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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江夏突然感覺有人撕開了自己褲子屁股處的布料,然後手法乾淨利落的拔出了自己屁股上的箭矢。
在江夏的幻想中,此刻應該是烏圖雅的小嘴親在自己屁股上,然後用力的。。。。。。吸。
但是實際上卻是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血跡殷紅,並且傷口也沒有變色,看樣子這箭應該沒毒。你身上不是有金瘡藥嗎?敷點上去就好了。”
江夏扭頭過來尖叫一聲,他指著剛剛替他拔了箭的阿爾蘇博特大聲叫道:“我的天啊,你個流氓,你看我屁股。。。。。。噢,不對。你看我的嬌臀。我的媽呀,有色狼,有大色狼啊。”
阿爾蘇博特一臉迷糊,弱弱地說道:“都是男人,這看看有什麼關係?”
“我的屁股是你這種臭男人可以看的嗎?你還看?還不快去幫忙殺敵?”江夏大聲斥道。
阿爾蘇博特嘆息一聲,果然立刻站起身對著那群黑衣人衝殺過去。
然後江夏這才從懷中取出他那瓶金瘡藥遞給烏圖雅,笑著說道:“阿雅,麻煩你給我上一下藥,我自己夠不著。上藥的時候要小心,要把藥均勻地敷在傷口上才行。”
“哦。”烏圖雅接過藥瓶,然後在江夏屁股的傷口上抖了一些金瘡藥,然後輕輕用手指把藥粉抹勻。
感受到烏圖雅的手指在自己屁股上滑來滑去,江夏舒服地不斷哼哼著。
以蕭殺他們的功夫,百十來人並不能給他們造成多大的麻煩,所以很快那些黑衣人就被打得四處逃遁了。
張猛扶著江夏從地上站起來,但是江夏卻一臉嫌棄的推開了他,轉身去找蘇媚娘扶著。
江夏走到還在地上觀察著黑衣人身份的阿爾蘇博特旁邊,江夏問他:“怎麼樣?有沒有看出來這些是什麼人?這些人可都是衝著你來的。”
阿爾蘇博特點了點頭,道:“黑鋒戰騎,我二哥烏魯斯秘密培養的精銳死士。”
“你二哥?”江夏一聽就明白了,笑著說道:“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永無休止的爭鬥啊。”
阿爾蘇博特站起身來微微笑了笑,似乎並不為這件事感覺到擔心。他反倒問江夏:“怎麼樣?你受傷了,是先休息一下還是馬上啟程趕路?”
“接下來肯定還有不少殺手,哪裡敢耽擱,還是馬上啟程吧。”江夏道。
“那你的傷?”阿爾蘇博特有些猶豫。
江夏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臺轆轤車,這是北方草原上最常用的運輸工具,唯一不方便的是它得用人來拉,就好像我們中原的板車一般。
阿爾蘇博特哪裡還不明白江夏的意思,無奈地苦笑著點了下頭後,阿爾蘇博特走過去把那臺轆轤車拉過來。
一個堂堂的韃靼四王子,最後竟然淪落到給人拉車的地步。
“當年滿都魯汗死後,沒有子嗣。於是當時只有七歲的父汗就成為了王族唯一的後裔。於是滿都魯汗的第二位妻子滿都海哈屯擁立了父汗為大汗,然後自己也改嫁給了父汗。
父汗所有的子女當中,只有烏魯斯、我以及烏圖雅是由滿都海哈屯母后所生的,所以論血統只有烏魯斯和我可以繼承汗位。”
阿爾蘇博特一般拉著轆轤車,一邊給江夏講著他跟烏魯斯之間的關係。算起來他和烏魯斯也是親兄弟,但偏偏兩個人為了汗位必須鬥個你死我活。看來為了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兄弟相殘骨肉離間,這樣的事也不僅僅是發展在大明,而是全天下到處都有這樣的事發生。
人性的自私和貪婪是與生俱來的原罪,無法規避。
阿爾蘇博特拉著的轆轤車緩緩地前進著,由於這段時日神經總是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加上現在又受了傷,江夏承受不住旅途的勞累,乾脆趴著睡著了。過了一會兒他勻稱的呼嚕聲傳出來,阿爾蘇博特回頭看了一眼後頓時啞然失笑,然後故意把轆轤車拉的慢了一點。
為了保護江夏,轆轤車的前後分別跟著由蕭殺和布縉雲分別帶著一隊人馬戒備著,兩邊則由千絕行和張猛分別帶人戒備。
烏圖雅和阿爾蘇博特也順便被保護在了裡面。
如今情況變得有些複雜,追殺江夏他們的韃靼士兵似乎消停了,但是現在追殺阿爾蘇博特的人反倒顯得更加棘手了。
早晨那一百多個騎術精湛的什麼黑鋒戰騎就已經算是不錯了,接下來肯定還有比他們更厲害的殺手陸續有來。
已經是深秋轉冬的時候,這一過中午狂風就呼呼地猛吹,吹的人臉上面板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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