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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眼看清楚事情的關鍵,並且行事不拘小節,甚至可以說是天馬行空,竟然使出如此奇招。然後是大理寺上的一番言談扭轉言論,使之前自己所有佈局變成無用之功,甚至還給了朱厚照和他自己安上了一個仁義之名。這證明此人十分善於逆境求生,甚至有順勢利導把逆勢變成優勢的本事。
緊接著是江夏的反擊。前後一共兩次出手,這不得不讓朱佑樘讚一聲手段漂亮。與自己所用的招數相同,江夏用的也是陽謀。放了朱厚熙和何齊瀧,告訴他們自己的下落。不管他們看沒出來這是一個局,他們都一定會來找自己,因為自己是他們唯一生存的希望。
而正如福伯所看出來的一樣,只要朱厚熙和何齊瀧來找自己了,無論自己做什麼樣的選擇江夏都是贏。這就是陽謀的可怕之處,進退皆殺無法可解。
然後是第二次出手,放了何齊瀧和四鷹,讓他們來刺殺自己。這也是一個進退皆殺的局。殺得了自己,一了百了。殺不了自己,那提前讓何齊瀧和四鷹他們服下去的毒藥也能將殺死何齊瀧他們的罪名嫁禍在自己身上,從而引得天濟會的人之後來殺自己。
兩次反擊,一次比一次凌厲。
說實話,朱佑杬怕了。他怕的不是江夏,而是江夏背後所代表的一切。如果今天僅僅是江夏和他朱佑杬鬥,那麼憑藉朱佑杬現在手中所掌握的資源,他有一百種手段可以玩兒死江夏。
但是江夏背後站著朱厚照,一個舉起屠刀,只等他出一絲差錯就手起刀落的朱厚照。只要有朱厚照在江夏後面做他堅實的後盾,那麼朱佑杬就永遠都只有被動反擊的份兒,絕不可能有機會反制江夏。
如此一來江夏就等於是立在不敗之地的,那他朱佑杬又怎麼和江夏玩兒這個遊戲?
所以朱佑杬決定求饒,這不是一種懦弱,相反這是一種智慧,一種大智慧。明知不可敵而敵之,這是莽夫。知難而退再圖後報,這是智者。
朱佑杬長嘆一聲,整個人彷彿又老了好幾歲一般。他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拿著手絹捂著嘴,壓抑著咳嗽的聲音咳了好一會兒後朱佑杬這才穩住沒有繼續咳嗽。
放下手絹,月光下可以看見手絹上一片殷紅。
次日早晨,天空之中帶著一絲陰霾。連續晴了三個月的京師終於有了一點要下雨的跡象,這似乎比朝陽看著更加讓人欣喜。
江夏一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張著嘴叫道:“如霜,念奴。你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才高八斗的相公醒了。”
吱呀。。。。。。房門推開。拿著衣鞋褲襪的如霜和端著洗漱工具的念奴走進屋來,如霜將江夏要求她製作的拖鞋拿到床邊,替他套在腳上後唸叨著說道:“還來小玉和小草可以辭了,還省下一份工錢,她們兩個要做的事基本上都已經被我們兩姐妹給做光了。”
江夏伸手右手抬起如霜的下巴,他低下頭在她粉粉嫩嫩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如果讓小玉和小草來服侍我,天天早晨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你們願意嗎?”
如霜沉默了兩分鐘,那一記輕吻讓她臉上的表情有些迷醉。她沉默兩秒鐘後十分誠實地回答道:“不願意。”
“那不就結了嗎?小玉和小草以後就調撥給你們使喚,讓她們服侍你們兩個吧。”江夏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從念奴手中接過毛巾,然後放在銅盆裡面打溼開始洗臉。
念奴道:“你洗漱完了以後先去一下待客廳吧,那你有一個人從辰時就開始等你,一直等到現在。”
“嗯?有人等我?男人女人?”
“男人。”
“哦,那讓他等著吧。”江夏隨口說道。
念奴頓時愣了愣,就當她嘟起嘴巴準備去掐江夏耳朵時,江夏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話有些不對。他立刻抬起頭笑道:“開玩笑,開玩笑的。不過他既然從辰時就開始來等我了,那你們為什麼不來叫醒我?讓人家等了這麼久。”
“是他讓我們不要打擾你的。”如霜說道。
“哦?”江夏眼珠微微轉了轉,他突然問道:“你說的那個男子是不是又高又瘦,一副病怏怏好像馬上要去見閻王爺的樣子?”
“對啊。”如霜下意識地點頭回答,不過很快她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對:“要死了,幹嘛無緣無故這樣咒人家?”
“無緣無故?”江夏嗤笑了一聲道:“這王八蛋差點害死你們相公,我這樣說他算輕的了。若不是你們家相公是個講究以德服人的君子,我老在關門放狗朝他臉上吐口水了。”
“他差點害死你?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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