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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川西四狼”四個蝦兵蟹將,居然也敢來染指寶貝,真是可笑之極!”
候驚天氣得大怒,他尚未答話,身後那矮個漢子黎振海破口罵道:“放你媽的……”他“屁”字尚未出口,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寒光迎面飛來,他連忙縮頭藏頸,幸好他個頭矮小,撲的一聲,一隻銀色袖箭穿過他髮髻上的粗布方巾,飛進他身後的雪地裡,只須他低頭再遲得一些,袖箭便會穿腦而過。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怒道:“你……你……”驚惶之餘,竟然說不出話來。其餘三人大怒,刷刷幾聲一齊拔出腰間佩刀,候驚天冷笑道:“老子早料定你是沒安好心,有道是有飯大家吃,有財大家發。咱哥四個又沒擋你天鷹谷的財路,你又何必來攔我們的財路?”池乘雲冷笑一聲,道:“有財大家發?這財可不能大家來發,寶貝只有一個,又不能分開來用。總之一句話,你四個若是識相呢,就轉過頭回家睡覺去。要是小鬼催命,硬要亂攪一氣,弄不好可要腦袋搬家,客死他鄉嘍!”說完目露兇光,陰狠狠地看著四人。
第二章 爭奪(七)
候驚天罵道:“放屁!老二、老三、老四,宰了這王八羔子!”老二平江高聲喊道:“兄弟們,併肩子上啊!”四人身形齊動,一併向池乘雲殺去。池乘雲見四人衝將過來,原地不動,只是冷笑。待平江手舉鋼刀最先迫得近前來,劈頭砍向他之時,他並不躲避,伸出右手,反手朝上,竟去奪他的刀柄。平江叫道:“好傢伙!”回刀向左,飛起右腿去踢他左脅。池乘雲更不答話,眼見右側黎振海也舉刀砍來,急伸左手,已抓住了他的手腕,黎振海手腕不聽自己使喚,鋼刀不由自主地向平江的右腿劈去。平江一見大驚,連忙用力收腿,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候驚天手中鬼頭刀一擺,向池乘雲背後直砍過去。
池乘雲只覺身後一股勁風襲來,心想這姓候的武功畢竟在其餘三人之上,招數剛猛狠辣。不敢大意,足尖在雪地上一點,身子躍起數尺,手腕一翻,已將兩隻袖箭抄在手中,抖手一揚,兩道寒光急向平江和賀百川射去。他以一敵四,最要緊之事自然是要速戰速決,四人中屬候驚天武功最高,若全力和他交戰,三招兩式之內難以取勝。是以他打定主意,先將其餘三人除掉,最後再對付候驚天。平江剛從雪地上爬起身來,尚未站穩,猛見一道寒光迎面打來,嚇得他連忙躲閃,但已是來不及,啊地一聲大叫,正中腦門天靈蓋上,登時便送了命。
這老四賀百川的身手還算頗為靈活,見有暗器襲來,抬手用鋼刀彈開,一瞥眼見同伴送了性命,怒火更盛,大叫一聲,攔腰向池乘雲砍去。池乘雲雙足剛剛落地,見刀砍將過來,借下落之勢一伏身,整個身子平躺在雪地之上,此時候驚天和黎振海的鋼刀也已砍至,他雙手在雪地裡一攪,頓時雪花亂飛,三人大吼一聲,鋼刀同時砍在雪地之上,只聽得撲撲幾聲,三人只覺著手處又松又軟,似乎並未砍在池乘雲身上,待一細看,卻不見了池乘雲的影子。
三人驚詫之餘,忙四下裡觀瞧,候驚天知此人武功著實不弱,自是不敢有絲毫大意,低聲道:“大夥兒小心。”話音未落,忽聽身後呼地一聲大響,三人連忙一齊回頭,只見雪地裡似乎颳起了一股勁風,四周無數雪花滿頭滿臉地迎面襲來,登時眼前一片白茫茫地,甚麼也看不見。候驚天心知不妙,暗叫一聲糟糕,忙將鋼刀在身前急揮,護住面門。耳邊聽得兩聲慘叫,心中一驚,已知另外兩個兄弟已遭了敵人的毒手。他口中大叫:“老二!老四!”一彈腿向右躍開丈餘,見不遠處兩人已橫臥雪地。原來池乘雲身子平貼於雪地之上,見三柄鋼刀同時向自己砍來,情知難以躲閃,急中生智,雙手在地上一撐,身子在雪地中平行向前滑出數尺,這雪谷中地上積雪足有一尺來厚,他平臥在地,整個身體便完全藏在了雪中,轉眼之間,已經藉助“雪遁”突出了三人的包圍。
他不待三人回過神來,突然從雪裡飛出,雙手各扣一只純銀袖箭,分別打向黎振海和賀百川的“天突”、“膻中”二穴,這兩穴皆屬任脈,乃是人身要穴,如被擊中則必死無疑。兩人雙眼均被飛揚的雪花迷住,無暇躲閃,賀百川胸口中的,哼也沒哼出來,立時便送了性命,另一隻袖箭本來應當正中黎振海咽喉處的“天突穴”上,但可巧他正揮舞著手中的鋼刀,袖箭正擊在刀刃邊緣處,改變方向,稍稍向下了一點兒,打在了他胸口正中的“華蓋穴”上。那“華蓋穴”也屬任脈大穴,但卻並非死穴,所以黎振海雖亦受傷,卻也無一時性命之憂。
池乘雲見自己偷襲得手,心中大喜,連忙又抄出一隻袖箭,對準候驚天的右腿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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