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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閃,只能閉目等死。
說時遲,那時快,在此間不容髮之際,臭魚一棍架住斬向阿豪的大劍,怎奈那金甲紙人力大劍沉,雖被棍子架住了劍,仍緩緩壓向阿豪的頭部。
阿豪腿上受傷不輕,動彈不得,我見此情況,連忙和藤明月伸手拉住他沒受傷的另一條腿,將他向下拉出兩尺。
也只差了這半瞬的功夫,金甲紙人的大劍已壓倒臭魚的棍子砍在地上,那處正是剛剛阿豪的腦袋所在。
臭魚見阿豪受傷,暴怒之下,一把扯掉上身的衣服,掄起棍子和金甲紙人戰在一處。
初時臭魚尚且有些畏懼,後來卻越打越猛,口中連聲呼喝,把那一套詠春棍法使得發了,呼呼生風,金甲紙人雖然厲害,一時也奈何他不得,雙方翻翻滾滾的展開一場大戰,那書齋中的書架桌椅屏風盡數被砸得粉碎。
我見臭魚暫時擋住了敵人,就把阿豪負在背上,也不顧腿上之前被砸得發腫疼痛,咬緊牙關,衝出了書齋。
藤明月跟在後面攙扶,一起到了大墳前的石碑下,我見阿豪傷口深可見骨,兩側的肉往外翻著,就象是小孩的大嘴,血如泉湧。來不及多想,馬上把襯衣撕開,給他包紮傷處。又把剩下的破衣當做繩子狠狠的系在他大腿根處止血。
我既擔心阿豪,又掛念臭魚的安危,處理完阿豪的傷口之後對藤明月說道:“你好好照顧阿豪,我先去幫臭魚料理了那紙人。”不等她答話,光著膀子就返身跑回到書樓之中。
此時臭魚與那金甲紙人戰了多時,完全佔不到上風,因為那紙人渾身硬如鋼鐵,棍子打在上面絲毫也傷它不得。
他們兩個刀來棍往,旁人近不得前,我只好站在臭魚後邊給他吶喊助威,不停的支招:“老於,它下盤空虛,打它下三路!抽它腦袋,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西。”
臭魚叫道:“哥們兒這回可真不成了,日它紙大爺的,它比坦克還結實。你快跑吧,我撐不了多久了,咱們跑出去一個算一個。”
我如何肯扔掉兄弟逃命,環顧左右,看盡是桌椅書籍,心想這紙人是紙做的,不知使了哪般法術才刀槍不如,只是不知這傢伙防不防火。
於是掏出打火機來點燃了兩本書,大叫:“老於快跑,我連房子一起燒了它。”
此時臭魚豁出性命硬拼,體力漸漸不支,只剩下招架之功,根本抽不出身,只是大叫:“放火,放火。”
我怕燒起火來臭魚逃不掉,和紙人同歸於盡,便不想再放火,未成想,那房間裡面極其乾燥,書本遇火就著,我剛點燃的兩本書,轉眼就燒到了手,急忙仍在地上用腳去踩,不料根本踩不滅,傾刻間已經有兩個大書架被火星點燃,燒起了熊熊大火,只須過得片刻整座書樓都會被大火焚燬。
情急之下,我撿起一把書樓中掃灰用的雞毛撣子,從側面披頭打向那金甲紙人。
金甲紙人似乎沒有思維,看見誰就打誰,見側面有人動手,就撇開臭魚,舉劍向我砍來。我哪裡是它的對手,扭頭就往外跑。
臭魚藉機會緩了一口氣,虛晃一招,和我一同跑出了書樓。
眼看整座樓即將被火焰吞沒,金甲紙人卻搶先一步出了書樓,大踏步的本向我和臭魚。
我和臭魚剛才一番死裡逃生,精疲力竭,趴在離書樓二十幾米的泥地中喘作一團。只要金甲紙人過來,我們只能任其宰割了。
誰知它越走越慢,離我們大約三四步的距離,癱軟在地,一動不動了。卻原來是被大雨淋成了一堆爛紙。
我和臭魚此時緩過勁來,走過去用腳亂踩那紙人,直踩作一堆稀泥還不肯停。
只聽藤明月在遠處焦急的叫喊聲響起:“你們倆快過來……阿豪昏死過去了……血止不住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從大雨中傳來,我和臭魚心裡慌了,不約而同的感到,有一片不祥的陰影略過心頭。
我們連忙跑過去看阿豪的傷勢,雖然用衣服包住了他腿上的傷口,仍然沒能止血。阿豪可能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過去,人事不省。
來不及細看,必須先找個避雨的處所,因為在這大雨之中,傷口隨時有感染的可能,如果發炎化濃的話,這條腿能不能保住就很難說了。
那處黑沉沉陰森森的大宅是不敢去的,我們只好就近找了一間普通民居破門而入,把阿豪放在房中的床上。
經過這麼一折騰,阿豪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臉上毫無血色。藤明月在房中找了一些乾淨的床單擦去他身上的雨水。
我把阿豪傷口上包紮的衣服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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