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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臉上露出冷笑,陰狠地說道:“想跑?能跑的了嗎?”
劉瑾的話剛說完,突然感覺到右手的手指頭有一種刺痛感。他立刻攤開右手看了看,只見右手五指的指甲蓋突然全都變黑了,而慢慢的,整個右手手掌全都在變黑,並且刺痛感越來越強。
劉瑾驚訝地看向江夏,“你。。。。。。你在信封上下毒?你好卑鄙!”
“對付卑鄙的人自然得用一點兒卑鄙的辦法,你不也想反悔抓我們嗎?”江夏淡淡地說道:“別怪我沒警告你,這毒是蝕骨穿心散,一旦執行真氣就會加快毒液蔓延的速度,屆時毒血攻心就算有解藥也沒用了。”
劉瑾趕緊用左手封住右手幾處穴道,他驚訝地看著江夏,“怎麼會,咱家怎麼會中毒,她也接觸到信封了,為什麼沒有中毒?”
江夏笑了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就不滿足你的好奇心。”說完,江夏對蘇媚娘點了點頭。
蘇媚娘攔腰抱起江夏,然後飛快地往護龍侯府所在的方向跑去。
看見江夏和蘇媚娘離開,劉瑾卻不敢再去追,而只能抱著那裝著信的木箱走回去。
過了拱橋,東廠的番子見到劉瑾狀態不對立刻圍上來。
劉瑾終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已經變得紫黑的鮮血,說道:“快,跟咱家找揚州最好的大夫,咱家中毒了。”
“是!”東廠番子們立刻帶著劉瑾離開三清廟。
在揚州最有名的仁和齋,五名坐診郎中在看過劉瑾已經快要完全變黑的右手後均表示毒性太猛,他們五人沒有能力解毒。
劉瑾也算是個狠人。為了不讓毒素繼續蔓延,劉瑾直接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一劍斬斷了自己的右手。
而此刻劉瑾手下的東廠番子來報,原來那木箱裡面所裝著的信封全都只是一個空信封而已,裡面裝的根本就不是書信,而是一張張白紙。
忙活半天功虧一簣,結果自己還搭出去一隻右手。急怒攻心的劉瑾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護龍侯府。
江夏身上所受的內傷不輕,不過經過易螃蟹的醫治之後卻也好了很多,此刻正躺在床上養傷。
崔如霜、崔念奴她們五人圍著江夏,所以其他人只是簡單問候過江夏以後便離開了。
夜深的時候,江夏再三保證自己一個人能行,讓自己的五位嬌妻都各自回房歇息了。
獨自一人呆在房裡,江夏放慢呼吸凝心靜聽著門外的聲響。
大約過了有近半個時辰的時候,江夏終於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
房門被人推開,然後反手關閉上閂。
江夏在黑暗中發出聲音:“你來了?”
“啊。”一聲低呼,“你知道我會來?”
江夏從床上坐起來,披著衣服外套,鞋也沒穿就朝著門口走去。
以他過人的視力,他自然很輕易地就辨認出來,來人正是蘇媚娘。
江夏走到蘇媚娘面前,伸手拉過她的小手,然後牽著蘇媚娘走到床沿邊,坐到床鋪上。
黑夜中,江夏的雙目似乎發著異樣的亮光,他看著蘇媚娘,柔聲道:“媚娘。。。。。。你準備好了嗎?”
就這麼一句話,房間裡的氛圍頓時變得旖旎起來。
說實話,蘇媚娘認識江夏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從剛剛開始接觸,蘇媚娘因為施展媚術被反噬,然後就一直想要和江夏嘗試一下房弟之歡。再然後,隨著和江夏相處越來越久,經歷的越來越多,蘇媚娘就越來越喜歡江夏。
無論江夏外出去什麼地方,她都會選擇跟在他的身邊。
一是為了保護他,二是為了多看見他。
可是現在,眼看之前所期待的事就要發生了,江夏一句“準備好了嗎?”卻讓蘇媚娘羞澀起來。
說蘇媚娘會羞澀,這聽起來像是一個不符合邏輯的偽命題。可它偏偏就發生了。
蘇媚娘嬌羞地低垂著頭,無論她平時說話做事有多麼大膽,但她始終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羞澀是她的天性。
蘇媚娘突然從背後抽出那支她辛苦奪來的玉簫遞給江夏,低聲道:“要不你吹首曲子給我聽,讓我準備一下好不好?”
江夏接過那杆玉簫,憑藉那溫潤的手感可以肯定,這杆玉簫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不過江夏卻彷彿很嫌棄地把它丟在了床上,然後按下蘇媚娘一臉壞笑道:“你喜歡吹簫我可以教你啊,我保證你會擁有一支令你愛不釋手的好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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