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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開的朱厚照心中煩悶,不去玩樂一番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紓解自己鬱悶的心情。
李東陽出了皇宮以後便坐上自家的馬車,在馬車開始起步之前李東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招呼道:“君揚,等一等。”
替李東陽駕馬車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人,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色布衣,看上去應該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在他腰帶的左邊繫著一柄古樸的長劍,看來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個會劍術的人。
聽見李東陽的話後君揚勒了勒馬,李東陽輕聲道:“我自己回府就行了,你藏身在這皇宮外面等候一下,看看皇上一會兒是否會出來,若是出來了就跟著皇上看看他會去哪裡。記住,小心行蹤,不要被人發現。”
“是。”君揚就只回答了這麼一個字,然後李東陽從馬車裡面鑽出來徒步往西直門的方向走去。李東陽的年紀雖然已經老邁,但是每走一步步履穩健,彷彿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才落的腳一般。
朱厚照自皇宮裡面出來以後便直接去了逍遙山莊,剛剛一進去就拉著江夏、韓於以及張永他們三人陪著他打麻將。
興許是運氣不佳,朱厚照從一上桌就開始輸。雖然他是皇帝,坐擁天下富有四海,但是坐在賭桌上誰都不喜歡一直輸。張永一直偷偷的在給朱厚照松牌章,但是朱厚照依舊無法吃糊,反而連累的張永也跟著輸了不少銀子。
“哎呀算了,不打了。”朱厚照將牌一推,起身離開。
韓於愣了愣後輕輕地鬆了口氣。他知道張永的身份,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猜到了朱厚照的身份。跟著當今天子一起打麻將,韓於自然也不敢太過放肆,所以他也一直在給朱厚照松章,並且從不敢糊朱厚照的牌。如此一來,四人之中贏錢贏的最多的就是江夏。
見到朱厚照推了牌不打,江夏可沒去管他的脾氣,他一邊數著自己手中的寶鈔,一邊笑著說道:“哎呀呀,今天財神爺家的女兒看上我江夏了,這手氣,嘖嘖嘖。。。。。。”
見到江夏贏了錢如此得瑟,並且絲毫不去理會朱厚照的憤怒,張永和韓于都暗自替江夏擔憂。以江夏這性格,在不知道朱厚照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把朱厚照給惹生氣吧,若真是這樣那江夏的處境還真是危險,時刻都在生死的邊緣上徘徊。
江夏將一把寶鈔數清楚以後放進了自己懷裡,然後他抬頭看了一眼,朱厚照此刻正坐在外面的待客廳裡品茶。逍遙山莊裡面所用的茶葉也算極品,但是朱厚照喝兩口後卻一下將茶杯給扔在地上,然後低聲罵了一句:“什麼茶葉?”
聽見茶杯摔碎的聲音,韓於和張永下意識地看了江夏一眼。江夏擺了擺手,示意讓二人不要靠近他去和朱厚照談談。
張永點了下頭,韓於乾脆轉身出了麻將房到前面賭場去看著。
江夏走過去在朱厚照身旁坐下,他笑了笑說道:“在我印象裡,我家老二並不是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人,當我是大哥就說說,什麼事讓你如此煩心?”
朱厚照看了江夏一眼,他搖搖頭道:“算了,跟你說你也幫不了我。”
“那你可就小看你哥了,你哥的本事可不止你看到的這麼一點點,你先說說,萬一我能幫忙呢?”
朱厚照想了想,他點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的家族根基在河南,那裡的族親足有過萬人。如今河南遭了旱災,族人全都伸手找我們這主家要銀子救急。我家裡現在有十萬兩銀子可以調動,如果要救河南的族親得花去七萬兩銀子。但是呢我家的生意大部分在北邊,北邊如今韃靼作亂,所以在那裡我家請了不少護衛。
有護衛的保護我家裡的生意才不會被破壞,如今到了給護衛們發月例銀子的時候了,之前已經欠了兩三個月的,護衛們本身就頗有微詞,再欠恐怕他們就不會再保護我們家的生意。這些護衛的月例銀子一次性發完也需要八萬多兩銀子。如今我救了河南族親就發不了護衛們的月例銀子,而發了護衛們的月例銀子就救不了河南族親,所以在這裡犯難呢。”
“呵,我道是什麼事,不就是還缺五萬多兩銀子嘛。你家裡沒有不代表逍遙山莊沒有啊,現在逍遙山莊裡的銀子就差不多有四萬兩,你先全部拿去,缺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湊齊。”江夏笑著說道。
朱厚照微微一愣,瞪大眼睛看著江夏驚訝地說道:“我們逍遙山莊才開一個月就賺了四萬兩銀子?逍遙山莊這麼賺錢?”
ps:先睡一下,剩下的兩更起床了就更。現在早上六點半,熬不住了。。。。。。
第三十七章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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