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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爺親自去解決?
藍蝶的臉色變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永青一般都不插手鏡花樓的事情,但這不代表他決不插手,要是那些人真的做地太過了,永青會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叫藍蝶出來!我都等了幾天了!”
“是啊是啊!再不出來,老子叫人了!”
“馬上叫她出來給幾位爺來一曲,不然就拆了你們這裡!”
。。。。。。
。。。。。。
永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了一下,這是他要發作前的象徵。
好傢伙,不給你們點教訓,狗尾巴直接翹上天了是吧?
也是這些人趕上了這點兒了,剛巧永青被女鬼的事情搞地心煩意亂,一股無名怒火沒地方發洩。巧了,這些搗亂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來搗亂。
血案(2)
“鬧夠了沒有?”永青低沉的話語響徹在鏡花樓的角落。
所有鬧事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到底是哪個狂妄的傢伙,居然這樣說話?當他們發現,說話的,是角落裡一個少年發出來的時候,那些公子哥的臉上流露出了不屑。
原來是個看上去沒多大的少年,而且居然穿著這樣顏色的衣服,跟女人似的。
“小子,剛剛那話是你說的?”一個面相猥瑣的青年細聲細氣地問道。
永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問了一句:“鬧夠了沒有?”
“膽子不小嘛,連大爺我的話都不回答?”青年走了過去,伸出那隻雞爪似的手抓住了永青的肩膀。
但是,當他手碰到永青肩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胳膊一疼,向是被人卸了下去一般。慘叫聲夾雜著倒吸冷氣的聲音瞬間充斥在了這個空間裡,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永青整個人不知何時閃到了那青年的身後,他的右手如同鉗子一般狠狠抓住了青年的手別在後面。微微一動,就聽見“咯啦”“咯啦”的骨頭脆響,看就知道,這傢伙的胳膊骨已經脫臼了。
青年的臉色煞白煞白的,黃豆大小的冷汗從額頭上不斷流下,他的心裡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媽的,老子生下來這麼久連我娘都沒打過我!
邊上的幾個人看樣子是那青年的隨從,看見有人對自己的公子不利,馬上衝了上去。
當然,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雜碎在永青面前根本上不了檯面。
“噼!”
一聲悶響。
永青放開手的同時,用腳給這個青年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紀念,青年的身體一個不穩,面朝地倒了下去,來了個“狗吃屎”。
那些大漢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少爺會被這樣,舉在半空的拳頭登時停在了那邊,眼睛齊唰唰地朝青年那看去。永青可沒給他們留下絲毫反應的時間,腳底一動,人以閃到那些大漢面前。
卻聽一陣慘叫。
這些大漢的手紛紛被永青生生給擰成了脫臼。
或許永青不擅長接骨,但讓這些鬧事的傢伙脫脫骨頭還不會麼?
原本還囂張不停的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
還好剛剛不是自己,看那樣子,一定很痛。。。。。
“鬧夠了沒有?”
永青第三次發話了,周圍的人如遭雷擊,看永青的眼光頓時變地恐懼起來。所有人都知趣的離開了這裡,開玩笑,這種傢伙誰敢惹?
不知誰起頭跑開,所有的人登時作鳥獸群散,那受傷的幾個大漢帶著同樣受傷的青年也跟著跑了。聽那青年的話,好象他爹是某某官,一定會回來算帳。
整個一群外強中乾的傢伙。
後臺?
永青相信,藍鳳凰雖然不是官場上的人,但是應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她的後臺很硬。
不過,似乎人沒有完全走掉。聽那動靜,好象還留下了一個傢伙。
沒走?難道嚇傻了?
正當永青要上前時,那人卻先開口問道:“請問,您是沐小姐的弟弟麼?”
“是。”永青下意識地回答,隨即問道:“你是。。。。?”
“我家公子有請。”那人答道。
“你家公子?”永青問道:“是哪位?”
“我家的司行公子。”那人道:“是沐小姐叫公子請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