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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張口答應,可是黃學良又想起了劉良女臉色蒼白,害怕到顫抖的樣子。
黃學良立刻堅定下來,說道:“梁小姐她可能暫時不想隨閣下回府,在下以性命保證,必將好好照料梁小姐。希望閣下能夠回去轉告梁老爺一聲,就說在下冒昧邀請梁小姐共遊江南。”
“梁小姐?共遊江南?”向叔笑了,笑容看似老實親和,但實際上卻帶著濃濃的冷意。
向叔看著黃學良道:“黃公子,我家小姐尚未出閣,就這樣與你上路,恐怕於理不合吧?”
黃學良想了想,他從脖子上抽出一塊玉佩,然後將其摘下來。
黃學良走到向叔的馬匹旁邊,將玉佩遞給向叔。
向叔接過那玉佩,只見玉佩雕刻著觀音像,雕工精細。玉質晶瑩剔透,入手溫潤光滑。這必定是一塊極好的玉,恐怕價值不菲。
黃學良見向叔接過了玉佩,然後說道:“請先生回去轉告梁老爺一聲,就說黃學良一件梁小姐就驚為天人,決心今生非她不娶。此次在下帶梁小姐去南京見過家父,必定配齊厚禮到府上提親。今日,就先以這塊家傳玉佩當做信物。
在下知曉此舉於禮不合,但在下向蒼天發誓。今生必以真心待梁小姐,竭盡全力好生照顧她。若違背此誓,甘遭天打雷劈,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對於古代的人來說,誓言的約束力,舉頭三尺神明可鑑。
黃學良敢發如此重誓,足見他此刻必然是真的對劉良女動了心。
馬車裡的劉良女聽見黃學良和向叔的對話,眼淚早已經猶如決堤的河流一般不停從眼眶落出。
向叔原本是不想節外生枝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黃學良竟然如此難纏。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仰頭哈哈大笑道:“你想娶我家大小姐?”
“是,在下對梁小姐一見傾心,此刻立誓,非她不娶。”
向叔搖了搖頭,嘆息道:“其實你說的這些話,我聽著還是挺替我家小姐感動的。但是可惜啊,你是沒可能娶我家小姐的了。”
“為何?你不是說梁小姐尚未出閣嗎?”黃學良不解地看著向叔道。
向叔從馬鞍旁邊緩緩抽出一把長劍,說道:“你覺得我家小姐會嫁給一個死人嗎?”
“你。。。。。。你想幹什麼?”黃學良驚恐地看著向叔。
而黃學良身後的那名灰衣男子突然一下甩出一把飛刀,替黃學良駕馬車的馬伕額頭立刻被插入一把飛刀,一頭從駕馬的位置上栽下馬車。
黃學良嚇呆了,他急退了幾步,然後顫抖著右手指向灰衣男子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出手殺人。你。。。。。。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向叔冷笑一聲,利落地翻身下馬走向黃學良。他揚起右手手中的長劍道:“去跟閻王爺說你的王法吧。”
“住手!”劉良女大吼了一聲。
她不停地流著眼淚,痛苦地說道:“我跟你走,不要傷害他。”
“大小姐,你要是一早就出來,向叔肯定不會傷他。但是現在向叔都已經殺掉一個人了,再若放了他。我可有些害怕他那在吏部當官的爹。”
“向叔,我求求你,放了他。我沒想跑,我只是想要去看看春玉的墓而已,我求求你了向叔。。。。。。”
劉良女苦聲哀求,但是向叔卻笑著說道:“對不起了大小姐,此事恕我難以從命。我可不敢給老爺留下任何麻煩。”
說著,向叔一劍揮向黃學良。但是隻聽見“叮”的一聲,向叔的劍一下偏了。原來是劉良女踢起地上一顆石子,撞歪了向叔手中的劍。
劉良女趁此機會跑上去,拉著黃學良的手飛快後退,她轉身對黃學良道:“你快跑!快跑!”
黃學良愣愣地看著劉良女,好像被嚇傻了一般。
向叔冷哼一聲道:“大小姐,你的武功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認為他能從我手中逃走嗎?”
黃學良突然一下甩開劉良女的手,然後轉身猛地衝向了向叔。
“找死!”向叔一劍刺入黃學良的腹部,但是黃學良卻仍舊往前衝過去,直接讓長劍穿透自己的身體。
他死死地抓著向叔的手,大聲叫道:“梁女!跑。。。。。。”
劉良女驚呆了,她沒想到黃學良竟然會這樣做。
他們兩個人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認識的時間不過才一個多時辰。他竟然甘願為自己赴死?
“跑!快跑。。。。。。”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