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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死者對我的恨意便消了,這不是說替他報仇了,而是一種心意。
至於那些假仙,可能是堂屋吵鬧那一幕讓死者一併恨上了,畢竟他們的屬相跟死者相沖,更容易惹惱死者,所以,他們身上的煞泡才會比我更嚴重,以至於李哈子喪命。
而死者說心口不舒服不能投胎,或許就是指放清道夫的兇手吧!
可清道夫又是誰放入棺材的?難道,李建民他爹跟李哈子有共同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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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尋找線索
隨後,我們在李建民家裡隨便扒了兩口早飯,期間,他的大哥跟三弟也來了,對我表示一番感謝,我說應該的,便帶著郭胖子前往李哈子家。
由於昨天夜裡的大火燒得太久,李哈子的一眾家屬並沒有怎麼休息都頂著一對熊貓眼,見我去了以後,他們對我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熱情的有些受不了。
扯了老半天,愣是讓我們在她家扒幾口早飯,說是禮儀,替她家辦事,不能在別人家吃早飯,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再次吃了一些東西。
在她家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郎高帶著兩名公安走了進來,這次,郎高沒有穿制服,而是一身披麻戴孝,顯然是以‘孝子’的身份來參加喪事。
我跟李哈子的嫡親商量一下喪事,最後決定開路這個過程不辦了,原因在於,李哈子的孩子太小,外甥侄子也才三個人,怕在法場內轉不起來,再加上村裡還有七名假仙身染煞泡,怕激怒到那些人,畢竟這事或多或少跟李哈子有些關係。
綜上所述,開路省了下來,但,卻多了一道程式,那就是立血碑,按照我們那邊的風俗,墓碑一般都要等到死者死後一年才能立,但,因為這次情況有些特殊,李哈子的親屬要求立血碑,算是對死者表達另一種情感吧!
立血碑跟立碑只差了一個字,但是,過程卻要複雜很多,需要準備的東西也多,甚至可以說,立一次血碑,跟辦理一場喪事差不多。
我也沒有拒絕,就說喪事讓那夥道士繼續辦理,抬墓碑、立碑這類活可以接,他們想了半天,覺得在理,就說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夥道士先接的喪事,若是我在中間攔下這場喪事,會招人話柄,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畢竟昧良心的道士多,但,心存善念的道士也不在少數,不想因為一場喪事,得罪整個道士行業。
我以後還要在這片地混,我代表不是我一個人,而是老王這一幫的所有八仙,得罪他們,恐怕以後抬棺材這活,真接不到,那道士的話,並沒有恐嚇的意思在裡面,而是實實在在的實情,說白了,我們八仙就是他們眼皮底下混飯吃的。
最後,李哈子的媳婦問我立血碑的時間,我要過她兒子的生辰八字,又要了李哈子的八字,算了算,將時間定在明天,也就是李哈子下葬的當天下午。
商量好這一切,郎高讓我協助他手下的公安一起調查清道夫是誰放入棺材,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我身上的這煞泡雖說比先前好了一些,但並沒有徹底轉好,這放清道夫之人關係到我的健康。
本來郎高也想參與調查,讓我拒絕了,我說,既然披麻戴孝就要做好‘孝子’,不然容易招來死者不喜,他想了想說,行,讓我一定要查出害死他舅舅的兇手。
從李哈子家出來後,我身旁多了兩名公安,這讓郭胖子一陣得瑟,說啥公安給他當保鏢倍有範,惹得那兩名公安急瞪眼。
我讓那兩名公安先去堂屋看看有沒有線索,我帶著郭胖子去一趟那幾名假仙家裡,想看看他們身上的情況。
在他們身上檢視一番,發現他們身上的煞泡相比昨天好了很多,他們媳婦說艾草洗澡有效,對我感謝一番,又拿了一些錢財。
說句實在話,我的情操並不是多麼高尚,也不是那種施恩不圖報的人,對於他們的感謝,我是坦然受之,那些錢財也一一收下,我比誰都需要錢,我需要錢給母親買藥,需要錢替父親分擔家庭責任,再說句自私一點的話,我也需要存點錢以後娶媳婦。
收人錢財,辦事就要更加上心,我讓他們堅持給假仙用艾草洗澡,如果有可能就去李建民父親的墳前燒些黃紙,說一些好話,應該會好得更快。
她們對我又是一番感謝,差點就跪了下來,好在郭胖子反應快,將她們拉起來,說:“信九哥的話,肯定沒錯,保證過過幾天就好了。”
那些婦人或許沒發現郭胖子的動作,可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這貨哪是拉她們起身,而是藉機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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