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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侯三一刀將那牢房的鐵鎖劈斷,這樣一來別人問起來自己為什麼殺這個人,他就能解釋是這個人想要越獄,自己出手阻攔然後誤殺了他。
反正這事兒上面有指揮使大人頂著,料想也出不了什麼大的差錯。
他哪裡知道,此刻錢寧正在偷偷地對他帶來的那幾個錦衣衛說道:“一會兒他要是得手了,立刻殺了他,然後把他和那個人的屍體送到北鎮撫司,說清事情緣由。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說吧?”
“大人放心,卑職等清楚的很。”
這幾個錦衣衛都是錢寧的心腹,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幹了,所以經驗豐富老道,保管讓別人挑不出一絲錯來。
錢寧沒有想到,讓無數人傷透腦筋的江夏,今天竟然會落入南鎮撫司的大獄,孤身一人沒有護衛,給了他錢寧一個殺他的最好時機。
侯三抬刀便對江夏砍去,江夏雙手套著手鐐。所以舉手擋住了侯三這一刀,然後他抬腳把侯三踢的倒飛出去。
江夏道:“誰指使你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侯三大喝一聲,“老子管你是誰?你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你也得死!”
江夏好歹是個九中鼎的高手,像侯三這樣的人物又豈是他的對手,等到侯三再次衝上來,江夏身形一晃,躲過他砍過來的一刀,然後一掌就把他給拍暈了。
江夏看著侯三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了句:“廢物。”
而這句話,躲在拐角處的錢寧也正巧同時說出口。
江夏蹲在地上在侯三的身上摸索著,準備找到鑰匙開自己的手鐐。
錢寧一看,頓時急了。要是讓江夏開了手鐐,這殺他肯定就更難了。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容錯過,錢寧立刻揮手道:“走,我們一去上!”
錢寧也是一個九中鼎的高手,再加上其他幾個錦衣衛,江夏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錢寧一露出頭,江夏就十分驚訝地看著他道:“錢寧,是你?你想幹什麼?”
錢寧冷笑一聲道:“我想幹什麼?我想要你的命,受死吧江夏!”
“砰!”突然間大獄的入口處發生巨響,密集的腳步聲傳來。
一道聲音在整個大獄裡響動著:“錦衣衛鍾彬在此,誰敢動江太傅一根毫毛,格殺勿論!”
錢寧一聽驚呆了,這是南鎮撫司,鍾彬怎麼會到這裡來?
江夏笑了笑,看著錢寧搖了搖頭道:“傻瓜,你這樣的智商真的不適合當錦衣衛指揮使。”
錢寧一聽,知道自己今天已經敗露了,他大喝道:“江夏,我死也拉你墊背!”
此刻鐘彬已經趕到,他手中長劍一下扔出,長劍穿透錢寧的大腿,錢寧吃痛一下跪倒在地上。
鍾彬身形幾乎就是晃動了幾下,然後就趕到了江夏身前,將他護在身後。
江夏笑了笑道:“老夥計,來的正是時候。”
鍾彬回頭看向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也太胡鬧了。”
第四二五章光天化日拉妻進屋
“蠢貨!卑鄙!”楊廷和重重地摔碎了書桌旁邊的玉鎮紙,手中的毛筆也扔在了桌上,墨汁四濺。
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已經被墨汙染的字,上面寫的是“乾坤獨斷,天下唯君。”結果老管家前來報告的事,讓他覺得自己寫下的八個字就是一種深深的諷刺。
從用語上來說,“蠢貨”和“卑鄙”一般都不可能是用來形容一個人的。畢竟愚蠢的人,又怎麼使得出來卑鄙的手段呢。
很明顯,這是在說兩個人。
前者自然是在說如今已經被打入天牢,交刑部、大理寺會審的錢寧。而後者則是在說江夏,因為他陷害錢寧的手段,簡直就是直白、簡單、卑鄙至極。
而關鍵的關鍵是,他竟然還成功了。
錢寧那個傻貨難道就不會去想一下,江夏要是真那麼容易殺,還會存活至今嗎?那愚蠢的東西難道就不會去想一下,自己真要派人去通知他,難道不會留下什麼信物?
而想到第二點的時候,楊廷和突然又覺得江夏這次用的手段倒也的確有高明的地方。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真要派人通知錢寧動手殺江夏的話,那還真不會留下什麼信物,以免失敗以後引火燒身。
這樣一推論,那第一點也不成立了。因為正是江夏太難殺,所以錢寧才會放手一搏。這就好像你看見了五百萬就在眼前,四周也沒人監視,即便你猜到五百萬的四周可能藏有觸之即死的高壓電,但你還是會搏一下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