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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這樣的訊息錦衣衛是不敢傳假的入京的,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徐志平真的已經死了,但是尹天豪故意隱瞞沒有說出來。
尹天豪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
正是因為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江夏這才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潛入後院準備找到尹家大小姐尹清雪的房間看看能不能刺探到什麼訊息。如果有誰以為江大掌門是來偷看哪個小姐洗澡的現在可以自行去面壁三個小時了,咱們江大掌門是那樣的人嗎?
好吧,他是。。。。。。
尹家的後院雖然大,但是功能區卻劃分的十分明確。中庭正院自然是尹天豪所住的房間,左邊西廂房則是尹天豪的幾房妻妾在居住,而右邊東廂房就是尹家三個小姐的房間。至於尹家大少爺一般是住在中院的,並且他很少回府居住。
江夏知道尹詩琴和尹嬌嬌的房間在哪裡,所以即便用最簡單的排除法也能知道尹清雪的房間所在。
在屋頂一路爬過去,江夏掀開一塊瓦片往下看了看,“咦?沒人?”。
江夏有些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尹清雪會沒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按照尹嬌嬌的說法,尹清雪應該是在府上才對。
江夏坐在屋頂想了想,突然他聽見了腳步聲。
江夏微微低下頭,以他超強的視力他分辨到,來人正是尹天豪。
江夏看著尹天豪走進了一間房屋,那間房屋並不是誰的住所,而是尹家的祠堂。
尹家祠堂?江夏思慮一下後頓時眼睛一亮,他立刻往那祠堂的屋頂跑去。
掀開一塊瓦片,只見祠堂中漆黑一片,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的樣子。江夏微微皺了皺眉,明明看見他進屋的,怎麼又會不見人影?
有密室!江夏站起來看了看,然後他走到祠堂後面掀開了一塊瓦片。
果然,下面燈火通明,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一個蒲團上敲打著木魚,口中唸唸有詞應該是在誦讀經書。白衣女子的身後站著一名男子,正是尹天豪。如此情況不用細猜江夏也明白了,那個白衣女子就是尹清雪。
特別是江夏還看見了尹清雪所面對的木臺上供奉著的靈位上寫著“夫徐志平之靈位”。
江夏微微眯了眯眼睛,事情果然有蹊蹺。
他偷偷地趴下身子,靜靜地等待著。尹清雪現在正在誦經,所以尹天豪站在她的身後並沒有開口說話,江夏相信等尹清雪誦經結束以後尹天豪必然會和她說些什麼。
果然,尹清雪突然就停止了誦經,她收起腿想要站起來,但可能是跪的太久腿有些麻了。尹天豪立刻伸手去幫忙扶她起來,但是尹清雪卻一下掙扎開,沒用尹天豪扶。
等到尹清雪站起來以後她淡漠地對尹天豪說道:“我跟你說過,叫你不要進這裡來,志平肯定不想看見你。”
“清雪,爹跟你說過,這件事爹也是迫不得已,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爹呢?”尹天豪無奈地說道。
尹清雪冷笑了一聲,她看著徐志平的靈位道:“對,你是迫不得已。你和那些狗官勾結販賣私鹽偷漏鹽稅這些事都是自己做的,可是為什麼最後你要把志平推出去送死,藉此保你自己的平安?你這樣做,你良心上就不會有愧嗎?”
“我有愧?”尹天豪有些怒了,他聲音也略微提高道:“十八年前尹天豪還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鹽戶,熬煮三百斤鹽賣給官府還沒有五錢銀子。記得你五歲那一年冬天,咱們家沒有口糧了,你哥活活凍餓至死。若不是當時我把心一橫挑了幾百斤鹽去私下販賣,你能活到現在嗎?”
“志平的事我也不想發生,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上官正那老匹夫被打進天牢了還能興風作浪,並且皇上還派了錦衣衛來暗查這件事。你那寶貝丈夫只不過是被人家出手幫忙打跑了兩個醉漢而已,竟然什麼都跟人家說了。我能留他,他們留得嗎?
他們要殺志平滅口,要嫁禍給那錦衣衛,我能怎麼做?我自己能活下來就已經不錯了,我憑什麼去保住他?說好聽點我尹天豪是永寧府最大的鹽商,說難聽點我只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狗而已。”
“你別在這裡跟我假惺惺的,我不上你的當。志平偷出去的帳薄難道不是你故意設計給的一份假的給他?他去見了那個錦衣衛,難道不是你透露的訊息給那些人?志平臨死前還在說,他這麼是想替你恕罪,那個錦衣衛已經答應我們了,只要得到證據,將來清算的時候不會對我們尹家怎麼樣,為什麼你最後還是不肯放過志平?”
“放過他?”尹天豪沒想到尹清雪竟然知道這麼多,事到如今他也無謂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