火車站的人關係很好，會一下子弄到三張臥鋪票吧，既然這樣索性就不要體驗一把，再說了肖柔柔也不覺得臥鋪票會很舒服，那個位置真的挺小的，人往上面一趟，基本上就不要指望翻身啥的，真的很憋屈，唯一會好點的是，你的腿可以伸的很直。

唉，王輝表示給肖柔柔給打擊到了，不過他雖然很想反抗，可是給肖柔柔眼睛一瞪，“還不收拾東西，都要五點了，我們下了火車不知道要多久次到地方的。”雖然丁學明說找到住的地方了，可又不知道在哪裡，再說了國營大廠子哪怕沒有活幹，也不可能和你這個私人合作吧，更何況丁學明還擔心這裡啥認識的人都沒有，萬一對方起了黑心怎麼辦，春聯這個東西又不能弄的，要仿製那個容易，所以一定要找個私人廠子來，而一般這種廠子都在郊區啥地方，現在的交通又不是很方便，天知道要如何折騰。

無奈的王輝也只能老實的收拾起行李來，“姐，你說那個土暖氣用著熱乎麼。”這一天王輝在火車上走動不是沒有收穫，至少知道會有暖氣供應，這讓他老是擔心會不會給帝都那麼恐怖的溫度個冷死的傢伙給緩了過來。

“熱乎，沒有聽說他們冬天還在屋裡吃棒冰麼。”肖柔柔當然知道哪怕沒有集體供暖，可是老帝都的人可是不會虧待自己的，一定會有取暖裝置的，不過可惜沒有炕啊，肖柔柔兩世為人對炕特別的感興趣，可是據說在帝都有炕的不多，除非是四合院，現在有些四合院給人回收了，有些是直接變成大雜院了。

王輝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順著人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