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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女兒的樣子,大吃一驚,瞭解事情經過之後,做父親的便問女兒,番邦異族對於愛情都是坦然正大,不似漢人受禮教束縛,從不敢明言愛情,便把自己愛上吳元慶的事說了。赤德松贊先是大怒,後來聽昆桑布扎說此人文武全才,倒也是個人物,又見女兒越來越瘦,心中生疼,於是昆桑布扎獻上結親之計,料來此事絕無不諧,誰知道吳元慶竟一口拒絕?昆桑布扎並不知道他二人在谷中到底有什麼情事,但想兩個孤男寡女的獨自相處這麼久,出谷後金雪公主又是那麼一副情形,猜想兩人必然已經相好上了。他見吳元慶不動聲色,倒也不敢肯定,於是冷笑兩聲,說道:“吳將軍倒真會裝蒜,是真聽不懂呢還是假聽不懂?”
吳元慶道:“不管如何,這都是我與金雪公主兩個人的事,請將軍請公主出來說話。”
昆桑布扎道:“公主現在有事脫不開身,稍後自然來見將軍。”
吳元慶道:“反正在下已經婚娶,金雪公主雖然美麗,在下無此福澤,也是無可如何之事,可汗,咱們回去吧。”
崇德可汗站了起來。
昆桑布扎道:“且慢,兩位就這樣離去麼?”
吳元慶軒眉道:“怎麼?將軍想把我們留下嗎?”
昆桑布扎道:“不敢,我只是希望吳將軍再考慮考慮。”
吳元慶道:“在下也不是孩子了,何用再考慮?請將軍讓開。”說著便往外走去,他見昆桑布扎站在面前,全無讓路之意,知道今日難免一戰,暗暗在全身佈滿真氣,徑直往他走去,度雖慢,氣勢卻殊不可侮。
昆桑布扎待他走到自己身前,忽然一笑,讓開了去路,吳元慶和崇德可汗走到門口,忽聽外面鑼鼓響動,只聽一人高聲叫道:“吐番贊普赤德松贊駕到。”
昆桑布扎搶向前去跪倒,叫道:“叩見贊普陛下。”
只見一個威嚴的男子站在門口,八字鬍鬚,面色白皙,身材高大,約摸四十多歲。吳元慶心想,原來他就是吐番贊普,便是金雪公主的爹爹。
赤德松讚道:“免禮,起來吧。”
昆桑布扎道:“是。”站了起來。
赤德松贊身後一個隨從向吳元慶二人看了一眼,說道:“陛下駕臨,為何不跪?”
吳元慶躬身行了一禮,說道:“晚輩吳元慶,見過陛下。”心想我和你女兒有一段情緣,給你行禮也是應該的。
那隨從喝道:“就這樣行禮嗎?為何不下跪?”
吳元慶朗聲道:“上國使國,見下國君主,不用下跪。”回頭向崇德可汗看了一眼,說道:“這位乃回鶻可汗,與贊普同為國君,平起平坐,更不用跪。”
那隨從大怒,喝道:“大膽,什麼上國下國?什麼平起平坐?你知不知道規矩?”
赤德松贊搖了搖手,那人當即住嘴,赤德松贊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不跪就不跪,我若做了你岳父,難道你也不跪麼?”
吳元慶道:“不敢。金雪公主乃金枝玉葉,在下一個山野匹夫,豈敢高攀?”
赤德松贊笑道:“你乃大唐將軍,什麼山野匹夫?身份完全可以配得上小女。”
吳元慶道:“請陛下見諒,小子實在不敢高攀。”
赤德松贊在外早聽到他嚴辭拒絕女兒的婚事,此時實在是強抑著怒氣,說道:“既是不敢高攀,在那雪谷之中,將軍何又勾引小女?小女乃是吐番公主,何等尊貴,豈是由你**之人?你想始亂終棄嗎?”
吳元慶一凜,昂然道:“小子不明白陛下此話是何意。在下聽不懂,請陛下說得明白些。”他外表雖然剛強,心中卻也不禁愧疚,喃喃的咒罵著自己,心想自己畢竟與金雪公主有過一段感情,現在卻還做出這麼一副樣子,真是卑鄙無恥得很。
赤德松贊怒如狂,心想,你這小子如此無禮,你**雪兒的感情,卻叫我如何說得明白?冷冷說道:“中國有句古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吳將軍當真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吳元慶知他如此說話,顯然已經動了真怒,反正已經得罪,說話便也不留情面,冷笑道:“不敢,陛下要我喝的這杯酒,無論是敬是罰,請恕小子都不能喝!”言下之意,竟是你想把金雪公主嫁給我,無論是逼是求,我總是不要的。
赤德松贊一張白皙的臉忽然變作紅色,冷笑道:“這樣說來,倒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轉身退了出去。
昆桑布扎道:“好,既然如此,吳將軍,崇德可汗,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喝道:“給我拿下。”
只聽噹啷啷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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