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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猶如喪屍般的死人的身體出現了奇怪的現象:腐爛掉的地方好似長了蟲子一般有什麼東西在上面扭動著,仔細看,原來是肉芽。
腐爛的屍體上出現了蟲子般的肉芽!
它們猶如裁縫一般,瘋狂的生長著,替換掉了那些腐爛臭掉的地方!
只消一會,這些原本還是腐爛的屍體立刻變得和活人一般,如果不是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很難相信,他們已經死了。
“今晚,我們就讓這些死士來為行動開啟一道口子。。。。”沐永青笑道,聲音說不出的陰沉,很難相信是從一個少年的口中說出來的。
沐伊夢向天空看了看,金燦燦的太陽正徐徐落下,把僅存的一點光輝留給了安靜的水清鎮。
已經是黃昏了啊。
唔。。。。。。
今晚,又會是個不眠之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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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屍之法(1)
夜,再一次降臨了。
姐弟兩人靜靜地坐在屋頂上,身後的那群死士猶如雕塑一般立在那裡,隨時等待命令。沐永青樂此不疲地玩弄著那條黃箭蛇,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阿姐,現在幾時了?”永青突然問道。盲人看不見光暗變化,對於時間的概念也不會很強,累了睡,餓了吃,他們永遠生活在黑夜裡。
沐伊夢抬頭看了看天空,道:“大概是亥時了吧。”
“差不多了。”永青重新把小蛇納入腰包,道:“開始?”
“好。”
說罷,兩人起身。沐永青掏出了別在腰間的玉蕭,放在唇邊吹了起來。
悽婉的旋律響徹在寂靜的水青鎮上方。
剎那間,
那群死氣沉沉的死士眼中頓時精光暴漲,他們全都由屍奴的分身控制著,聽到永青的蕭聲就猶如聽到命令一般。他們面朝南方,井然有序地踏著步子快步走了過去,如同軍隊一般。永青曾從他們中最後死的那個使者口中瞭解到,血月壇的人就在南邊的那個小樹林裡。
永青和沐伊夢緊隨其後,一路上蕭聲不停,一直從水青鎮飄到了鎮南的小樹林口。
“接下來呢?”沐伊夢問道。
“當然是先讓這群傢伙給我們打個出口了。”沐永青道:“就算肉佛子和屍三娘在精明,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發現這些血衣使者其實是我們控制的死士。”
“那這麼說,我們還可以閒一小會了。”沐伊夢笑道。
沐永青沒有馬上接過話,他從身上取出了了一個面具。準確的說是半個,這個面具是一個人的左半邊臉,顏色為白色,上面沒有做什麼過多的塗抹,只是雕刻出了人的眼睛,鼻子和嘴,看上去就和鬼一樣。但是從雕刻的手法上看,那一刀刀的勾勒手法,絕對是出自大師之手。
“帶了嗎?”沐永青晃了晃手中的面具。
“當然。”沐伊夢笑了笑,也從身上取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面具。
這個面具和永青的一樣,只是它是一個人的右半邊臉,和永青的那副拼湊在一起才能組成一個完整的面具。
“今天就給你們上一課。。。”永青注視著前邊的樹林,幽幽道:“江湖上,不是誰都可以冒充的。。。。。”
說罷,他大手一揮,那群死人立刻快步走進了樹林。
南部樹林,
血月分壇。
一名雜兵抱怨著在外面巡邏,水青鎮這種沿海的地方晝夜溫差比較大,這個嘍羅只能咬著牙抱怨著等待那名換班的傢伙來。
“媽的。。。居然這麼冷。。。”他搓著自己的雙臂自言自語到。
“噠噠噠噠。。。。”
正罵娘呢,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他頓時緊張起來,右手虛按在要件的佩刀上,壯著膽子,大聲道:“什麼人!”
這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從暗處閃現出來,血紅色的袍子在月光下顯得異常耀眼。
“我們是總壇派來的。”其中一個血衣使者毫無情感地說道,並舉起了手中的那快牌子。
暗月令!
這個嘍羅連忙搓了搓眼睛,仔細一看,真的是總壇的幽月令!
“原來是總壇的人!請少等,我馬上去統治那兩位大人!”他說罷,還朝這名血衣使者的身後看了看,乖乖,居然來了二十幾名!
肉佛子和屍三娘正坐與房中討論的剩下的銀兩該怎麼湊其的事情,卻聽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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