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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咱們兄弟兩個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喝酒去。”
“你付錢。”鍾彬理所當然地回答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江夏爽朗地大笑了兩聲。
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指縫很寬,時間太瘦,悄悄從指縫間溜走。
述說光陰流逝的句子很多,無論是用的什麼樣的明喻或者暗喻,對於此事的無奈之情以及惋惜之意,都是一樣的。
春去秋來,時光冉冉。
轉眼間已經是嘉靖九年春。
這一年,朱載江剛滿十五歲,卻已經長成一米七五左右的俊朗少年。帝王之氣漸顯,明君之相漸成。
這一年七歲的江茹寶終於明白自己是姐姐,不再去搶江鳳璋的小木馬,而是會被一整把糖豆硬塞到江鳳璋的嘴裡,也不管他是不是想吃,是不是能吃得下那麼多。
一直在皇宮之中長大的朱載江,十五歲的生日願意是江夏能夠帶他出宮去玩一玩兒,江夏自然答應了他這個簡單的願望。
而殊不知大明新的轉折點,就是從這一次上街去玩兒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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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七章紈絝
嘉靖九年三月初九。
黃曆上對於這一天的記載是,宜遷居、祭祀、嫁娶、問吉,不宜出行。
當時江夏出門的時候掃了一眼這黃曆就覺得有些好笑,這嫁娶難道不出行嗎?既然都宜嫁娶了,為什麼卻又不宜出行?
不過江夏沒有管它,反倒是換了一身便裝往皇宮趕去,進了皇宮以後徑直就去了御書房。
八歲就已經顯示出了過人從政天賦的朱載江,從他十三歲起江夏就已經開始逐步逐步的將朝政大權移交回他手中。
比如奏章,以往的流程是挑選一部分給朱載江看,看完以後允許朱載江在奏章上面寫下注言,但不得璽印。得由江夏看過以後,確認無誤方才簽名加印。
而現在卻不同了,但凡是奏章呈稟入宮以後,江夏會先看一遍,寫下注言。然後交給朱載江,讓朱載江簽名加印。
這兩者的區別在於決定權的交替,以往最終決定權在江夏手中,現在最終決定權則被江夏移交給了朱載江。
不過朱載江還未正式親政,所以江夏任由擔任著輔國一職。只要他一天還擔任著這個職務,一天江夏就能不經朱載江,直接簽印奏章。甚至是不經朱載江,直接決定朝中所有大小事務。
當然,非無必要江夏是不會那樣做的,畢竟他想的還是順順利利把朝政還交給朱載江。
眼看著朱載江年紀一天天長大,對於政事的見解也一天天成熟起來,江夏感覺很欣慰。
一種不負老友囑託,即將完成使命的成就感與日俱增。
到了御書房門口,四名帶刀侍衛和一名太監正站在門口。見到是江夏,五人立刻準備向其行禮。
江夏擺了擺手,制止了五人。
他嘴角含著笑意,就站在門口凝神靜聽著御書房裡的動靜。
七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偏偏老天就好像偏愛江夏一般,用七年的時間造就了江夏一個“大明千古第一臣”的美譽,讓江夏有了一身深不可測的武藝,同時還讓江夏的門生故吏遍佈天下。
可是偏偏令人生厭的就是,七年的歲月竟然沒有在江夏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如今的他不僅看上去仍舊像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更加讓人恨到牙疼的是,他那十三位嬌妻竟然也沒有因此變老,反倒是越來越嬌媚貌美,讓人看一眼就會有神魂顛倒之感。
究其原因,這一切的一切還得多虧江夏習練的那一身《御女心經》神功。稍微懂點兒中醫的人都知道,這房中術若是修習得當,的確是可以養生長壽令人永葆青春的。
而《御女心經》作為房中術裡的無上功法,妙用更加不是一般人能比。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即便是七年過去了,以往靈敏過人的六識不僅沒有一點兒減退,反而還比以往更加靈敏了一些。
江夏站在御書房門口,基本就能聽清楚御書房裡的所有聲響。要知道御書房的大小,可是好比普通富貴人家一個正廳套一個偏廳差不多大小的。
聽了一會兒後,江夏感覺到御書房裡好像沒有人在才對,因為一點兒聲響他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