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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那面牆壁發呆,只聽得“噹~噹~噹~噹~”幾聲響亮,原來是看守所的管教用警棍敲打禁閉室的鐵門:“你,法治科提審。
至於我家裡人如何上下疏通打點,把我從裡面撈出去的情由,不足一一細表,就此略過。
我被拘留了十四天,就給放了出去,剛進去時的種種英雄氣概,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都被消磨得一點不剩。重新看到外邊的天空,才算正經的體會了自由的意義。
我在洗浴中心泡了一通,晚上回家矇頭就睡,這一場好睡,直睡了一天兩夜方才醒轉。
早晨起床之後,到公司去看張濤,發現公司早已關門大吉了,員工人等也作鳥獸散,想找個人來問問情況都找不到。
張濤的人品我雖然瞧不上,但是他對我實在是不錯,我決定到界龍賓館去看看有沒有他下落的線索,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看個明白,終究是不能安心。
去黃樓鎮的路我在這一個月中熟得不能再熟了,此番驅車前往,自然是輕車熟路。
但是我按平時的路徑兜了三個圈子,竟沒找到地方。心中暗暗奇怪,可能是因為往日都是夜裡來,這次白天來遠處的參照物不同,導致走錯了路。於是減慢車速在路邊緩緩行駛,仔細的看路邊建築。
忽然發現前邊路口有家賣酒釀圓子的小吃店,自己曾經在吃霸王餐那天在這家店裡連吃了兩碗。界龍賓館正門前的林蔭道應該就在小店對面,可是放眼望去,只見沿途古柏森森,並沒有賓館主樓的蹤影。
我把車停下,走進小吃店,要了一份酒釀圓子,店中招呼客人的,卻不是上次見的那對年老夫婦,而是一對中年夫妻,圓子的味道也比上次差得多了。
我問店中的老闆這裡對面的界龍賓館是不是拆了?
中年老闆一邊忙著手中的活計一邊答道:“這裡哪有什麼賓館?對面一直下去是浦東新區黃樓鎮界龍公墓。”
我聞聽此言差點沒把口中正在吃的東西噴到對面食客的臉上,趕緊用手捂住,強行嚥了下去。
老闆娘在旁邊介面道:“以前倒是個賓館,二十年前一場大火燒成了一片白地,連周圍的居民都燒死了不少,我們這個小店沒幸免,這店是我祖傳的家業,我父母也在那場火中喪了命。那真叫一個慘啊。”
老闆聽了老闆娘的話,也回憶起往事,神色悲傷:“是啊,賓館裡一百多人和周圍的不少居民都給活活燒死了,後來想在原址上再建賓館,但是又擔心死的人太多,沒人敢來住,就把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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