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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到門口時,國王突然叫道:“江夏。”
江夏轉身回來看向國王。
國王突然溼潤了眼睛,他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地說道:“把如柳叫進來,寡人想多看她幾眼。也許寡人今晚閉上了眼睛,明天早上就醒不來了。”
聽到國王這句話,江夏心中那最柔軟的地方突然被觸碰了一下。他是一個孤兒,一個棄嬰,所以最受不了的便是這種父女情深的場面。
特別是原本已經認命了的國王在提起李如柳時眼中那無限的眷戀和不捨,深深地觸動了江夏。
江夏點了點頭,認真地對國王說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幫助你女兒,一定扶她登上王位。”
“扶她登上王位”這六個字從江夏口中說出來等於江夏基本已經告訴了國王他的計劃,國王眼中閃過層層驚訝之色,然後又閃過縷縷激動。
而江夏說完這句話以後卻已經出了門口。
江夏先在偏廳叫了宮女和御醫進寢宮去,然後在正廳見到李如柳和王后二人。見到江夏出來,二人都迎了上來。
江夏對李如柳說道:“國王叫你進去。”
“好。”李如柳點了點頭往寢宮走去。
王后看著江夏問道:“那本宮呢?”
“國王說王宮裡涼爽的地方不少,王后可隨意找一處地方歇息。”
“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叫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第二百零五章公主致命誘惑的叫聲
國王沒有死,升龍府又渡過了平靜的一個夜晚。
這一晚江夏陪著李如柳就在王宮裡面過了一夜,國王御口一開,江夏和李如柳已經成為正式的夫妻。
既然是正式的夫妻,那麼晚上就應該睡在一張床上,然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玩兒著。。。。。。打手心的遊戲。
泰戈爾的《飛鳥集》裡曾經有這麼一句經典的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此刻對於江夏來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明明已經結為夫妻,偏偏你睡在床上我卻只能睡在床底。”
江夏癟著嘴看著床上的李如柳,如果目光可以化作一支大手的話,那麼李如柳恐怕早已經被江夏摸遍了全身。
“唉。。。。。。”江夏幽幽嘆息一聲,決定不再多想轉身入睡。
可就在此時,江夏突然聽見了腳步聲。他二話不說就蹦到了床上,李如柳轉過身來看了江夏一眼,眼中一絲驚疑一閃而過,然後未等江夏解釋她便明白了一切——有人在門外偷聽!
“啊。。。。。。”“輕。。。。。。輕一點。。。。。。啊。。。。。。疼,疼。。。。。。啊。。。。。。”
李如柳無師自通地叫了起來,中途停頓的時候她還低聲問了江夏一句:“我叫的對嗎?”
江夏沒有回答,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李如柳低聲道:“你身上的兵器頂著我了。”她說著伸手去將她口中的“兵器”撥開,可是一撥沒有撥開,反倒引起江夏一聲低呼“啊。。。。。。”。
李如柳感覺手中的“兵器”是個棍狀的,並且有炙熱的溫度,還微微彈了彈。就算她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明白自己摸到了什麼。
李如柳並未驚慌,只是默默的將手鬆開,然後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江夏搖了搖頭,深呼吸了一口氣道:“繼續叫,人還在外面。”
李如柳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叫道:“嗯。。。。。。嗯哼。。。。。。啊。。。。。。啊。。。。。。”
江夏搖搖頭道:“別光叫這些,還得說一些什麼‘用力點’、‘快一點’、‘你好厲害’之類的話。”
“哦。”對於這方面李如柳完全沒有經驗,只是聽說過洞房會很疼之類的,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此刻只能是江夏說什麼就是什麼,李如柳就好像一個乖巧的學生一般配合著叫道:“啊。。。。。。用力點。。。。。。啊,你好厲。。。。。。”
“害”字還未從李如柳的口中說出來,江夏突然就俯下身子開始對著李如柳的脖子瘋狂地吻起來。
“啊。。。。。。”李如柳驚叫了一聲,然後下意識地摟著江夏的腰。她喃喃說道:“你可以繼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留下來,做我的駙馬。。。。。。”
李如柳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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