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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江夏也拱拱手還了一禮。
別人開口就誇你,你總不能惡語相向吧。
江夏掃了孫墨文他們一眼,笑著說道:“那什麼掘人墳墓、七步倒地、單雙不分以及鐵鉤生鏽都已經敗了,你不想替他們挽回一點顏面?”
“不想。”何隱鋅十分乾脆地回答,他笑著說道:“我們五人雖然被好事者冠以五大才子的名銜,但我何隱鋅自認不如四位兄長,他們各有一技之長,唯獨我不學無術。既然四位兄長都敗了,我又何必出來獻醜。”
聽見何隱鋅這樣說江夏心中對他卻有了一點佩服來,此人的確是個聰明人,果然不負智多如妖之稱。
何隱鋅明確表示不會和江夏比,又贊其餘四人各有一技之長,同時又說自己不如四人。這樣他不比四人也不會怪他,若是他比了反倒有問題。
試想一下,何隱鋅如果比敗了必然名聲受損同時也會被荀文學社的人輕看,而比勝了又會得罪敗了的四個人,讓那四人認為何隱鋅踩著他們的失敗上位的,從而被孤立。
原本江夏還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誰知道何隱鋅卻還添了一句:“不過恕在下直言,在下對公子是極致佩服的,但卻不太佩服國子監。”
“哦?此話怎講?”江夏微微皺起了眉頭。
何隱鋅淡淡一笑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閣下必是剛入國子監不久。閣下也不必否認,在下敢斷言在場所有博士裡面能說出你是何方人士的人少之又少。”
這一下國子監的博士們全都臉色微變,江夏今天才來,誰知道他是何方人士。
江夏也只好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我的確剛入國子監。”
“哼。”何隱鋅輕哼一聲,笑著說道:“看看,兄臺剛入國子監不久,那麼證明所學技藝並非在國子監所得。那麼這一次比拼的勝敗也只是我們幾個人敗給了兄臺,並非敗給了國子監。恕我直言,國子監除去兄臺我敢說再無一人敢出來迎戰,若是有。。。。。。贏了我四位兄長我在集賢門磕一百個響頭,可有人敢接招?”
厲害!江夏心中暗道一聲,五大才子裡面,恐怕也就這個何隱鋅最難纏,簡單幾句話居然就將這場比斗的失敗轉移了注意力,改變了性質。其隨機應變的能力以及細緻的觀察能力,足可說是恐怖。
何隱鋅如此一說,國子監自然無人膽敢出來接招。何隱鋅略微不屑的笑了笑,他搖搖頭道:“果然如我所料。”
說完,何隱鋅又看向江夏道:“兄臺,恕我直言勸你一句。你於國子監就好像是一隻仙鶴落於雞群之中,整日與這些人為伍,恐怕兄臺的才情造詣會不進反退啊。若我是兄臺,我就會考慮是否換到咱們荀文學社來,至少這裡有通道中人相互競爭切磋,於兄臺的學問也會大有裨益。”
誅心之言,誅心之言啊。
江夏有些動怒了。這何隱鋅也太陰險了一些。
一句“仙鶴落於群雞之中”這句話咋一聽似乎是在誇江夏,實際上就是在分化江夏和國子監的人。日後國子監的人會怎麼看江夏?哦,你是仙鶴,我們都是土雞,那我們還能在一起快樂的玩耍?
再來何隱鋅還當眾挖角,這又是在分化江夏和那些博士們的關係。一個學生比自己還強,那不是打他們這些當老師的臉嗎?
江夏笑著搖了搖頭,他已經感覺到身後的氛圍有變。江夏淡淡吐出兩個字:“放屁!”
何隱鋅微微一愣,江夏直言道:“你知不知你自己愛亂放屁?”
何隱鋅沒想到江夏說話如此直接,他躬身問道:“江兄何處此言?”
江夏微微一笑,他指了一下身後的眾人後轉身看著何隱鋅問道:“你以為你們比我身後的這群國之未來,社會精英強嗎?我可以告訴你,大明的未來靠的是他們,而非你們。一群只懂的詩詞歌賦請琴棋書畫的人還敢稱自己是什麼才子,真是笑掉大牙。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這群人和咱們國子監的監生們區別在哪裡!”
ps:感謝闇黯暗大大的捧場,剛說您就來捧,真是太給面子了。另外碧宇蒼穹大大在書評裡說的是對的,我也覺得《桃花庵歌》用在那兒不合適,不過已經發了,請見諒。
老虎並非是不能接受意見,只是不喜歡吹毛求疵,或者完全主觀的言論。似碧宇蒼穹大大所說的,老虎就覺得很有道理。
但比如某些說明朝文字獄少的書評老虎就不敢苟同了,明朝文字獄是多還是少,不看明史沒關係,百度一下問問度娘也是能輕鬆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