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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喊道:“沒有,我真的殘廢了,我的腿沒有知覺,不信你摸摸。”
這一番打鬧,剛剛那些傷感的氛圍倒是消失不見了。
我輕輕的從司馬衷的小腿開始一直敲打到他的腰間,“有感覺嗎?”
司馬衷臉紅紅的,“那裡本來沒有感覺,你一碰就有了。”
我正在按摩司馬衷的大腿,狠狠瞪他一眼,“亂七八糟的想什麼呢?”
司馬衷嘿嘿一笑,“想你唄。”
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想我?還是想想怎麼你自己吧。”
司馬衷抱住我,“我是認真的,見到你,才知道有多想你!”
他一臉嚴肅,深情款款,柔情脈脈的看著我,重複著那天隱的話,我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遠處傳來樹枝的斷裂聲。隱一身狼狽的掉了下來,“皇上,您……”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就知道隱和酸菜就在附近,想不到還是司馬衷有辦法,一句話就能迫的隱現身,“隱。酸菜能醒過來,你這幾句話地功勞最大。”
隱聞言立刻化成一縷煙,以挑戰人類極限的方式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我眯著眼睛看了半響,才轉過頭對司馬衷笑道:“原來隱的速度竟然可以這樣快,以前真是小瞧了他。”
看到司馬衷癱坐在地上的樣子。又忍不住心底嘆息,口頭上卻是兇巴巴的:“你把隱他們給嚇跑了,難道準備躺在這裡不起來?”
雖然司馬衷的樣子讓人心生不忍,可是這樣地時候,面對他一臉燦爛的笑容。同情他反而是在侮辱他。
司馬衷痞痞一笑,“有娘子,萬事不用愁。”
當日隱沒有告訴我的是。司馬衷醒來之後,身體內餘毒未消,葛洪採用銀針刺穴為他排毒,正好傳來我的訊息,說是我成了中山王正妃,司馬衷一激動,葛洪的銀針就移了位,從那之後。司馬衷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認命的攙扶著他,一步一步的山頂的石頭上,和他並肩看雲海日出。
“娘子對我真好。”司馬衷順勢靠在我的肩上,溫熱地氣息噴在我的耳邊。清新的地味道瀰漫在我的鼻端,我靠著司馬衷。握住他的雙手,才真正感覺原來自己真的又找到了這個男人。
“為什麼不告訴我?”終於忍不住問道,如果早知道司馬衷行動不便,那些決絕的話就不會說出口了。
“我以為小羊一見我,就會撲到我懷裡,然後就發現了。”司馬衷故作委屈,“誰知道小羊還是那麼呆?”
我擰了司馬衷一把,“我是認真的。”
這是寧靜的山間清晨,樹葉青翠欲滴,葉子上掛著顆顆露珠,晶瑩剔透,不知名的小花靜靜綻放在僻靜地角落,偶爾傳來小鳥的啾啾聲,不過更是增加了山的幽靜而已。
鳥鳴山更幽,就是這樣的道理。
司馬衷十分享受這樣的時光,鳳目微微眯起,看不清眼中地情緒。“其實,”司馬衷仍是微眯著眼睛,“我只不過是需要重新面對我自己。”
我沒說話,靜靜的等待下文。。。
司馬衷地聲音輕柔和緩,如同山間的小溪,清清淺淺的流淌,偶爾帶起幾絲漣漪,又繼續平穩歡快的向前流去。
“當日,我根本不曾想到這些。”司馬衷娓娓道來,“當日去長安,主要就是為了解決司馬。你還記得嗎?那時候,劉淵已經建立漢國,當時好幾處地方都有人效仿,不過,不過,除了我們大晉,還是劉淵的漢國勢力最大,劉淵作為開國的君主,自身精明過人,另外那就是他本身是漢化的匈奴,更容易得到漢人和匈奴人的承認,這一點,就比那些割據一方的群雄強些。”
司馬衷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背靠著我,將表情完全隱藏起來。
“而大晉內部,司馬和司馬越的矛盾激化,雙方實力相當,如果一旦開戰的話,天下又是一場混亂。當時我和容月冷眼選擇良久,覺得還是劉曜最為合適。”司馬衷輕聲說道,“那次前去長安,就是為了將來劉曜一統天下做準備。”
“你看事情如此透徹,若論治理國家,也未必不能成為曠世明主。”我嘆息一聲。
“容兒這幾年可是進益不少呢。”司馬衷低笑一聲,接著說道:“評判別人和自己決斷是不同的,看別人的時候如同讀史,是非錯對自有定論,可是一旦人在局中,牽一髮而動全身,往往好謀少斷,色厲膽薄,縱觀漢末的那些割據群豪,最後成大事的又有幾人?就是這個道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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