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浩推倒在榻上,死死壓住,
“寶貝兒,爺真喜歡看你皺眉的委屈樣兒呢,再給爺笑一個。”說著手上使勁,身下潤白的肌膚上便被擰出點點紅痕,像雪地上的落梅,冰涼刺目。
“……嗚嗚……爺……疼……”嘴裡喊著疼,雙安的臉上卻浮出一個薄弱輕飄的笑。
明浩眼神一暗,手便沿著雙安驚戰的身子摸了下去,但只摸了一瞬就頓住,復又在那要命之處反覆揉摸起來。雙安眼中閃出一絲光,在帳外燭火的映照下水色漣漣,
“……殿下……奴婢……奴婢……”
明浩像摸到火似的鬆開他的胯,只細細揉著那嬌嫩的大腿內側,“可惜了兒的,竟被去了勢。”
聽出明浩話音裡的意猶未盡,雙安眼睛微眯,水色更盛,身子戰慄地扭動,著意摩擦著明浩,“……爺……奴婢雖不能……不能……但爺卻……卻仍可以享樂呀,奴婢這身子盡著爺使喚呢……”說著便側轉身,翹起鼓實的小臀,將自己送入明浩的身下,
“你這嘴兒可真會說道……嗯……”明浩一口咬住雙安細薄的耳朵,舌頭舔舐著耳垂上的嫩肉兒,引得雙安一陣陣地輕抖,嘴裡溢位低喘。明浩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瘋狂地碾壓挺動著,但卻總不得法,額上滾出密密的熱汗,
“寶貝兒,爺我想要……要……可……”明浩懊惱地撕咬著雙安,尖利的齒尖刺入白膩的脖根,一線血痕緩緩流出,
“……啊啊……”雙安慘叫著,渾身戰慄,血線流下他削薄的肩胛骨,“……殿下……殿……下……奴婢知道……知道個法兒……”雙安急促喘息呻吟起來,翹臀上頂,可所觸之處仍是軟綿綿的一團,不禁沮喪地蹙緊了長眉,兩行冷淚緩緩滑下尖削的下頜,迅速融入身下的錦褥。
明浩鬆開口中嬌嫩的皮肉,一把擰住身下的雙安翻了個身,“你說知道個什麼法子?能讓爺儘快成人?若是見效,日後自然是虧不了你。”說著便又含住雙安的粉唇,一徑兒吸吮著,心裡癢得直哆嗦,——不知——不知哥哥的吻是怎樣的?舌頭也如雙安般柔嫩靈動嗎?
雙安趴跪在榻上,將頭伏在明浩的兩股間,“……爺……便是這麼常嘬嘬……很快便……便見效了……”聲音細媚已極,遊絲兒般咽在喉中,若有似無,嘴已叼住那柔軟的一團,極力吸動挑逗著,
“……唔唔……嗯……啊……”明浩仰靠在枕上,微微低頭斜睨著那雌伏在他身下賣力獻媚的人兒,從這個角度看去,——倒——倒真有幾分哥哥的模樣,特別是——,
那雙安彷彿知道明浩如何想法,就在此時,緩緩仰頭,蹙眉抬眸望向他,眼裡還藏著點點淚光,嘴裡含著那物件兒,一吸一放,唇角勾出一絲笑紋。明浩瞧得目眩神迷,心裡抖得像燃起了火,若是……若是哥哥也如雙安這模樣兒……那……!
雙安著力吸弄著,可嘴裡那物兒只微微抖動,再無其他動靜。兩腮痠痛,心裡卻像塞滿了黃連,苦得雙安鼻子裡泛起霧氣。
明浩身上起了汗,冷熱交纏,腦汁攪動,但那股熱乎勁卻總差著那麼一絲一毫到不了身下,覺著自己被滑膩翕動的唇舌伺候著,悸動不已,卻仍是……仍是……,明浩擰起眉毛,戾氣倏地飛上眼角,
“……嗯……行了……”
就在雙安鬆口的瞬間,明浩抬腿一腳將他踹下睡塌,紗簾只輕抖了一下,好像剛被驅逐的只是一隻小貓兒,一隻隨時會被宰殺的小畜生。
夏曆九月初九,白露已過,惡狠狠霸佔糾纏了大華島幾個月的狂躁暑氣漸漸消退,奄奄一息地欲走還留,而寒涼的北風已悄悄地潛進酷暑的領地,摧枯拉朽般將炎夏逼走。
日暮時分,華灣碼頭附近的華灣船塢裡仍然燈火通明,幾百位工匠按照各自的分工,有條不紊地圍著一艘尖底闊面的大船進行著劈木、鉚弦、上油等各道工序,大船旁邊的沿海灘地上已經搭建了一座大型木質船排。小花兒坐在高高的瞭望樓裡,手裡捏著只炭筆,正在圖紙上勾勾畫畫,偶爾抬頭看看外面的作業情況,唇角微彎,滿意地笑了。
“什麼事這麼高興,自從你進了這個船塢,我還沒怎麼看到你的笑模樣呢。”
木梯上忽地響起花襲人漫不經心的聲音,不知何時他已悄沒聲息地上了塔樓,小花兒心裡一顫,炭筆掉在桌上,急扭頭看去,見那俊朗的人兒烏髮披瀉,身上裹著件單袍,襟口長而微敞,露出一抹瑩白光潔的肌膚,小花兒愣住,蹙起眉頭,
“你一向不喜拋頭露面,原來在坤忘山時十天半個月也不走出草廬一步,今天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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